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3 / 4)

小說:翠羽戲乾隆 作者:巴喬的中場

,不就是尹繼善的;而不相溶那隻碗,才是木卓倫的?

木卓倫的背後的冷汗立馬就下來了,可這還不算完……

“哎,和二,剛才咱們跟皇上可都原地站著,動都沒動,誰都沒挨著那碗哎!”

“沒錯,一動也沒動。”

“那靠近那碗能在兩隻碗間做手腳的,就只有兩個後來滴血的兩個人嘍?”

“沒錯,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要說尹大人換了那碗吧,委實不能夠。你想啊,他若換了碗咱們固然離得遠瞧不清楚,可木老爺子卻是要往碗裡滴血的啊,他在滴血之前就不看一眼名牌,確認那只是他的碗,那血該往哪個裡面滴?”

“那肯定是要看的,肯定是要看的!”

“所以說,能換名牌或者換碗的就只有……”

“就只有……”

“哎,老紀,我腦子不好使,你幫我回憶回憶。剛才,是有人說過,這血液不能相溶的兩個人,肯定沒有親緣關係。血液能夠相溶的兩個人,就一定是嫡親的關係。是吧?”

“沒錯,是有人說過!”

“那還有人說,這冒充皇親的人,就是欺君之罪,就該收監關押、重重懲罰,論罪當什麼來著?”

“當誅!”

“對,當誅,誅他九族都算輕的。是這麼說的吧?”

“確實是這麼說的,所以說這個血液不相溶的人,就該……”

“皇上,臣有罪,臣罪該萬死。臣祈皇上看在我養育容妃娘娘多年的份上,原諒臣的一時糊塗。臣只是鬼迷心竅了,臣只是腦子發懵了,臣,臣請皇上恕罪,皇上,求您恕罪啊!”這回跪下嘶嚎著請罪的不再是貴喜,換了咱們的木卓倫老英雄了。

養育?乾隆眯了眼,心中冷笑。他不問不說,並不代表什麼都不知道。霍青桐幼時是如何被撫養的,他或許不清楚,但就回疆平叛以來木卓倫對她的態度,他卻是明明白白。還看在養育多年的份上,虧你說得出口!但是他也明白,他的青兒對一兄一妹依舊是看重的,雖不願輕易放過這人,卻也不好落在明處,更不能要了他的命。

“朕也知你是愛女心切,念在你父女多年的情分上,朕便不追究了。只是如今真相大白,容妃總是要脫離回部,認祖歸宗的。你若無事,便下去吧!”

死罪雖免,活罪卻未必能逃。有些人對某些東西,看得比命還重要。要懲治他?哼,日後有的是法子!

些許白礬,點滴鹽醋,這就是紀曉嵐的法子。

這滴血認親的說法,忽悠了中國人上千年,霍青桐自然是全不相信,紀曉嵐紀大學士也未盡信。若親者能溶非親不溶,固然最好,可萬一當中出了岔子呢?於是他便使出了這樣兩種東西,事先分別塗抹在了青花碗底。不管何人血液,只要將白礬調入其中,必然相溶;而不論誰人之血,只要遇了鹽醋,必然凝結,凝結自然就不溶。

這道理,霍青桐不知道對,還是不對,不過天撞大運,終究讓他們成功了。至於木卓倫有沒有做手腳,其實也不重要,兜兜轉轉,紀和二人總是能夠讓他上套。況且,還有萬歲爺呢,三個臭皮匠,肯定強過那山寨諸葛亮的嘛!

這番細節,霍青桐自是事後細問了乾隆爺方才得知。而此刻,木卓倫離開後,紀和等人也紛紛告退。暖閣內站著的,可說都是她至親之人。

望著尹繼善飽含熱淚、真情表露的雙眼,霍青桐輕喚了一聲:“阿瑪!”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滴血認親的戲碼真的挺狗血,不過劇情需要,灑點兒狗血也在所難免了。至於說白礬跟鹽醋是否真的有效,咳咳,嬤嬤我也沒試驗過。如果有效,那就有效吧,如果無效,那就,那就當紀先生當真撞了大運,碰巧好了!咳咳,戲說戲說,不必較真!

PS,紀大學士確實是對滴血認親有過闡述的——《閱微草堂筆記 卷十一·槐西雜誌一》

【從孫樹森言,晉人有以資產託其弟而行商於外者,客中納婦,生一子,越十餘年,婦病卒,乃攜子歸。弟恐其索還資產也,誣其子抱養異姓,不得承父業,糾紛不決,竟鳴於官。官故憒憒,不牒其商所問其贗,而依古法滴血試,幸血相合,乃笞逐其弟。弟殊不信滴血事,自有一子,刺血驗之果不合,遂執以上訴。謂縣令所斷不足據。鄉人惡其貪媢,無人理。僉曰:其婦夙與其私暱,子非其子,血宜不合。眾口分明,具有徵驗,卒證實奸狀,拘婦所歡鞫之,亦俯首引伏,弟愧不自容,竟出婦逐子,竄身逃去,資產反盡歸其兄,聞者快之。按陳業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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