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阮中校滾去,伸出了肥大的手掌。
“您好,我是印度來的阿惹那,您是……”
戴著墨鏡的阮中校看也不看他一樣,徑直從阿惹那身邊走過,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一把摟住了凌天,親熱地拍著他的肩膀,大聲道:“天,我的好兄弟,咱們又見面了!”
凌天微笑著答道:“阿勇,你知道我不喜歡搞這麼多大場面的,你帶這麼多人來別嚇壞了我的未婚妻。”
“哦,你什麼時候訂婚的,也不通知我,這可不夠兄弟啊!”阮次勇不滿地說,隨後又看到了明晃晃的手銬,不由一愣,怒喝道:“這是怎麼回事?誰把我的好兄弟銬起來了?”
兩名警察中的一名已經昏了過去,另外一名戰戰兢兢地說:“中、中校大人,是那個阿惹那先生說,說這幾位都、都是劫機犯……”
話未說完阮次勇就毫不留情地踹了他一腳,警察重重撞在警車上,連車門都凹進去了一塊。
“混蛋!劫機?只要這位先生高興,就算劫機又怎麼樣?快把人都給我解開!”
阮次勇大手一揮,訓練有素的戰士立刻上前把警察和阿惹那緊緊包圍起來,黑洞洞的槍口全都對準了印度人。
阿惹那和小鬍子抖成了一團,面面相覷卻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曾青華和他的四名保鏢也像木頭一樣愣住了,用別樣的眼光看著凌天。
凌天活動著手腕,含笑走到阿惹那身前用腳尖踹了踹對方,回頭問阮次勇道:“阿勇,這個人你認識麼?”
阮次勇皺著眉頭想了好一陣,這才說:“嗯,似乎是印度地方的一個珠寶商,因為五個月之後將軍的大女兒要結婚了,所以被人介紹過來定製飾品。”
凌天不以為然地說:“印度有什麼好珠寶來著?安哥拉的鑽石才真是最上品的,nan非工匠的技術也絕對一流,只要將軍不嫌棄,我願意為小姐提供全套的珠寶。”
他還沒說完阮次勇就連連點頭:“當然,當然,印度貨沒法和fei洲貨相提並論!”
說著走到阿惹那身邊,冷冷道:“你可以走了,將軍不需要你的服務。”
阿惹那不敢相信地尖叫起來:“可是,是將軍請我來的,你看,這兒還有邀請函!”
阮次勇接過邀請函一撕兩半:“現在沒有了。你這頭印度豬快點兒給我滾出將軍的地盤,要不然我會熬出你的豬油!”
一聲令下,士兵把子彈都上了膛。
阿惹那這才知道厲害,又氣又急,連滾帶爬地往機艙逃去。
但是凌天叫住了他:“阿惹那先生,請等一下。”
阿惹那像頭落入陷阱的野豬,鼓著死魚眼緊緊盯住凌天,大氣都不敢吭一聲。
凌天不緊不慢地說:“剛才,你說很迫切地希望我能來踢爆你的屁股,這個要求雖然非常奇怪,但我還是決定好好滿足你。現在請你趴在地上把屁股露出來,我高貴的婆羅門大人。”
阿惹那一下子跳了起來:“你,你這個……”
阮次勇淡淡道:“全體瞄準,聽我的命令準備射擊!”
在數十支步槍的瞄準下,阿惹那不由汗流浹背,經過長時間的內心鬥爭,他終於決定放棄婆羅門高貴的尊嚴來換取自己的性命。這位富有的珠寶商終於不情不願地趴了下來,解開褲帶,高高厥起了又白又胖的大屁股。
“啊,花內褲!”曾青華的一名手下怪叫起來,立刻惹來一陣嘲笑聲。
曾青華這時才回過神來,不解地看了看阮次勇,又看了看凌天:“你……”
凌天讓尤莉雅登上一輛吉普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曾會長,我到這兒來拜訪的長輩正是洪山將軍,可是你知道,就算當時我說給阿惹那先生聽的話,他也不會相信的。如果將來有機會到將軍的地方來做生意,可以來找我。”
曾青華走南闖北這麼多年,終於頭一次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他才嘆了口氣:“真人不露像啊!”
可憐的阿惹那還在等凌天來踢他的屁股,可是對方的吉普車卻一輛一輛從他身邊駛過。凌天在最後一輛上笑道:“阿惹那先生,你們印度人這麼沒有幽默感嗎?我只是開個玩笑,請收起您尊貴的婆羅門屁股吧!”
車隊絕塵而去。
離開機場之後,尤莉雅終於忍不住問道:“凌,你究竟是什麼人?一個運輸公司老闆怎麼會認識洪山將軍?我知道他是去年時代週刊選出的年度最有影響力的一百人中的一個!”
凌天扶了扶墨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