兄,實在是令弟與其他三名弟子對牧某圖謀不軌,小弟為求自保不得已而為之!”看著一臉悲痛的吳震,牧浩臉色沉重的說道。
聞言,吳震這才抬起頭來,沉吟了一會,眼睛赤紅的說道:“原來是牧浩你,在之前我不是叫你住手了嗎?新仇舊恨一起算,我要你償命!”說完,吳震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把綠色的長劍向牧浩襲來。
正當吳震的長劍向牧浩刺來的時候,又一道藍色的人影出現在了牧浩身前。
“我乾陽宗有乾陽宗的規矩,由不得你吳震亂來。就算牧浩殺了你弟弟,也有執法殿來處置!”
“沈經,你當真要攔我!”吳震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沈經,臉色陰沉的說道。
“是有如何,此事等執法殿調查清楚了,再處置牧浩也不遲。你弟弟是什麼人,我相信你自己更清楚!”只見沈經面色不變的冷聲道。
“沈經,不要以為你是宗主之子我就拿你沒辦法。我會求我爺爺給我弟弟一個公道的。”
“隨你!”沈經淡淡的道。
“哼!“吳震冷喝了一聲,抱著他弟弟的屍體駕雲離開了此地,只是離開前那惡毒的眼神盯著牧浩看了好久。
“沈兄,到底發生了何事?吳兄要如此火急火燎的趕過來,連宗主相召都不去,急忙改道到此地來!”隨後又有十幾名身穿藍袍的弟子,陸陸續續來到此地,對沈經詢問道。
“沒什麼事,好了都散了吧!我們還要趕緊趕往乾陽殿呢!你們先去,我還有點事要處理!”沈經揮了揮手,對著駕雲浮在半空的眾人說道。看著此地滿目的狼藉和屍體,眾人雖然很疑惑但還是離開了,由此可見沈經在眾人面前的威望很是不低。
“喔,那我們先去了!”只是蘇明和雷天坤在離開前飽含深意的看了一眼牧浩。
“牧兄弟,你殺了吳震唯一的弟弟,只怕他不會幹休。就算我作為少宗主都不一定保的住你。吳震不僅是我楊師叔的得意弟子,其親爺爺玉境真人更是宗門的太上長老,與玉虛師祖是同門師兄弟,化神期的修士。玉境真人雖然一直與世無爭,連弟子都未曾收過,但其對他那僅剩的親人,兩個孫子可是寶貴的很。雖說被你殺掉的吳峰從小天賦不佳,性子惡劣,不被玉境真人所喜,但畢竟是親孫子。這是宗門最高階別的五色求救訊號彈,我也只有兩枚,給你了,有事發訊號彈,我還有事先走了。如果你答應了玉虛師祖做其關門弟子也不會如此難辦?”沈經將一個筒狀物交到牧浩手中,也駕雲離開了。
而在乾陽宗的一處密室內,吳震對著一黃袍老者跪著道:“爺爺,這就是事情的原委了,爺爺要替弟弟做主啊!”老者只是輕輕頷首,看著面前的屍體,波瀾不驚的臉龐也是顯現出一絲痛苦。
在與沈經分離之後的牧浩,左手提著一個儲物袋。在一些外門弟子好奇的目光之中,準備前往兌換殿,兌換積分。
只是,牧浩才走出幾步,便感覺到兩股凌厲的氣息,好像出鞘的利劍般侵襲而來。外門弟子們渾身不由自主的一顫,只覺得渾身一冷,面板生疼。
只見兩個藍色長袍的青年男女大步走了過來,面色冷淡,眉目間蘊含一絲高高在上的傲然。
“牧浩在哪裡?”那名女修下巴一揚,聲音冷傲道。其雖然並沒有詢問任何人,但她的眼神卻掃過,落在牧浩的臉上,帶著一絲的逼迫。
“兩位找我何事?”牧浩不徐不疾道。
“你就是牧浩!”男修士目露精芒,猶如兩道劍光激射而出,落在牧浩的臉上,牧浩卻紋絲不動。那名男子過了會冷聲道:“有點本事,我們是執法殿的弟子。找你,要調查一些事情,現在,隨我們回執法殿見執法長老。”
說著,那名男子輕輕揮了一下衣袖,只見衣袖上,繡有金色雙劍交叉的圖案。
牧浩略微一想,覺得,也許和吳峰的死此事有關:“兩位師兄師姐,請帶路吧。”
“哼。”女執法弟子冷哼一聲,對牧浩的態度很不滿。要知道,執法弟都是築基四層以上的實力,並且,地位隱隱在普通內門弟子之上。這個牧浩,只不過是一個外門弟子罷了,看到他們沒有巴結也就算了,竟然神色平淡,簡直是不將他們放在眼裡。
“走吧。”男弟子微微一笑,轉身離去,牧浩緊跟其上。
“這下子真慘了,被執法殿帶走,這名叫牧浩的弟子肯定是要受到嚴厲懲罰的。“
”何止如此,出不出得來,都還說不定呢。執法殿可是號稱有進無出。“一名弟子接著說道。
女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