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了房遺則,她有些壞心地讓人將這個糾結的關係去轉告了房遺直一聲之後,突然從房遺則的話裡,悟出了些別的意思來。
等著晚上李治回來之後,她拉著李治把房遺則說的那些話轉述了一遍,然後便拉著李治八卦了起來:“你說,這兩家的關係,三郎是怎麼知道的?當日我與王夫人提及這門親事的時候,王夫人可是一臉的喜意,聽說後來大哥見到陳大人的時候,陳大人可也是一臉喜意的,可見陳家自己便沒把這門親戚關係放在心上,三郎是從哪裡知道的?”
李治捏了一枚葡萄,笑眯眯地陪著永寧一起分析了起來:“除非他對他那沒過門的媳婦兒格外的上心,把人家家裡不知拐了多少道彎的親戚都理清了出來,否則……不過,他前兩年不是死扛著不肯成親的嗎?這要說他上心,我可不敢信,又或者……”他的語氣裡透出了些別樣的意思出來,可是神情卻是與他那語氣極度的不相襯的。
永寧白了他一眼,搶過了他手中的葡萄塞到了嘴裡,冷哼了一聲說道:“你別把三郎想得那麼壞,背地裡下絆子,逼人退婚,毀人名節的事,他是斷然做不出來的……他若是去查了這些關係,那必定不是衝著想找麻煩的去的……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