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虛空一指夾出那凝重的劍鋒,就是長弓也做不到,此刻這裡所有的護龍衛隊士兵不由對我產生更激烈的祟拜與敬意。
那小女人沒有再出口,也沒有再出手,而是走到那老者被綁的身體邊,默默無言的跪了下來,“義父,對不起,梅兒保護不了你,保護不了皇山,有負義父的厚望。”很是響亮的磕了三個頭,就已經轉過身來。
“我敗了,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所以你可以殺死我,可以殺死我義父,但是你要讓我們投降,想也別想。”面對著我的怒氣,她依然無所畏懼,把死當成一件很稀而平常的事,真是超出我的意外。
“好,梅兒,義父沒有看錯你,這才是我的好女兒,今天雖然死了,整個清風的子民都會記得我們,各位兄弟,老朽先走一步,你們一定要記著我們是清風的勇者,只屬於清風,雲帝的靈脈絕對不允許任何人觸動,我們要用最後的一滴血,來捍衛清風的尊嚴。”那老者也興奮的大聲叫喚起來,更是激起石涯上千人的戰意,轟應聲響成一片。
面對這一對父女前臨死前的榮耀,我卻有些懷疑了,這老者口口聲聲的說捍衛清風的尊嚴,這又是所謂何事?我正待發話,就有士兵快步的跑上前來,向我稟報道:“啟稟殿下,國師求見!”
我應了一聲,那高麗人國師已經很快的小跑到我的面前,向我行了一禮,馬上就急忙的開口道:“殿下,這些並非匪人,請殿下務要傷其人命。”說罷還沒有等我回過神來,他已經走向那被捆綁在石柱上的老者。
“你這隻鐵牛,這麼多年了,脾氣還是如此的暴燥,見到殿下也敢動手,真可是活膩了不成?”那國師卻是如拉家常一般的解開這個老者的繩索,有些戲謔的開口說道。
老者卻還沒有回過神來,緊緊的盯眼前這個鬍鬚半白的老人,腦裡搜尋著關於他的記憶,“閣下是何人?怎知我老牛的雅號?”這鐵牛的稱呼已經有十多年未曾有人叫起,如果不是此刻再次聽到,他估計都有些遺忘了。
“你這隻蠻牛,以前專於我作對,還說我做事猶猶豫豫,真像女人一般,乍這會兒就把我給忘記了呢?”高麗人嘴角略有些含笑的開口提示道,這一下還真是把他給提醒了,不顧那已是老態龍鍾的身子,一躍而起,緊緊的抱住這高麗人。
“老高啊,真的是你,你這娘娘腔怎麼這麼多年都不回來看看我們,看看我們這些兄弟,我老牛還以為你已經入土了呢?”真是沒有想到一別十年,此刻舊人還可以重逢,這個老者都有些喜出望外,情不自禁了。
“好了,先別說這麼多,過來見過少殿下,你難道就不記得了當初我們可是一起救出少殿下的,怎麼這般糊塗與殿下動手。”一把就把這個老者拖至我的身前,低聲的數落道。
“他、他真的是少殿下,真的是少殿下麼?娘娘腔你可沒有騙我。”看樣子這個老者年輕時經常被高麗人國師耍弄,此刻都忍不住多問一聲,不過腳下卻還是顫動的跪了下來,“微臣鐵中牛見過殿下……”老者一跪,那梅兒的少女也嚇得跪了下來,此刻她還分不清究竟何事,這義父為何要向這可惡的男人下跪呢?
“國師,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疑惑的向國師問道。
“殿下恕罪,老臣也是剛才聽上官將軍說起皇山上的事,這才匆匆趕來,這鐵牛乃清風雲帝是時朝內的馬官,與老臣相識,只是清風一夜劇變分裂,他才帶人守上這代表清風龍脈的皇山,期望為清風保住一抹血脈靈氣,這才與殿下發生這等誤會。”如果如此,這等耿直的忠誠,差點就被我失手殺掉了,我也驚了一跳。
“鐵先生快起,鐵先生為保清風靈脈,一生守護皇山,剛才還被本王誤當成山賊差點絞殺,真是讓本王汗顏不已。”我趕緊走上前去,把那鐵中牛扶了起來,順口對那小丫頭也叫了一聲:“小辣椒,你也起來吧!”
那叫梅兒的小女人雖然不敢生氣,但秀眸還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扶住了那身體激動為憶的鐵中牛,小心的照看著,“真是沒有想到,清風終於有了希望,殿下也血脈歸源,找到了淩氏的真訣,難怪殿下真勁龐天絕地,銳不可擋,還請恕老臣剛才的冒犯。”
“鐵先生嚴重了,不知者無罪,鐵先生守護皇山數十載,功利清風,本王還是代清風感謝鐵先生才是。”我低身一揖,讓那鐵中堂大驚,急得又要下跪,還好被我及時拖住,不過當我的手扶住這鐵中牛手的時候,卻不小心抓住了梅兒的手,舒軟細膩,還有著女孩子家的樣子。
不過又遭了二個大白眼,才聽到那鐵中牛向我稟報:“殿下,先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