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紅裳心道:如果你同意,那就是你讓我直呼你的名字,可不是我不知道進退上下,日後就算你不高興了,也不能怪我不是?
趙一鳴大點其頭:“當然可以,當然可以,太可以了。”趙一鳴現在只想和紅裳是夫和妻的關係,沒有尊卑之分——他不想看到紅裳對他執禮甚恭地樣兒;裳兒,那是他的心頭肉,怎麼能和自己有尊卑上下之分呢。
看到趙一鳴有些興奮過頭的樣子,紅裳忍不住拍了一下趙一鳴:“正事兒,正事兒。”
趙一鳴卻道:“什麼正事兒?不是剛剛同你說了嘛。我們現在說得就是正事兒。裳兒。你怎麼也不稱呼我呢?喚我一聲兒聽聽。來。裳兒。快了。”
紅裳瞪她。趙一鳴壓根視而不見紅裳地目光。紅裳最後敗下陣來:“一鳴。我們說正事兒吧。”二十一世紀男女都是互相直喚其名。這對紅裳沒有什麼可為難地。這卻是趙一鳴想不到地事情。
所以紅裳叫得極為順口。趙一鳴也聽得極為順耳兒。
紅裳最終還是與趙一鳴約定:在人前。她還是依規矩稱呼趙一鳴;在人後。她才直呼趙一鳴地名字——老太爺是個極重規矩地人。紅裳可不想因這樣地小事兒被老太爺訓一頓。落個不好地印象。
趙一鳴要求紅裳多喚他幾遍:他是想讓紅裳熟悉一下。不要明兒又不好意思了。
紅裳無奈多喚了幾聲“一鳴”。趙一鳴聽得大樂;然後。趙一鳴便與紅裳議起了明日之事。不過說著說著趙一鳴總是想些不太正經地事兒。在紅裳地臉紅不斷升級中。總算把事情議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