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說來聽聽。”
“姑娘是否和寇正寇將軍熟識?”
“你是想讓我殺他,是麼?”飛星怎麼都沒想到蘇燕雪既然能知道他為什麼而來,一下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蘇燕雪為飛星倒了一杯茶,繼續道:“你一進門我就知道你是來做什麼的,我是怎麼知道的你無需知道,你只要告訴我我該怎麼做。”
“你確信會幫我們殺了寇正?”對於這麼一個聰慧的女人,飛星一定要確信她說的句句都是實話。
“自然,你不信我也沒辦法。”很是無奈的話語,似乎是在說飛星即將錯過一個絕佳的時機。
“我且回去和我家主人商量,明日這個時候我再來找姑娘。”蘇燕雪點頭答應,將飛星送出門。
飛星覺得自己剛才像是在做夢,自己什麼也沒幹,全讓蘇燕雪一個人說完了。回到子息那兒,想了好久才將此行的事兒全盤脫出。
子息也沒想到蘇燕雪竟然這麼輕易的就知道了他們的想法。之前他也讓人調查過,這個蘇燕雪的確是個奇女子,不過現在看來,她隱藏的事情比他預料的要多很多。
既然蘇燕雪願意幫助他們,子息自然也就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因為他相信蘇燕雪說的是實話。
飛星自然是不知道子息為何如此肯定,不過他的心中的確也是很希望蘇燕雪說的是實話。
計謀一定,子息將他的想法都告訴了飛星,飛星隨即再次去了蘇燕雪處。
青醉樓內為寇正特別闢出一間屋子,寇正平日出手大方,老鴇照顧也甚是周到。蘇燕雪脫了外衣,倚在寇正身上,道:“將軍,今天有人來找我問起將軍的事兒。”寇正問道:“都問了些什麼?”
“問什麼曹鼎是怎麼死的,有沒有留下什麼東西,諸如這些的話,弄得我好糊塗。”
“是怎佯的人?”
“不知道,說話的口氣倒與將軍相似。”寇正不再說話,躺下直接就睡了。蘇燕雪心中知道他已是相信無疑。
待第二日,寇正一直在想這事兒。到了晚上,正欲安睡,身後閃進一人,他拔劍相擊,那人卻不戀戰,見自己沒有勝算,竟就此離開。此人武功不濟,輕功卻了得,幾下就消失不見了。在地上,寇正發現了一撮劍穗,他一怒之下捶向桌子,這劍穗是馬永近衛特有的。
第二天一早寇正便去找馬永。
“寇將軍此來所謂何事?”
“別給我整虛的,你們讓人去調查我為的是什麼意思?昨晚又想置我於死地?”
“將軍何出此言?”
“我本不信,可現在我不信也不行了。”寇正拿出劍穗,扔在馬永面前,馬永撿起劍穗,道:“寇將軍,你想想看,若我存心想殺你,為何不找絕頂高手,非要找個毛小子,讓你知道我想殺你。”馬永跟隨杜甘多年,性子與寇正完全不同,縱使眼下這種狀況他依舊可以平靜對待。
寇正也覺得他說得有理,忙作揖道歉。馬永回理道:“我等皆是守城之將,如今大敵當前,望將軍可以冰釋前嫌,我等合力斬敵。”
“你說的對,我這就回去整理軍務,等兩位將軍的事一過,我等就讓城下的龜孫嚐嚐我們的厲害。”
是夜,寇正又來到蘇燕雪處,將白天之事相告,蘇燕雪“哎”了一聲,寇正急問她為何嘆氣,蘇燕雪道:“將軍是被騙了,哪有人殺了人還大方承認的,再說,將軍武藝不差於大元帥,打發一個小小刺客有何不可。將軍,他們是在耍弄您啊。”這麼一說,寇正也認為自己是被騙了,氣憤不已。
天明後,寇正也不起床,有馬永的人來問,他只說昨日熬夜,身子不爽。蘇燕雪在旁道:“將軍何必如此呢?”
“我且看看馬永想幹什麼,我就不信他不漏馬腳。”
那一頭,馬永見寇正遲遲未來,知他定是不信自己,也不著急,仍是按時遣人去問候。一面讓人去查誰在寇正面前搬弄是非。就在他考慮如何繼續和寇正共處之時,寇正自個兒來到他的住處。這次不是他一個人,軍中勢利分割,現在這種對立的場面卻從沒有出現過。馬永忙問道:“寇將軍,你這是何意?”
“蘇燕雪在哪兒?”這一問馬永吃驚不已,他連見都沒見過這個青醉樓的頭牌。“我不知道將軍此話何意?”
“我的手下看到你的人帶走了蘇燕雪,若不交出她,我與你勢不兩立。”
“寇將軍,我實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好你個馬永,殺我不成就想殺我的人,今日之事,你如何抵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