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只是小飲了幾杯,就不再沉迷其中。
晌午是來仙客棧人潮最多的時候,葉寒沒呆在院落中,而是來到客棧大堂,與眾多江湖武者一同就餐。
這些江湖武者或者散修,雖然大多粗俗兇厲,但也是訊息最靈通的一類人。
葉寒是想從這些江湖客口中,聽些有用的小道訊息,也不至於身處在混亂之城,而一無所知。
吃著小菜,葉寒耳聽八方。
以他堪比煉氣中期的精神力,這方圓百丈的大堂,幾乎沒有什麼聲音,逃過他的耳朵。
吃了半個小時,葉寒卻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訊息,似乎還是早上關於慕容家的盜竊一事,沒有什麼新鮮訊息,大多天南地北的,無甚新意。
就在葉寒起身離開時,一片嘈雜聲傳來,然後又猛然安靜。
轉頭一看,只見一人被周圍眾人捧起來,那人不好推卸,清清嗓子,高揚出聲,周圍其他武者修士,竟然都安靜下來,轉頭凝神望去,等待他說話。
葉寒也被吸引了,站起來的身軀,復又坐下,叫了一疊茴香豆和一碗靈鹿肉,也跟著聽下去。
“既然大家看得起易某,那麼易某就說說,這混亂之城即將發生的幾件大事,不過這些都是易某猜測,大家不要當真,聽聽而已。”那人說道。
“易秀才之言,我們哪有不信,快些說吧,大夥都聽著呢!”一位赤著臂膀的大漢大聲喊道。
那人雙手握扇,躬身微微一拜,微笑道:“既然大夥如此賞臉,那麼在下就說兩句了。”
葉寒發現,此人赫然是早上他詢問之人,從此人口中,葉寒得知了慕容家的一些情況。
葉寒見此人二十七八歲,面容方方正正,眉黑目亮,一襲白色長衫,洗的發黃,頭插一柄木簪,手拿著一把山水紙扇,一副世俗書生打扮,頗為文雅。
此人似乎真是一位凡人,無有丁點修為,而能讓一眾兇厲的武者散修信服,似乎名望不小。
只是不知為何,一個凡人能夠讓這些刀子口舔血生活的武者如此信服?
葉寒頗為奇怪,不禁朝旁邊店小二,低聲詢問。
那店小二看葉寒一身慕容家僕打扮,不敢相瞞,連忙回答道:“大人,你有所不知,這易秀才,名易明,乃大晉帝國上榜秀才,頗有才名,可卻屢次科考落第,屢考屢次無緣前三,一氣之下,此人決定棄文從武,輾轉來到這混亂之城。”
聽店小二如此說,葉寒更加疑惑了,這人既然有這麼大的能耐棄文從武,放棄十數年之追求,可為何如今還是一點修為也無?
店小二看出了葉寒疑惑之處,連忙說道:“大人,這易秀才雖然仕途多舛,但這道途卻機遇頗大,讓人羨慕。”
“為何如此說?我看他似乎一點修為也沒有啊!”葉寒更加疑惑地問道。
“大人,那易秀才來到混亂之城之後,有幸進入百曉樓,並且被百曉樓一人看中,收為記名弟子。”店小二羨慕的說道。
葉寒眼中一奇:“百曉樓?”
葉寒可是打算去百曉樓,那青袍老者說有意外收穫,沒想此處能知曉一些訊息,於是葉寒連忙向店小二詢問百曉樓之事。
那店小二有些驚訝地看向葉寒,不知這個慕容家僕,為何連混亂之城,鼎鼎有名的百曉樓都不知曉,不過店小二不敢詢問,而是回答葉寒。
“大人,那百曉樓據說是九大道門之一,天機閣的產業,天機閣號稱洞察天機,通曉天地,神通廣大,其內弟子總數不足三千,比不上其他八大道門十分之一,弟子也不以法力見長,卻每一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博聞強識,比之帝國狀元可是強了不知多少倍。”
店小二見葉寒聽得津津有味,臉上顯出得色,繼續道:“雖然天機閣之人,法力不顯,可是其神通卻是九大道門,甚至整個乾明元界,最玄妙最為神奇的,據小的聽聞,天機閣中的長老能測算一人來世今生,知其命運禍福。”
這些葉寒也聽過一些,天機閣,九大道門之中,最為神秘的一個門派,以術算見長,通曉兩儀、三才、四象、五行、**、七星、八卦、九宮諸多術算,知天文星辰氣象,通陰陽造化乾坤,曉人事凡塵糾葛,神通端是玄妙莫測。
在天機閣中,有術算神通者,稱之為星師,神通通天者,能時時感應玄妙天機,稱之為天星師,其次有地星師,最後是人星師,不過天星師天機閣已經數萬年沒有出現過,如今天機閣中,據說最高的只有地星師,不過地星師也厲害非常,能夠遠隔十數萬裡,憑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