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楚一清心裡總是忐忑不安,總覺著有事情要發生,這一日,也就是上官宇走的第二天,她專門將雷淵叫來,笑問道:“雷淵,你的傷勢如何了?”
雷淵趕緊回道:“小姐,早就已經好了,小姐有事情儘管吩咐就好!”
楚一清點點頭,低聲道:“上官老闆這一路上,就算是日夜兼程,也要十天左右,我怕夜長夢多,你跟在後面去看一看,王府那邊我已經讓初五去送信,也讓王爺派人接應一下,免得再出什麼岔子!”
雷淵趕緊說道:“小姐請放心,屬下這就去!”
楚一清點點頭,從衣袖中取出一封信來交給雷淵,“將這封信交給上官老闆,告訴他當斷則斷!”
雷淵趕緊點頭。
楚一清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回眸問盈芊道:“盈芊,我是不是太狠辣了?那可是人命!”
盈芊趕緊說道:“小姐,這個世界上最不值錢的就是人命!”
“你說的對,看來我是在這裡待得習慣了,竟然還要你寬慰了!”楚一清淡淡的笑笑,握緊了手心,想要徹底擊垮上官雲逸,也就只有這個法子!
雷淵走了,初五也送信離開,楚一清也就靜下心來,想起過幾日楚寒幾萬畝的小麥就要成熟了,怕是又要忙個不停,所以也就趁著還有一點時間,去天地間跟蔬菜鋪子轉了一圈,剩下的時間就忙活給阿寶跟花麟準備的花圃,正過著忙裡偷樂的日子,卻沒有想到很快就收到了雷淵的來信,果然不出她所料,上官宇在路上果真是出了事!
話說上官宇帶著車隊日夜趕路,眼看著已經過了魯城,再走幾日就是都城,那懸了一大半的心也就稍微的放了放,這一日,巧遇上大雨,實在是沒有法子趕路,只得進了鎮子找了一家大客棧歇息,將馬車暫時卸了下來,也讓馬兒休息一下,吃點草。
“哎呀,這雨也算是下的時候,這都日夜不分的走了七八日了,累了就在車上貓一會,不光人受不住,這馬匹都死了十幾頭了!這會兒,終於算是能歇歇了!”這些話守著管事不敢說,可是夥計們聚一堆喝酒吃飯,那自然是發發牢騷的。
“誰叫你們喝酒的?”寒武從樓上下來,一見到夥計們都在喝酒,忍不住大聲質問道。
“寒管事,兄弟們只是一人少喝了幾口,沒有喝多,這身上都讓雨打溼了,也沒有衣裳換,喝點酒,暖暖身子也好!”一個老夥計站起來討好的笑道。
“暖身子?這是隆冬臘月嗎?都換上單衣了,溼了一會兒也就幹了,用的著喝酒?都給我把酒倒了,還有這值班的可安排了?你們都在這裡喝酒,誰在外邊值班?”寒武大聲喝道。
眾人見管事真的生氣了,趕緊將酒壺推到一邊,趕緊說道:“張騫跟劉猴子帶著十幾人在外面值班呢……”
寒武皺皺眉,想了想還是不放心,也就趕緊出去,卻沒有想到一到院子裡,就見張騫等人早已經歪倒在地上,幾個黑衣人正在撬著酒桶。
“什麼人!”寒武趕緊大聲喊道,拔出腰上的佩劍就刺了過去。
那幾個黑衣人一見被發現,立即也拔出劍迎了上來,與此同時,更多的黑衣人從陰暗處湧現出來。
在屋裡的夥計聽到寒武的大叫聲就意識到不對勁,也就各**了自己的劍向外衝,可是那些喝了酒的,只是跑了兩步,全都覺著頭重腳輕,眼前人影晃動,慢慢的全都倒在了地上,只有二十幾人衝了出去。
房間裡,上官宇剛剛換上乾淨的衣裳,聽見院子裡有打鬥聲,趕緊推開窗戶,藉著客棧燈籠的微光,就見寒武帶著二十幾人與幾十個黑衣人纏鬥在一起,他的人慢慢的倒下來。
迅速的回身,拿了桌上的劍帶著隨身的侍衛跳了下去,也加入在戰圈裡面。
一劍刺死一個黑衣人,寒武一邊招架著一邊與上官宇匯合,低聲道:“公子,看來這些人是衝著在咱們的油來的!”
上官宇點點頭,就見一個小廝從大廳裡衝出來,急急的喊道:“公子,不好了,不好了,他們都中了**!”
上官宇眸色一暗,一劍刺向一個黑衣人的心臟,毫不留情。
“公子,咱們中埋伏了!”寒武大聲喊道,一邊奮力招架著攻上來的黑衣人。
上官宇自然也已經明白,可是這些油不能出事,他大喊一聲,猛地衝向黑衣人,此時他已經殺紅了眼,只見他劍光灼灼,寒氣層層招式凌厲,已然分不清哪是劍氣,哪是他的影子,整個人似乎都與劍融為了一體,靠近他身邊的黑衣人全都紛紛倒地。
“啪啪!”突地,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