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現場,抓了幾個主事的,上前說道:“他們說不知道那支商隊在哪裡,這個人應該知道!”
雷淵點點頭,冷聲道:“將人帶走吧!還有,將那些人全都帶回城裡,趙爺還等著呢!”
騰龍趕緊點頭。
平涼城的一處簡單的宅子,是呂老四在平涼的棲身之所,這會兒,他吩咐丫鬟沏了上好的茶,親自給趙小麥倒了茶,見趙小麥一直心神不寧的,也就勸道:“趙爺,連守軍都出動了,人還有的跑?你儘管放心吧,不等天亮就有訊息了!”
趙小麥點點頭,接了呂老四的茶,勉強著喝了一口。
“趙爺,說起來都是我辦事不利,趙爺將人交給了我,我卻將人看丟了,我這心裡真的是對不起趙爺,對不起夫人,可是趙爺,這些都是一些粗野男人,我也沒有想到能一下子丟這麼多人,趙爺您能不能在夫人面前美言幾句,趙爺與夫人放心,這種事情以後絕對不會發生了!”呂老四趁機為自己求情道。
趙小麥終究是憨厚,趕緊說道:“呂四哥說哪裡話,這件事情誰也沒有料到不是,你放心,俺家妹子哪裡,俺會解釋的,俺那些弟兄在這平涼,也多虧呂四哥的照料!”
呂老四眼睛一亮,他果真沒有瞧錯,趙小麥是個好說話的,當即更是訴苦,直說的趙小麥保證楚一清不會追究這件事情,呂老四這才滿意。
兩人正說著話,就聽有小廝稟報,雷爺回來了,趙小麥與呂老四趕緊迎了出去。
“趙爺!”雷淵朝著趙小麥抱抱拳,低聲說道:“人都找到了,不過有幾個人受了傷,還有一個受了重傷!”
趙小麥一聽,趕緊問道:“傷勢如何?快,快帶俺去瞧瞧!”
雷淵點點頭,帶著趙小麥去了後院,就見後院的廂房中,三五人一個房間,於榔頭他們頭上臉上都包著傷口,但是精神很好,一見趙小麥,趕緊圍了上去。
“你們都受苦了!”趙小麥一見自家兄弟的模樣,忍不住內疚的說道。
“員外爺,不關您的事情,是咱們得意的忘了形,喝酒誤事!”於榔頭滿臉的愧疚,若不是他們聚在一起喝酒,喝多了沒有防備,也不會全體都著了柺子的道。
直到現在,於榔頭他們都以為那些是外國的柺子,拐走他們去做苦力的!
趙小麥嘆了口氣,正待要說什麼,就聽見於二餅的慘叫聲響了起來。
“是二餅的聲音,二餅怎麼了?”趙小麥一愣,趕緊問道。
這一問,於榔頭等人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最後,於榔頭低聲說道:“員外爺,二餅的手斷了!”
趙小麥一愣,趕緊去了裡屋,就見裡屋的炕上,於二餅疼的全身顫抖的躺在炕上,一隻胳膊丟在炕邊,那情景,讓人瞧了心裡忍不住膈應。
“趙大哥,趙大哥,你可來了,快給俺請大夫,俺的手啊,俺要俺的手!”於二餅一見到趙小麥,就掙扎的爬了起來,死死的拉著趙小麥的衣袖,乾嚎著。
這會兒十五進來,趕緊稟報道:“趙爺,大夫已經給於大哥瞧過了,不過這斷手是接不上去了!”
於二餅一聽,也顧不上面子,立即嗚嗚的哭起來。他是家裡的頂樑柱,王喜的肚子又大了,這少了一隻手,以後家裡可咋活?
趙小麥也是滿臉的愧疚,他是個淳樸的鄉下人,自然明白這一家之主對家裡人的重要性,當即也就說道:“二餅,你先別急,先好好的養傷,以後你們家有俺,有俺趙小麥一口吃的,斷不會缺了王家一口吃的!”
於二餅這才止住了哭聲,抬起頭來問道:“真的?”
趙小麥點點頭,見於二餅經過這一番折騰,傷口又流血了,就趕緊讓十五再次去喚了大夫過來,幫著於二餅治傷。
於二餅疼了一晚上,嚎了一晚上,趙小麥也一晚上沒有睡,第二日一大早,就讓十五去給楚一清送信,讓她別擔心,也順便問問下一步該怎麼辦。
雷淵也讓十五帶信給厲煌,自然說了上官雲逸逃脫與武功精進的事情,讓厲煌做好防備。
此刻,都城裡,看著平靜,卻是處處暗藏殺機。瑞國太子瑞傲已經到都城半個月的時間,在這半個月中,瑞傲以好脾氣與謙恭而引得厲國王公貴族的好感,一些人家,家中有待嫁嫡女的,更是幾次三番邀請瑞傲去家中做客,為的就是趁機將家中嫡女介紹給瑞傲認識,為以後結親做準備,這其中,更以武藝與武夫人更加殷勤。
自從水稻豐收之後,皇上每日裡都歡喜的合不攏嘴,更是賞賜了不少金銀珠寶給太子府,這空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