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信,簡單爽快,董氏頓時覺得薛崇訓實在可愛極了,她很誠心地說道:“我也希望別人說的不是真的,可是……我突然很愧疚,不該這樣的……”
薛崇訓聽她說得動情,便說道:“那我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就不必愧疚了。”
“嗯。”董氏沒仔細想薛崇訓這句話的含義,隨口便小聲應了。她覺得既然是人家的奴隸,還能違背主人的意思麼?其實就算是奴隸,也不一定全聽主人家的,對於一些不合常理的無理要求,奴婢們經常會拒絕。就如昨晚那個彩娘,薛崇訓要摸她,她就拒絕了,因為她的工作並不包括侍寢。
薛崇訓反過手豎起枕頭,靠在床頭上,看著董氏被扯開的衣領裡雪白的乳|溝,說道:“那換你侍候我了。”
董氏自然懂得薛崇訓的意思,只得低著頭爬過去,跪坐在他旁邊,伸手脫他的內衣。解開衣帶,薛崇訓的胸膛就裸|露出來,讓董氏十分吃驚,平常見他舉止儒雅,沒料到身上盡是一塊塊健壯的肌肉。兩大塊結實的胸肌隆起,黝黑的面板卻保養得很是光滑,在燭火下泛著黑沉沉的光澤,就像金屬的光澤一般。
她吞了一口口水,忍不住伸出手指輕輕撫摸著他的胸膛,慢慢向下移動,腹上幾塊形狀分明的腹肌讓她十分驚奇……鄉里的夏天,也有農人光著膀子幹活,甚至在田裡半身不穿衣服,再怎麼壯的人肚子總是挺著,哪裡能有一塊一塊溝壑分明的肌肉?薛崇訓這身體絕不是幹體力活能練出來的。
鋼鐵般的身體,讓她有些害怕,又帶著一種莫名的興奮。大概女人內心深處有那種崇拜強者的心理作祟。
當她觸到薛崇訓的褲腰時,猶豫了一下,急忙把手拿開了,臉上羞得緋紅。薛崇訓見狀,便自個脫掉了褻褲,那玩意怒目昂首,還泛著紅光,彷彿能敲得“鐺鐺”作響一樣。他自己倒沒覺得有啥不好見人的,男人的身體也可以是美的,力量感讓薛崇訓很是自信。
倒是董氏的臉已經紅得像傷風發燒一樣,扭頭看向別處。薛崇訓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那活兒上,她那有點幹繭的粗糙手掌一把上那棍子,薛崇訓不由得暗吸了一口氣,只見棍上面的青筋都漲起來,十分可怖。
“用你的小嘴,含|住它。”薛崇訓興奮地命令道。
董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