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不知情的人看到此時的場面,肯定會以為這是一個見證愛情的時刻。中間的一雙男女就是故事的男女主角。因為你看,所有人都在“含情脈脈”的注視兩人,女孩青春靚麗,此時嬌羞的面容露出一絲倔強,眼眸裡卻含滿了憤怒。很顯然男方求愛不成反而惹惱了女孩。而再看男的,俊朗陽光,風姿偉岸,任誰都會覺得是一個了不得的男子,必定是人生佳偶,可此時卻帶著疑惑、不安的表情,彷彿他也不知道這場求愛為什麼會失敗。
但是我們知道的人肯定不會跟這個在日常生活中普遍的求愛失敗戲碼聯絡在一起,這是一場對抗,勇氣、智力、體力、耐心、武功與運氣的對抗,最終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王燦腦中瞬間閃過n個念頭:立即逃走、抵死不認、搶個籌碼。。。可沒有一個的結果是能解決他現在所處的危局,可他還要儘快做出答覆。
就在此時,那個被雨容一直罵作陳老狐狸的老陳又給他獻上一計:“繼續攪渾水。”
王燦聽此脫口而出:“明逸師侄,尋龍訣被奇妙門的**搶去了!”
運氣再好也有用盡的時候,一次攪渾水,兩次攪渾水,第三次就不會那麼順利了。
就在奇妙門與太玄門眾人就要再次糾纏一起的時候,
只聽一聲陰陽怪氣的聲音從內裡傳來:“王燦,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混進太玄門竊取尋龍訣,攪得奇妙門與太玄門大打出手,你——本事不小啊。”
人們一聽這話都向說話這人看去,只見此人風姿偉岸,高高瘦瘦,竟然極像那個叫做青性的人。不過青性面色光澤如同神仙一樣風姿雋永,而眼前這人卻臉色微白,略微有些病態的感覺,而且此人說話聲音又是陰惻惻的,讓人聽起來不禁不寒而慄。
書包裡面的老陳四人一見此人都是驚訝萬分,幾人來來回回在他與王燦兩人臉上看了好幾次發現兩人真是出奇的相似。
老陳透過千里傳音問王燦道:“王老弟,這位是你兄弟嗎?”
王燦此時卻並不答話,眉頭緊鎖的擰在了一起,盯著眼前這人一字一句頓道:“王邢大哥,你竟然投靠了太玄門?”
王邢道:“別再叫我大哥,當初家族將我逐出我就告訴自己,我再也不是王家的人了。”
王燦道:“難道也不是半壺先祖的子孫了嗎?”
王邢道:“我是,我是半壺先祖的子孫,我是曹韻琴的第26代子孫,而不是什麼王家的子孫。我不姓王,我姓曹我叫曹泣。”
王燦道:“我不管你是否承認,可你血液中還是咱們王家的人,始終是咱們的大哥王邢。”
王邢道:“沒用的王燦,你今天逃不掉這裡的。”
王燦道:“是你帶著太玄門的人進入的地宮?”
王邢道:“沒有我們半壺後人的血液開啟墓道前面的斷龍石,又有誰能夠進來?笑話。不過我倒是小瞧你了王燦弟弟,你是怎麼進來的?”
王邢此刻猶如一個鬼魅一樣,漂浮游走在眾人身邊,他忽而冷冷一笑,忽而面色嚴肅,可舉手投足間都讓人感到優雅動人。當王燦問他是不是半壺後人之時,他臉色突然變得急切,慌張,大聲宣佈自己是半壺後人。可當他說起王家的時候又滿臉的狠厲,冷森森的讓人不寒而慄。而當他說道‘半壺後人的血液開啟斷龍石’時那種驕傲與自豪真是發自肺腑,而當他問道王燦怎麼進來的時候,眼神值得玩味。
而他剛說玩這一句還沒等王燦回答,自己立馬說道:“哎呦,我差點忘了,你是透過暗道進來的,真是難為你了。”
老陳等四人在書包中此刻已經是焦急萬分,反而沒有深陷重圍的王燦淡定,此刻聽到王邢這樣的說話腔調,所有人都是頭皮發麻,胖子最先忍不住問老陳道:“這個死娘炮是變性了嗎?”
老陳不答,只是默默的盯著王邢,一時琢磨不透。
這時外面王燦道:“大哥,族中長老這樣對你也是沒有辦法,可你為什麼偏偏要去投靠太玄門?
王邢聲嘶力竭的說到道:“沒有辦法?好一個沒有辦法,我現在只恨不得將王家的那幾個老傢伙給活剝了,才能解我心頭之恨。”說到這裡,王邢的牙齒直咬的格格作響,然而緊接著他又換成嫵媚婉轉的音調道:“太玄門怎麼了?不就殺了幾個王家的老東西嗎?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倒是覺得太玄門弟子個個出類拔萃將來必定能夠成為江湖第一大門派,良禽擇木而棲,那又有什麼不對嗎?”
王燦道:“難道長輩的仇恨你都不顧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