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信我,你犯了一個大錯誤,很大的錯誤,如果有一天我再次來到你的面前,你就會明白自己的選擇有多麼愚蠢了。”
沒等對方回答,凌天已經掛上了電話。
他的臉沉得像一塊冰,盤算了很久才決定把實情都告訴自己忠實的助手:“聽著傑姆巴,你的老闆遇上了麻煩。我們在烏克蘭的上家說沒有武器供應給我們,永遠也沒有武器供應給我們了。”
傑姆巴嚇得跳了起來:“老闆,那怎麼可以!烏克蘭方面佔了我們八成的貨源。”
凌天一揮手:“坐下,不要慌張!我曾經告訴過你我是唐國九蓮會的弟子,是吧。九蓮會是唐國南方最大的幫會,就像你們丁卡部落在zhong非的地位一樣,其中又分為內外兩堂,分別掌管國內和國外的生意。”
傑姆巴點點頭:“我明白了,就像傑姆巴來到nan非和老闆一起做生意,長老們還留在zhong非部落裡,這就是內外兩堂了。”
凌天讚許地給部下斟了一杯酒:“確實。現在傑姆巴你生意做大了,部落裡的長老就眼紅,就要把你殺死,把你的生意全都奪過來——”
他還沒說完傑姆巴就打斷道:“不會的,老闆,部落里人不會殺死傑姆巴,傑姆巴是部落的孩子。”
凌天冷酷地笑著:“你們自然不會,可是九蓮堂那些雜種卻不是這麼想。兩個月之前內堂的人馬向海外各國分堂發動了突然襲擊,奪取了大部分分堂的實力。他們還藉口總堂考察業績,將大批海外弟子招回國內,如有不從就立刻斬殺。”
傑姆巴驚呼:“老闆,那你——”
凌天一把捏碎酒杯,鋒利的碎片卻不能在手掌上割出半絲傷痕,他陰騭地說道:“殺我?哪有那麼容易!老子一路從廣州逃到雲南,然後折回四川,進軍藏東,十足兜了一個大圈子,殺了二十多個追擊的雜碎,這才經過東南亞逃回了nan非。”
聽到這裡傑姆巴才鬆了一口氣,把心放回了胸膛。
凌天繼續說道:“現在內堂的人已經掌握了所有權力,連我在烏克蘭的叔叔也投靠了他們一邊。哼,這是我出道以來吃過最大的虧。”
口中說是吃虧,傑姆巴可看不出老闆臉上有一絲一毫的沮喪,反而充滿怨毒神色和無窮的戰意。
這時小個子黑人的手機也響了起來,他一看來電就皺起了眉頭:“是阿明將軍的聯絡人桑科,他最好得三次艾滋病死掉!”
傑姆巴咒罵著接起了電話,從那邊傳來一個粗魯傲慢的聲音:“喂,蝰蛇還沒變成死蛇嗎?哈哈哈哈!”
傑姆巴的雙眼湧上血光:“桑科,你瘋了嗎?”
“呵呵,到現在還在擺什麼臭架子嗎,蝰蛇,將軍的槍呢?將軍的四千支步槍在哪裡,啊?你他媽不是說好到下個禮拜會送過來的嗎,可是我們在維多利亞港的線人報告,這兩個禮拜根本一條你的船都沒有到港!”對方的口氣十分囂張。
傑姆巴不安地看了凌天一眼:“路上出了一點小問題,可能沒有辦法準時到位。你要了解,現在我們買賣的不是棒棒糖或者電動**,現在我們買賣的是可以殺死幾百萬人的致命武器,明白嗎?時刻都有狀況發生,但一切都在掌握當中。從我手裡經過的槍支比你的**毛還他媽要多得多。如果你對我的專業水準有所質疑,大可以和別人去交易。”
桑科笑了起來:“事到如今你還在騙人嗎?小子,我們已經打聽清楚了,你的靠山在家族鬥爭中徹底失敗了,對吧?你這個可憐的小畜生如今就是一頭喪家之犬,只能在nan非耍耍威風了,哈哈,很快,你就會被徹底碾死,就像碾死一隻臭蟲一樣,但是——”
他語氣一變,咬牙切齒道:“將軍很不高興,你這雜種欺騙了他。將軍不會讓你活到被別人殺死的那一天的,將軍準備把你施以棍刑。知道什麼叫棍刑嗎?就是用一根粗糙的木棍從你的肛門裡捅進去,然後把木棍豎起來。嘿嘿,你要一直到兩三天之後才會徹底死掉,你這個——”
凌天忽然彈出一記指風擊碎了傑姆巴的手機。小個子黑人不明所以地看著老闆。
凌天一字一頓地說:“記住,哪怕是在最困難的時刻,也不能讓別人隨便侮辱你。這個桑科的性命我要了,你給廖猛打個電話,他用我的錢白白嫖了一個多月婊子,是時候幹活了。我要他去索馬利亞把桑科活捉回來,你將親自給桑科施以棍刑,我要看著木棍從他喉嚨裡伸出來。”
他現在只是個四面楚歌的沒落軍火販子,但傑姆巴覺得老闆好像是九幽深淵下最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