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不想想。哥哥我是沒有分寸地人嘛?她就是再不對。也只是一個小姑娘。我能拿她如何?就算是再生氣只會問一鳴地。”
於鈞這話是說給紅裳聽地。不如說是說給趙一鳴聽地。
紅裳嗔了於鈞一眼:“哥哥自然是有分寸地。可是卻見不得我受一點兒委屈。所以這分寸嘛也不太可靠;我們可是有前車之鑑地。
”
趙一鳴本來以為於鈞會攔下紅裳來地想於鈞聽了紅裳地話後。摸了摸鼻子又看了一眼趙一鳴:“那個。我們先行一步吧。老太爺和老太太想來在等我們呢。讓老人家等久了不太好。”
於鈞居然沒有接紅裳地話。讓趙一鳴心中納罕起來;他一面點了點頭答應著於鈞。一面心想:看來於鈞有什麼短處在紅裳手裡——不然。一句話絕打發不了於鈞。
趙一鳴想到這裡心裡卻有些酸楚和心疼起來:聽紅裳此言南邊時於鈞就為她出過頭,而且事情還鬧得不小紅裳和於鈞小時候過得日子很不好嘛?
紅裳笑道:“我要一同去,你們先行一步也不過是後行一步;你們比我也快不了多少。”
於鈞回頭對著紅裳一笑:“妹妹,記性太好可不是什麼好事兒;什麼事兒都記得這麼清楚做什麼:忘的還是忘了吧,你說是不是?”
於鈞說完不等紅裳再說什麼,便又道:“走吧,不要讓老人家等我們太久。”
於鈞的話中有話,紅裳自然是聽了出來:可是那些過去的事情應該同她無關,可是卻真真確確的讓她無法心平氣和的對待——她與本尊似乎是合成了一個人一樣;而且,如果於鈞真能忘掉,又何必同自己說這些呢?
有很多事情,不是你想忘掉就能忘掉的;所以,於鈞做不到,紅裳也做不到。
紅裳輕輕一嘆,強迫自己放下了心頭升起的紛擾與一縷心酸,隨了趙一鳴和於鈞出了屋子:大姑娘已經二三個月不見了,她現在會是什麼樣子,性子可有了改變?是變得好些了,還是感覺自己受了委屈,把一肚子的怨恨都埋在了心底?
紅裳想了想:有許嬤嬤在她身邊,多少應該會好些吧?至少鳳舞不會變得更壞才對吧。
老太爺和老太太倒不見一絲焦急,還安然的坐在那裡吃茶:把鳳舞就那麼放在山上,這麼冷的天兒,他們是不忍;可是鳳舞回到了府中,兩個人心中又難免會想起她做過的
—就算是他們沒有想起,只要看到趙一鳴青色的眼眶忘得掉嘛?所以,老太爺和老太太心中對於鳳舞的怨氣,比起對她的掛念要多那麼一分半分的。
而且鳳舞人已經到了府中,不過是在上房多待一會兒,老太爺和老太太有什麼好著急的?眼下不管是於鈞的事情,還是薛家的事情,哪個也比她回府來的事情重要的多。
老太爺看到紅裳三人出來,也沒有多說什麼,起身道:“我們到上房去吧。媳婦,你也勞累了一天,我看不如就在房裡休息吧。”
老太爺也吃不準現如今鳳舞是什麼樣子,所以不想紅裳過去:萬一鳳舞任性氣到了媳婦,那可真是天大的罪過了。
紅裳笑道:“老太爺,無妨的,媳婦歇了一會兒已經好多了。舞兒自山上回來,媳婦不過去,她也是要過來請安的;這大冷的天兒,她趕了一上午的路,又在山上過了許多,怕是身子也不太好吧,不好讓她再在府中奔波;而且,媳婦想著,舞兒已經回來了,我們一家人今天中午剛好用頓團圓飯,媳婦怎麼能不過去呢。”
鳳舞倒底如何紅裳還是要去親自看看:要如何應對鳳舞,豈能對鳳舞現在的情形不瞭解呢?
老太太輕輕一嘆,上前執紅裳的手:“媳婦所說不是沒有道理,可是那個孩子你也是知道的,千萬不要同她一般見識;如果她還是原來那個性子,如果她說話行事不知深淺,也自有我和老太爺為你做主,你千萬不可真動了氣或是傷了心;萬事都要以你的身子為主。”
紅裳反握了太太的手:“舞兒只是個孩子罷了,媳婦是她的長輩,哪裡會真同舞兒生氣?老太爺和老太太自管放心就是。”
老太爺聽到團圓飯,也好再說什麼,便起身向外行去——鳳舞回來了,趙家的人真得齊齊全全,可是老太爺心中並無多少歡喜之意。
趙的團圓飯應該與薛家沒有關係才對,薛家的人也沒有人招呼他們,可是薛老太爺和薛老太太硬是跟了上來,並沒有要回府的意思。
薛老太爺心沒有底兒,他不敢就此回去啊,所以只能厚著老臉跟在老太爺的身後一起到上房去。
老太爺一人坐車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