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山頂,鬆了一口氣,疲憊得動也不想動。
她軟軟地靠在薛崇訓身上,他還在繼續推動。此刻董氏覺得身體那裡面的面板脆弱到了極點,每一次摩擦都像被颳了一層皮似的。她忍不住哀求道:“先停一會,我受不了了,真沒力氣了。”
薛崇訓見她上氣不接下氣的,便讓她趴在枕頭上,說道:“不用你用勁,趴著就可以了。”說罷掀起她的長裙到腰上,捧住那白白的肥美翹臀,心急地將自己的活兒放了進去……這姿勢讓董氏倒抽一口涼氣,帶著哭腔道:“太深,我覺得肚子都要被你刺穿了。”
於是薛崇訓便緩緩地抽|動,以免傷了她。
沒過一會,她的背就拱了起來,再次陷入那種心慌迫切之中,身上不由得繃緊,透過掙扎和叫喊來加速頂峰的來臨。
聽了一會撩人的叫|床,薛崇訓感覺背脊傳來一陣麻麻的感受,身不由己地加快了速度,他瞪圓了雙目,肌肉暴漲,重重地向裡面一戳,身上抽搐了一下,頓時像泡進了浴桶,又是舒服又是疲憊。
薛崇訓疲憊地倒下來,從後面側抱住董氏的身子,手還貪婪地抓著一個大|奶,意猶未盡地說道:“實在太快,不過沒事,歇一會再來。”
董氏喘著氣道:“我沒力氣了。”
“不用你費力氣。”薛崇訓道。
董氏道:“不用力氣我沒法那個……心慌得很。”
薛崇訓道:“你別太急,這事兒不是隻有最後那一刻,過程也是值得體會的。試著品味那磨人的甜蜜,嗯,就像相思一樣……突然想聽《長相思》了。”
這時外面傳來了敲更的聲音,薛崇訓聽了一下,不由得說道:“沒注意時辰已不早,再不睡天都亮了。唉,明天我還有事兒,真是春宵苦短。”
董氏轉過身摟住薛崇訓,柔聲道:“以後不是還有許多日子麼?郎君不嫌棄我,我願意一直陪著你。”
她一邊說一邊又有些隱憂,如果自己又給這個碰了自己的男人帶來惡運,卻不知如何是好。她想著想著,不由得緊緊抱住了薛崇訓,生怕他會突然不見了一樣。
如果命運依然如此迴圈,她也就徹底死心,認命了……
正文 第二十章 三河
書香屋 更新時間:2011…2…17 1:49:59 本章字數:3198
長安城宮闕正面的朱雀大街兩旁種著許多楓樹,秋風一吹,已是紅葉滿樹。天剛矇矇亮,朱雀大街中上朝的官員打著燈籠,排成了一條長長的火龍,映著緋紅的楓葉,分外漂亮。
那些燈籠的亮點井井有條,依次向前移動,這時一盞燈籠脫離了長龍,快速地向前移動了一會,終於停了下來,火龍再次恢復了從容不迫的行進。提著燈籠的青袍長臉年輕人正是御史張濟世,他趕上了叔父張說的坐騎,沉聲說道:“真憑實據都存入御史臺,並有備案,一會在今上面前我就把前後關係說將出來。”
騎在馬上的張說四十餘歲的樣子,同中書們下平章事,也就是宰相。他的面部輪廓稜角分明,腰板筆直,抓住韁繩的手臂也是虎虎有力。張說面色沉靜地點了點頭:“時機差不多了,可以這樣辦。”
他們說的事兒就是彈劾運河沿岸吏治敗壞、數名地方官收受賄賂之事。御史臺手裡已經掌握了賬本、供詞等物,人證物證俱在,真是實打實的事兒,由不得他人空口無憑狡辯。所以張說是胸有成竹……當然他的自信不僅來自於小小的幾個證據,此前的準備也攸關重要。
為了此次徹底定性那幫“斜封官”的卑劣,之前幾個正直的朝野人士已“不謀而合”地做了兩件影響較大的事,作好了充分的鋪墊。
第一次是兩月前,洛陽府的姚崇上書言東都周邊郡縣吏治敗壞、貪墨成風,更有汝州刺史為了巴結上官強搶民女。姚崇在官場和文人中都頗有清名,說話和文章能做到公心為憑,所以他的奏章影響不小,朝野內外對那些下放到地方的“斜封官”的能力和品行更加詬病。
第二次是嶺南文人張九齡的文章《三河賦》。張九齡七歲能文,詩歌文墨在嶺南早有名氣,長安也有人知道他的名頭。
張九齡的名氣還在其外,這時候他的名氣沒法和姚崇比,他這篇文章的影響力主要來自於寫文的來源:花費了近一年的時間,跟著運糧船隊從嶺南一直走到了長安,實地考察了運糧路線的艱辛,其中包含了沿途風物、人情、苦難等等詳盡的描述,痛訴了貪官汙吏貪婪無度魚肉百姓,充滿了對民間大眾的憐憫和同情。其文章洋洋灑灑數萬言,有憑有據,文辭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