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夫君做主就是了。”
趙一鳴為難起來:這個同相信不相信紅裳不能相提並論吧?可是他看到紅裳一臉的認真,心裡想得這句話無論如何說不出來口。
紅裳又追問一句:“夫君是不是真得不相信我?”
趙一鳴連連搖頭:“我當
信你的,裳兒。”他頓了一頓:“只是此事不同事關的你的安危,為夫的不能坐視不理。她連如此惡毒的事情都做了出來,我不能放心還留她在府中。”
紅裳無奈的笑道:“我也不想再留在她府中,只是暫時先不要動她——事情倒底如何只是我們的猜測,萬一是冤了小陳氏呢?”
趙一鳴聽得一愣:“冤了她?不太可能!就算不是她所為,她也知道是誰所為,不然她今兒挑撥綠蕉做什麼。”
紅裳無法同趙一鳴講得太過明白:要害自己的絕不僅僅只有一個小陳氏,就算是把小陳氏治了罪,她也是安全的——果照直說出來,趙一鳴也許會認為自己是嚇到了,以致於草木皆兵了吧?
而且小陳氏,現如今對於紅裳來已經不是難題了:因為趙一鳴已經知道小陳氏是什麼樣的人,要處置她趙一鳴只會贊同不會反對;所以小陳氏定罪只是早晚的事情——只要紅裳高興;可是孫氏、還有其他的一些人,卻不是紅裳想動就能動的,因為趙一鳴不會相信那些人會害紅裳—這才是讓紅裳頭疼的事情。
如果利用小陳可以引出其它人來,把趙府中的隱患一一清除掉,紅裳才能真下在的安全。
況且小陳氏的事情並無據,此事今日不論是紅裳做主、還是趙一鳴做主發落了小陳氏,他日應景兒之時,別有用心的人一定會在老太太和老太爺跟前說,發落小陳氏是紅裳的主意——趙一鳴是被紅裳騙過了;到那裡,小陳氏當然便成了被冤枉的人,就是紅裳想證實小陳氏是真得有錯兒,怕也沒有辦法能證實了。
這種日後的煩絕不是紅裳自己平空想出來的:府中她的敵人不少,哪個不是睜大了眼睛在盼著紅裳做錯兒事情?
裳最終只能道:“老爺,您也是做過官兒的人,怎麼可以如此無憑無據的就入人的罪呢?”
趙鳴被紅裳這句話堵住了嘴,他張口結舌的答出話來:讓他處置公事兒,他當然不會如此草率;可是現如今這是他的家事兒啊,事關他妻兒的安危,他哪裡還顧得上那麼許多?
趙一鳴正想開口時,於鈞卻使了個眼_給他,示意他不要著急;然後於鈞看向紅裳:“一鳴也是擔心你,裳兒。”
紅裳點頭:“我道,而且我還知道哥哥你也在擔心我。”
於鈞笑了:“我想你是有什麼打算才對。不過,你如何能保證你不會有危險呢?”
紅裳低下了頭,想了又想之後她抬頭看向趙一鳴和於鈞道:“我有孩子了。”
於鈞和趙一鳴聞言都沉默了,過了好久趙一鳴輕輕一嘆:“好吧,裳兒,我相信你。只是,我這幾日一定會擔足了心事兒的——在你把小陳氏綁起來之前。”
趙一鳴當然知道紅裳不是任人欺辱的人,可是他現在實在是不想冒險;不過他更加做不到相強紅裳,最後他只能答應了紅裳。
於鈞聽到紅裳的話後,多看了她一眼最終輕輕一嘆什麼也沒有說;他相信紅裳可以做到的,因為他們的母親原來就做到了。
紅裳輕輕拍了拍趙一鳴的手:“好了,相信我就不要擔心,只為了孩子,我也不會讓自己有半絲閃失的。”
趙一鳴無奈至極的看著紅裳,雖然心裡一點兒也不輕鬆,可是看到於鈞對他丟的眼色,他再一次點了點頭。
紅裳便不想再提及小陳氏——留下她,紅裳是有用處的;她把話題轉到了綠蕉的身上:“夫君,不要再想此事兒了,我會早早的把事情處置完的,好不好?現在想想綠蕉的事情吧,趙安娘子好像不只給綠蕉提了一門親事兒呢。”
趙一鳴的興趣卻不是很大,他的心思還在紅裳的安危上,只是有一句無一句的應著紅裳的話,惹得紅裳給了他幾個大白眼珠兒。
直到於鈞再次給趙一鳴使了眼色,暗示他可以放心時,趙一鳴才真得放開了心思:於鈞愛妹如命的人,他能放心自然是想到了什麼法子才對。
放下了心來,趙一鳴便真得對綠蕉的事情上了心,早早能把綠蕉打發出去也是好事兒:“裳兒,趙安娘子所說的都是什麼樣的人家?我們好好挑一家,早早回了老太太也能了一樁心事兒。”
紅裳聽得一笑:“我也是剛剛回來,同趙安娘子也沒有說上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