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連連擺手道:“當家的,俺沒做這事兒,沒做!”
那些被頂替的家長中,有個胖墩墩的矮個子男人,一個跳高就說道:“還說沒拿,俺村裡的張地主,明明白白的告訴俺,說是給了你二十兩銀子,你就將他家的兒子安排到許夫子的甲班去,你還不承認!”
“就是,就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俺們咋不冤枉別人,冤枉你呢?這要不是有證據,俺們咋知道有你這號人呢!”剩下的人也都附和道。
張氏一聽,那臉色就蒼白了,可是這時候,她就是咬著牙不承認,“木爺爺,坤叔,俺真的不知道,你們……冤枉俺,俺拿了誰家的錢,你們站出來說說!”
這到祠堂裡告狀的,全都是沒送禮被擠下來的,自然是拿不出證據,這會兒也就你看我,我看你,說不出話來了!
“族老們,俺認識那個將俺家小雨擠下來的孩子,俺去將他找來,兩家一對峙就知道了!”於榔頭趕緊說道。先前他們知道不能上學了,那個描眉畫眼的女人還在他們面前逞威風來著,那就是化成灰也認識!
於榔頭話還沒有說完,就見槐子突然衝進來說道:“爺爺,王大爺,大根媳婦跟人打起來了,打的可狠呢,說是見血了!”
富貴跟張氏一聽自己兒媳婦跟人幹仗了,這會兒也趕緊衝出祠堂去。
真是好戲一臺連著一臺,這會兒瞧熱鬧的也上了癮,將手上的家把什放在祠堂裡,也全都跟著去瞧熱鬧。
這會兒,富貴大兒子家門前可是熱鬧了,那趙玉穗可是潑辣出了名的,要不然也不會三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