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聖彼得大教堂的一個偏廳中,教皇馬釘利斯目光筆直注視著不遠處一個紅sè頭髮的男子,“你能夠保證在你領導下的「神之右席」可以搶在其它勢力前取得伯利恆之星嗎?”
“請相信我們的能力。”右方之火一隻手插在口袋裡,輕笑一下道,“伯利恆之星,像這麼重要的東西我自然不會讓它落入其他人的手中。”
這樣模糊的答案顯然不是馬釘利斯想要的,他看著右方之火,“你決定怎麼做?”
“很簡單,我們「神之右席」的成員將會分成兩批,我和後方之水去天朝,左方之地和前方之風去學園都市。”
馬釘利斯眉頭擰了起來,深吸一口氣:“有周密的計劃了嗎,這兩個地方都不簡單,絕對不能胡來。”
“計劃當然有,但周不周密那就不知道了,我想肯定不周密,但是過程不重要,只要最後能拿到伯利恆之星不就行了?”
“這絕對不行!我們已經在正教內部公佈了「神之右席」將參與行動,也就是說全世界的組織都知道這是我們正教的行為。聖星的重要xìng毋庸置疑,但請你給我一個保證,請務必不製造大的動靜。”
“哦?為什麼?你的論調似乎和後方之水有些相似。”右方之火輕聲一笑,不解的語調。
“這個世界需要穩定,我們教會需要在一個相對和平的環境中發展,戰爭、死亡,這些違背神的旨意。”
“你說神?”右方之火嗤笑一聲,“你能證明神的意志是希望和平,而不是渴望戰爭與死亡?作為神設在人間的教會組織,你是最接近神的存在,你敢確信地說‘和平’是神的意志,而非你本人的猜測?”
“你!”馬釘利斯臉上閃過一絲慍sè。
“世界已經扭曲了,神拋棄了這個令他失望的世界,這正是為什麼幾百年來再不見神蹟降臨的原因。渾濁的世界必須打破重鑄,只有一切歸位了,神的旨意才能夠真正降臨。到那個時候,新的紀元將誕生,而我們,也將抵達神的領域,成為神上!”
“你說,神是不是想要假我之手去撥正那根已經偏離的弦?”
“你這個想法很危險!”馬釘利斯搖搖頭,“神的境界是無法逾越的,更不能妄自揣摩神的意志,前人用無數事實告訴我們,企圖逾越這道鴻溝的人都將受到嚴厲的懲治。”
“你錯了,教皇陛下,鴻溝並非不可逾越,而是逾越的代價太大,一不小心就可能遭惹神怒,引發大清洗。不過反正這世界已經變得渾濁扭曲,也就是說即使付出再多的代價,也值得去逾越。”
馬釘利斯望著右方之火無言以對。
雖然同是十字教的成員,但教皇十分清楚的明白,自己作為羅馬正教的最高領導者,與以右方之火為首的名義上是為正教終極武器的「神之右席」,已經在信念上出現了較大的分歧。
出於宗教的信仰,馬釘利斯迫切希望在他領導下的正教勢力獲得象徵十字教基石的伯利恆之星,以此來鞏固宗教的地位,但面對抱有同樣目的的敵人,人多勢眾的正教其實也並不佔多少便宜,所以最終他還是不得不去借助「神之右席」的力量。
而「神之右席」名義上是正教的終極武器,作為地下組織而dú lì在正教的體系之外,本為輔佐教皇而設立,相當於從屬於教皇的私人軍隊。但是隨著「神之右席」的壯大,以教皇的名義已經很難號令右方之火、後方之水、左方之地、前方之風四人組成的「神之右席」,更多的時候還是用商量的語氣與他們交涉。
其中四人之首的右方之火,態度最為惡劣,已經不止一次在教皇的面前抱怨對十字教的不屑態度。
這讓馬格里斯產生了一絲不安,如果「神之右席」叛離了神的指引,那對正教而言絕對是一場可怕的災難。
一個神的信仰者居然萌生了想要達到神的領域成為“神上”的荒謬想法。這讓他想起來歷史中的一個人物,他被稱為史上最傑出的魔法師,但最終因為書寫了一本離經叛道的書籍而遭到眾人的唾棄。它顛覆神的存在,與右方之火一樣,企圖證明“神上”的存在。
不知道是不是馬釘利斯的錯覺,他忽然覺得如今的右方之火,隱隱已經對十字教本身構成了威脅。
但是正教現在還有需要用到「神之右席」的地方,只能先容忍右方之火的不屑態度。
“教皇陛下,或許你應當記得,《聖經》中,舊約隱藏基督,新約顯露基督;舊約是新約的影兒,新約是舊約的實物;舊約是鎖,新約是鑰;舊約是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