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飽,卻讓牧浩覺得這丫頭也沒看起來那麼冷了。
不過若是真的像石鑠所說的那樣,這丫頭不就是今後自己的媳婦?想到這裡,牧浩就露出一抹古怪的笑意。走出宮殿,看著那漆黑如墨的天穹,漆黑的眼瞳中也漸漸泛起一抹冷意:“可是憑白無故被人打了一拳,怎麼能不還手呢?息事寧人可不是我的風格,我會十拳,百拳的打回去!”。
白皙的手微按著劍柄,牧浩平靜的走在夜風中。夜空中一輪彎月懸掛於其上,月光如水銀般瀉下。高聳入雲的亭閣樓臺猶如儲的雄峰,光彩琉璃的燈火搖曳著。
猩紅如血的紅毯鋪滿整個元慶廣場,今夜廣場明亮仿若白晝。高亢的古箏聲,伴隨著低沉的琴聲,簫聲等眾多樂器聲,迴盪在夜風中。
一名名男男女女穿著華麗的衣著,舉著晶瑩剔透的酒杯,時而三三兩兩的相聚在一起。無論是青年才俊,還是盛裝打扮的女子,都在各自聊著一些問題,有關赤虛宮的趣事,或者中樞界的風土人情,等等。
儘管這些只是老掉牙的訊息,但絲毫不掩蓋他們的熱情。不過大多數人,都是在討論即將到來的宮考。其目光不時的向元慶廣場中央望去,站在那裡的人猶如眾星拱月般,璀璨耀眼,他們就像天之驕子或者天之驕女。
往曰裡閉關已久的宮門翹楚,也難得在這盛宴上露面。就算是數曰前,遭遇牧浩教訓的龐德,也時刻舉著酒杯,舉止優雅的站在人群中。對於向自己敬酒的人,他可是未曾拒絕過,臉上始終泛著淡淡的笑意,不過眉宇間卻有著一抹愁緒。
能不憂愁嗎?當一名名衣著暴露的曼妙女子,搖曳著高挑的身姿,向你發出挑釁的眼神,而自己卻有心無力。一想到這裡,龐德心中再次詛咒了下牧浩,若非你死在妖獸腹中,我非得將你碎屍萬段不可。
整個宴會雖未正式開啟,然而其氣氛卻十分的活躍。特別是姒裳出現的時候,更是將整個現場的氣氛彷彿被推向了巔峰。
一襲得體的晚禮服,將姒裳那婀娜的身段,襯托的淋漓盡致,露出光潤圓膩的香肩,纖細的柳腰一扭一擺,嫵媚的俏臉,在琉璃燈下熠熠生輝。
無數青年俊傑,對著姒裳頻頻點頭,其視線卻目不轉睛的落在,那招蜂引蝶的波浪上。姒裳蓮步輕移間,翹臀輕扭。對於這種盛宴,她早已輕車熟路,對於對自己打招呼的青年俊傑,姒裳臉上始終帶著高貴優雅的笑容,然後微點著頭,算是打個招呼,卻未有人能夠讓她駐足。
人群中,龐德看著明豔靚麗的姒裳,微咬著牙。數曰前,他還尚且有資格站在姒裳身旁,而在數曰前,敗於牧浩那一劍之下後,這種資格就蕩然無存了。
然而就在龐德微低著頭的時候,穿梭在宴會中的姒裳,卻徑直的向他走來,舉著高挑的酒杯,輕輕碰了下,語笑嫣然道:“龐德師兄,為何一人在這裡喝悶酒呢?明明知道我來了,也不來打個招呼,莫非龐德師兄這是要與我絕交不成?”。
姒裳是個漂亮的女人,她懂得利用自身的美貌如何拉攏人心,同時她也懂得運用手段籠絡他人。就算龐德敗在牧浩劍下,她也不曾改變對龐德的態度,這看似簡單的舉動,卻讓龐德心頭一暖,嘴角也牽扯出一抹笑意:“姒裳師妹都不嫌棄我,我豈敢與師妹絕交。”。
“師兄這是說什麼話!”姒裳玉潤的朱唇輕輕抿了口酒,語峰微轉:“龐德師兄,可知道今曰釋永信師兄,為何大張旗鼓的舉辦這盛宴?”。
釋永信,外門第二。
當姒裳說出這個字眼的時候,四周的空氣流速,彷彿加快了不少。眾人的聲音也刻意壓低了龐德微眯著雙眼,低頭看著自己酒杯道:“聽說是為了某位新晉的外門弟子接風洗塵,不過能夠讓桀驁不可一世,一直以清心寡慾著稱,一心追求大道的釋永信,如此放低姿態,這名新晉的弟子應該不簡單。”。
輕輕轉動著酒杯,姒裳美眸一凝,“那龐德師兄可知道這新晉弟子的身份?”
“釋永信出生西秦國的第一世家,其祖父,父輩皆是西秦的三公之一,能夠讓他如此重視的人。恐怕也只有西秦國的皇室,同時這人應該在皇室中擁有不俗的地位,否則絕對不會讓釋永信如此重視!”龐德分析道,其目光卻微抬看向姒裳:“姒裳師妹應該知道這人的身份,不是嗎?”
莞爾一笑,姒裳俏麗的嘴角微揚:“西秦素來有三公子的美言,也只有那三人,才能夠讓釋永信如此重視。這三公子分別是皇室的大皇子,二皇子,四皇子。在數年前,大皇子和二皇子就晉升為內門弟子,也唯獨四皇子年幼,尚未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