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象上次一樣,伊莉雪白的裙子上仍舊沒有濺上一滴血。
雖然這些佈雷西亞人的格鬥實力並不出眾,不過他們的那股瘋狂勁可以與被施加了狂暴術的獸人相媲美。他們甚至不是以命搏命,而且是以生命為代價來換取敵人受傷——哪怕是輕微的。阿拉卡雖然是不知身世的孤兒,但我敢肯定他絕對沒有任何佈雷西亞人的血統。這些佈雷西亞人是最蹩腳的商人,以命換傷顯然是賠本買賣。但是作為戰士,他們此時的表現卻也的確令人生出莫名的寒意。
我遠遠地待在離佈雷西亞人外圍至少五十米開外的距離看著他們拼殺。之所以沒有前去解救伊莉,是因為她現在的情況並不危險。凱迪他們為了自身的實力,也沒有拼命攻殺,並沒有什麼損失。另外,阿朗佐多流些血也沒什麼不好。有次我看到馬迪爾和喬對練時被喬失手刺傷,為此而擔心,便要求馬迪爾以後不要再與別人對練格鬥技巧。那時蘭僕告訴過我:人隔一段時間失點血不要緊,甚至對身體還略有好處。現在阿朗佐由於必須保護伊莉而不能移動,因此受了不少傷,不過與馬迪爾所受的傷比起來還差得遠。
我暗自下結論:就以馬迪爾這次的傷勢為標準吧。
佈雷西亞人越戰越少,是否應該偷偷為圍攻阿朗佐的佈雷西亞人加持祝福術之類的魔法呢?再怎麼說我也曾經血洗過佈雷西亞,幫他們一點小忙也無可厚非吧?
這時候安麗絲已經來到我的身邊,她疑惑地看著我。“夫君,你為什麼笑得那麼奸詐?還有,你為什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