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房倒是同房,只是挨著睡了幾晚上而已。薛崇訓自然不會說那些事,只柔聲哄道:“你別擔心,這是我們倆的秘密,只有你和我知道,男歡女愛本就人之常情不是?”
宇文姬彷彿很享受薛崇訓對自己這樣的溫柔,便不依不撓:“可是男歡女愛也沒有用教坊司那淫|樂的法子用在家裡人身上的,你不會覺得我很放|蕩?”
薛崇訓有些頭大,暗自吸了口穩住心神,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極其耐心,“就算是放|蕩,可在自己的郎君面前放|蕩有罪麼?”
他這說法倒是新奇,讓宇文姬無從反駁,但她自然不會因為一句兩句話就動搖長久之來受到的禮儀廉|恥教育,或許只當是薛崇訓從小喪父,沒人管教才會形成如此乖張的作為……宇文姬倒是勉強接受他的說法了,就算他是錯的,可正如他所言,又沒別人知道,只要他覺得對就對罷。
薛崇訓輕輕地吻住她柔軟的朱唇,心裡卻冒出一個念頭:我這嘴可是親過別的女人下面的,誰呢?董氏,在世人眼裡就是個低賤的奴婢。
他想到這裡,心下好笑,但自然不會說出來招宇文姬噁心,只是滿口謊話說只和她才這樣。
他親吻宇文姬性|感的朱|唇時,手已把住了她的酥|胸,飽滿而柔軟的兩團東西。他把嘴湊到宇文姬的耳邊吹著熱氣:“我們到塌上去好麼?”
“嗯……”宇文姬身上軟軟的,嬌|羞地應了一聲。
於是薛崇訓就這樣臉紅帶騙地把她弄到了一旁的塌上,那榻上本來鋪的是毛皮,但繩藝這東西需要與環境的色調想搭配,因為它本來就是一種藝術,色|情的藝術也是藝術。麻繩是竹灰色的,席子也要相應的顏色,所以薛崇訓在奢侈的毛皮上鋪了一床草蓆,整個地方就河|蟹了。古樸自然的基調,讓人感受到古色古香的放鬆。
宇文姬嫵媚的紅顏低垂著,面對著草蓆,嬌|嬌地問道:“這些事,你真的只和我一個……”
“絕對是!”薛崇訓一本正經地說。
就在這時,宇文姬忽然抬頭笑道:“那你是怎麼學會的?”
薛崇訓:“……”
他的眼神無辜到了極點,看來要玩好的女人,而且不只一個,確實是一件有難度的事兒……但別嫌麻煩,有的男人養鷹、犬等寵物,或是侍弄一輛好車,不也得花時間花錢花精力麼?何況是美女。
宇文姬笑道:“王爺皇親貴戚,這事兒也沒什麼,認了吧,我能體諒。”
薛崇訓雖然看到她那薄薄的衣服被水汽浸|溼,乳|尖的輪廓都印出來了,柔軟的曲線叫他直吞口水;但是他的腦子還沒發昏。這種時候是絕對不能承認的,就算藉口和託辭假得連小孩都騙不過,但也要咬牙一口認定,女人就喜歡這套。於是他毫不猶豫地說:“我從書上學的,那次脅迫你的時候,就是想迫不及待地試驗,這不才用上繩子了麼,今天是第二次。”
“哪本書?”宇文姬果然覺得不可信。
“我想想……名字不太記得了。”薛崇訓皺眉一副回憶狀,“我好像放在家裡的,因公務繁忙很久沒看了,回去瞧瞧便知名字。”
宇文姬似笑非笑地說:“那你看到名字了告訴我,我也買一本悄悄看看罷。”
“寫書的人是奸臣傅遊藝,這人已經被士人徹底唾棄,他的書自然在市面上買不到,很難買到的……”薛崇訓摸了摸額頭,一手的水珠,也不知汗水還是水汽凝結的水珠。
宇文姬聽他含糊其辭自然不太信,但她起來並沒有生氣,好像被哄得挺受用的。薛崇訓趁熱道:“好了,我們費事不要閒扯,你側躺好,一開始不要動,一會兒想怎麼動就怎麼動。”
他說罷便在走到木案旁邊,上面有已經準備好的三個銅盆,裡面都都裝著清泉水。薛崇訓先把麻繩泡在一個盆中,然後在另一個銅盆中把手打溼,塗了豬苓仔細搓洗,連手指間隙也逐個洗乾淨。
宇文姬側躺在草蓆上,用胳膊支撐著自己的腦袋,微笑著看他忙活那些瑣事,她的目光一刻也沒離開。
薛崇訓把豬苓清洗掉之後,才在剩下的一個銅盆裡用清水洗淨手,然後搓洗乾淨繩子擰乾,準備工作才算完成。
他拿著麻繩爬上軟塌,見宇文姬一動不動的,便去脫她的衣物。宇文姬沒有反抗,任憑一件件溼漉漉的離開身體,待薛崇訓脫她的小衣(內|褲)時,她的臉才變得如紅花一般嫣紅。
她的身子曲線柔軟流暢,背部就是一個S形狀。雖然平時她喜歡穿胡服男扮女裝,但平日並怎麼好動,除去衣物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