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泡一泡藥湯看看如何吧,如果可以的話就不必請大夫了。”
趙一鳴聽了以後笑了一笑,看紅裳的一張小臉上帶著十分的疲憊,不想她坐在椅子上——太不舒服了,他便吩咐侍書和畫兒扶自己起來。
侍書和畫兒不知道趙一鳴要做什麼,不過他是男主人,便聽命上前扶起了趙一鳴。趙一單腿兒著地,一蹦一蹦的走到了一旁的軟榻上坐了下來:“裳兒,你到床上歪著吧,累了一天再坐這硬梆梆的椅子,你哪裡受得了?”
紅裳看了看趙一鳴,然後一笑:“不用了,這樣就好。不然你在榻上,我在床上,說話也不方便。”
趙一鳴聽了知道紅裳說得有理兒:他要和紅裳說一說表妹的事情,事關人家的閨譽,自不能大聲兒的、無所顧忌的高談闊論。
趙一鳴又一次立了起來,不顧眾人的反對,硬是讓丫頭們把軟榻移到了床尾,他再次坐下後又催紅裳到床上去歪一會兒:“你身子本就不好,再加上你又受了傷,哪裡還能再強撐著?快去躺下吧。如果不是此事兒不說不行,我本欲明日再同夫人商議的。”
趙一鳴想來想去,感覺還是今天晚上說比較好:這樣的事情不同於其他事情,他在不在乎先不說,他怕紅裳在意啊?趙一鳴不欲在這個時候,再和紅裳有新的誤會,讓紅裳再添新得不快。
且表妹的事兒,還真要好好核計一下:這個女孩子看上去嫻靜安穩、知書達禮,可是用出來的心計手段兒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趙一鳴一想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