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朋友來場比賽,總之整個木蘭圍場的氣氛是相當熱烈的。
作為騎狼的特殊份子,蘇日娜是絕對不會被邀請參加到這些活動中的,馬兒們瞧見小灰灰就跑不動、不論真正速度如何總是會落下小灰灰半個身子,這還有什麼可以賽的?至於打獵……一不用彎弓、二不用射箭,只要站在那裡就能擁有一隻狼自動自發去狩獵的蘇日娜,誰還比得過?
當然,蘇日娜也根本就不屑這種勝利——即便她只要坐下樹蔭下就能勝利,卻也沒有那種爭強好勝的意願。君不見那麼多人已經用幾乎可以殺死人的目光在看著她了麼?
“做人要低調這碼子事現如今雖然不大現實了,卻也不能再張狂下去。”蘇日娜回憶起額孃的最新教導,微微的嘆了口氣,瞄了一眼身邊眯著眼睛坐在墊子上好像在小睡的九阿哥,皺著眉頭道:“九阿哥,你怎麼不去跑馬?我瞧見十阿哥已經去了。”
“老十說了他的獵物分爺一半,”九阿哥頭沒抬,淡淡的說道:“就算我去了也沒有幾隻獵物,何必去受累?”
蘇日娜擰眉,覺得自己的閨蜜被剝削了,不滿的抗議道:“九阿哥這樣是不是太沒有兄弟情了?”
“爺可是覺得爺這才算是好兄弟呢!”九阿哥嘴角一挑,“嘿嘿,老十還指望著爺繼續給他的那些玩意投錢呢!幫著爺打獵還能降低他敗爺的家的愧疚感呢!”
蘇日娜不再言語,雖然說剝削弟弟的勞動力這事有些過分,可好像九阿哥說的也不無道理,她的男閨蜜此時的行為好像真的可以算是給老闆打工換取薪水的打工仔……雖然這個比喻放到這兩個人的身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