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掂似乎有一兩重的模樣,當即就對趙小麥另眼相看起來。聽人說這趙老爺是楚寒鄉下來的,以為是個土包子呢,想不到竟然出手這麼大方,華子也就打算以後對趙小麥上心一些。
瞧過趙小麥之後,厲煌徑直去了書房,將騰龍叫來,冷聲問道:“那祁定還被收押著?”
騰龍點頭,說道:“大理寺說證據不足,聽說乾王爺向大理寺遞了話!”
厲煌眯眯眼,冷笑道:“也是,終究是他的岳父,真成了階下之囚,他的臉面也不好看!不過本太子就是想要讓他臉面不好看!”
騰龍一聽,也就明白厲煌的意思,立刻點頭道:“屬下這就去辦!”
厲煌點點頭。
第二日,果真如厲煌預料的一般,珏王妃劉君與劉祜的夫人夏氏遞上了拜帖,楚一清自然是拒絕了那帖子,誰知道到了中午,那夏氏就帶著劉君到了府門外,守著怎麼都不肯離去,等了一天一夜,那劉夫人最後跪在了府門前,楚一清照舊無動於衷,最後厲珏要求見厲煌,看門的人擋不住,才將兩人放了進來。
劉君這次再來,就像是一隻被打敗的公雞,垂頭喪氣的,之前的傲氣與跋扈消失的無影無蹤,一身紅色,用金線勾邊的朝服被她穿的死氣沉沉的,一直低著頭,跟在夏氏的身後。
夏氏一進門就遞上了禮單,上面全是名貴的藥材,強行忍著喪子之痛陪著笑臉說道:“楚妃娘娘,今日咱們是來向楚妃娘娘的兄長賠罪的,是犬子錯了,傷了楚妃娘娘的兄長,這上面的藥材都是給令兄長調養身子的!還請楚妃娘娘不要怪罪!”
619 事成
劉君站在一旁,那心裡是又羞又惱,那趙小麥是受了傷,可是她的大哥卻因為這件事情丟了性命,如今自己的親孃卻要向殺了她兒子的人賠罪!不但如此,還要她這個正妃也來賠罪,她楚一清算什麼,不過是個側妃,憑什麼……劉君此時心裡是一百個一千個不情願,心裡只覺著羞辱,當即也就站在那裡,冷冷的等著楚一清,一句話也不說。『可*樂*言*情*首*發(。klxsw。)』
楚一清抬眸望見劉君怨恨的模樣,也不接那個禮單,淡笑道:“劉夫人,我怎麼瞧著你們不想是來賠罪的,倒像是來興師問罪的,是不是,珏正妃?”
夏氏回眸,一見劉君那惡狠狠的模樣,當即趕緊給她使了一個眼色,拉了她一把,就要她向著楚一清行禮。
劉君心裡彆扭,可是還是架不住夏氏一直扯她,她只得福了身子,可是那臉上的神情還是不大好看。
夏氏急得不行,明天就是皇上規定的期限,若是秧苗還種不上,劉家就要遭受滅門之禍了,如今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先保了命才是要緊!夏氏一邊狠狠的扯了劉君的手臂,一邊陪著笑臉對楚一清說道:“楚妃娘娘,這說起來都是誤會,琦兒誤傷了你那兄長,如今皇上已經將他斬了,琦兒已經為他做的事情付出了代價,琦兒是劉家的嫡長子,你看這件事情就算了吧!”
楚一清淡淡的開口道:“劉夫人你搞錯了,劉琦有這樣的下場,不是因為他打傷了我兄長,我兄長不過是一介草民,草民命賤,哪裡能跟堂堂侍郎家的嫡子相提並論?是因為劉琦損毀了皇上要的秧苗,皇上怕百姓沒有飯吃會反了他的江山,所以劉琦的死,你不要怪到咱們的頭上,咱們也不認!”
夏氏一怔,臉上全是尷尬,可是還是說道:“不管如何,如今皇上也算是替楚妃娘娘出了氣,咱們都是為皇上分憂的,若真的因為這件事情傷了和氣也不好,如今咱們不追究琦兒的死,也請楚妃娘娘不要再計較,就出手幫幫咱們劉府吧!”
楚一清打量了一眼夏氏,夏氏是劉琦的親孃,剛剛痛失愛子,卻還能如此委曲求全來見她這個“仇人”,還能說出這一番大義凜然的話,這個夏氏看起來比劉祜要精明隱忍的多,可惜生了一個這麼愚蠢的女兒!
“那是劉琦惹下的禍端,你要我怎麼幫你?”楚一清照舊還是淡淡的開口。
夏氏正待要說什麼,那劉君卻在這時隱忍不住了,破口大罵道:“楚一清,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你也不想想你自己是什麼身份,不過是個側妃,而且是跟別人訂了親,卻跟別的男人暗渡陳倉生下野種的賤女人,你殺了我大哥,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如今咱們跟你和解,你若是識相,就趕緊接著,若是不識相……”
楚一清冷笑了一聲,緩緩的抬起頭,淡淡的望著劉君:“不識相又能如何?”
劉君氣的渾身打哆嗦。
夏氏差點被劉君這些話氣昏過去,她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