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保你也只是一句話,就看你表現得如何了。”
“你什麼意思?”龔氏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她覺得上回見薛崇訓也是舉止有禮,頗有貴族的風度,哪想得忽然就要變成“禽獸”了?
薛崇訓笑道:“沒什麼意思,你一大早把我找到這裡來,難道我就這麼回去?”
龔氏見他肆無忌憚地盯著自己的胸和腰看,情知不妙轉身就欲逃,但哪裡還來得及,手腕上頓時一緊,立馬被一隻粗糙有力的熱乎乎的大手給箍住了,她忙呼道:“放開我!”
薛崇訓趁勢一把就摟住她的後腰,將她的身體抱了過來,可是她穿得挺厚這麼一抱就光摸到厚厚的衣服了。不過女人身上總是有股香|噴|噴的女人味兒,也夠薛崇訓心猿意馬的。
龔氏大急便呼救起來,奴婢聽得聲響便跑了過來瞧,薛崇訓回頭道:“亂說話便小心你的舌頭。”
那丫鬟嚇得臉色蒼白,轉身一溜煙就跑了。
薛崇訓說道:“你看罷,你就是叫破嗓子都沒用,天下好像沒有多少人能管得著我的好事。”
龔氏忙軟下口氣求道:“薛郎貴為親王,應自持身份,不能這樣……有話好好說。”
“我們進屋好好說罷。”薛崇訓便拉著她往屋子裡走。
“您這是何苦,妾身不過是殘花敗柳。”龔氏哀求道,見毫無作用又激他,“有能耐的郎君不會強迫女人做不願意的事,他會先得到別人的心。”
薛崇訓道:“得不到心,得到人也不錯。”
龔氏道:“薛郎這樣的郎君天下多少女子心儀,你只要對人好,人家還能不領情麼?”
正文 第三十二章 折花
書香屋 更新時間:2012…3…21 1:16:33 本章字數:3166
從內宅裡嚇得跑出來的丫鬟剛出洞門,就在屋簷下撞見了王昌齡和張五郎。丫鬟埋頭欲走,不料被王昌齡張開手臂攔住:“好不知禮,是你先走還是咱們先走?”
丫鬟忙垂手立於道傍默不作聲,王昌齡見她神色奇怪,便看了一眼北邊問道:“晉王呢?他在裡面作甚。”
“奴兒不知道……不知道!”那奴婢急忙捂住嘴,拼命搖頭,想起薛崇訓要割她的舌頭臉色十分難看,那些王孫貴族殘|暴起來啥事幹不出來,她完全相信薛崇訓不是說著玩的。
王昌齡見狀已猜到了八九分,也不為難面前的丫頭,揮手道:“你走罷。”
“是。”奴婢逃也似的一溜煙跑了。
王昌齡回頭和張五郎面面相覷:“咱們恐怕得回去等一陣子,等薛郎出來再說。”
“也只有如此。”張五郎一本正經地點點頭。
倆人一面說一面就轉身往回走,這時聽得嘀咕道:“嗣澤王妃的容貌並不怎麼好,薛郎何必為此影響自家美名……”
張五郎笑了笑,低聲道:“少伯正值年少,看小娘便只顧看臉;薛郎年長自然是不看臉的。”
王昌齡搖頭嘆息,不作爭辯。
……薛崇訓將嗣澤王妃拉進就近的一間屋子裡,總算是放開了她的手腕,但他守住門口儼然已成關門打狗之勢,回頭閂好了門,便不慌不忙地吟|詩道:“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龔氏道:“今日見你已作了兩首詩,晉王既然自喻風雅,何以要做此等禽獸之事!”
薛崇訓厚顏無恥地說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要不做禽獸,豈不是禽獸不如?”
龔氏還沒反應過來他的話是什麼意思,就見他撲將過來了,她便奮力向門口奔逃,因為只有那邊才能出去,不然在這關門閉戶的屋子怎麼逃也是無用。薛崇訓一把抓住她的後襟,她便不能繼續跑了,情急之下一把拉開自己的綬帶,來一個“金蟬脫殼”,將大衣脫將下來慌忙撲到了那門閂前面。
但薛崇訓練武之人反應本就快,哪裡容得她跑出去?就算跑出去了能跑到哪裡去,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耳。薛崇訓甩手將大衣一扔,一個箭步就衝將上去,從後面抱住她的腰,一把就給抱了起來往回走。
他左右一看沒見著床,這裡好像並非臥室,便將龔氏放了下來,把她轉過身來,伸手去抓她的胸|部,她急忙護住胸口,不料薛崇訓趁此機會便把嘴湊了上去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口。龔氏大窘羞紅了臉,忙伸手用袖子揩了一下嘴唇,用力推他。
薛崇訓憑藉身強力壯便環繞雙臂緊緊箍住她的腰,任她怎麼掙扎也離開不得。龔氏急得幾乎要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