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吞口水的響亮聲音,十分突兀。薛崇訓聽到自己的聲音也有些尷尬。
薛崇訓有些粗暴地把住她的雙肩像掰汽車的方向盤一樣把她的身體轉了過去,撩|起她的袍衣下襬,開始褪她的長褲,直奔目標。
慕容嫣還顧不上積蓄力氣反抗,翹|臀就涼颼颼地露了出來。她只是捨不得薛崇訓對她說話的聲音、捨不得他的一個笑容、一句暖心的話,並不想走入罪惡的背叛深淵,但別人要的不是那些東西,要的是這種欲|望。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慕容嫣帶著哭腔無力地沉吟著。
門窗緊閉,屋子裡的光線昏暗,基調深沉,在灰黑的環境中,潔白的翹臀就像黑夜中的一輪皎潔明月。薛崇訓讚歎於它的潔白色澤,讚歎婉轉柔美的髖部,讚歎纖細的腰肢下飽滿的線條。
他從後面伸手,從臀、髖向前滑過去,部分肌膚被冰涼的空氣浸泡得起了一層雞皮顯得有點粗糙,而那藏在腿|根|部的柔軟面板仍然很溫暖。初時慕容嫣還因僅存的羞|恥心象徵性地抵抗一下,待薛崇訓的手指沿著毛|茸|茸的恥|骨搜尋到花叢中那顆小小的果實,就像手指開啟花朵的花瓣,猶如游泳時分開某個溫暖的波,很快他搜尋出了溫|溼|縫|隙中跳動著的小突起,這時她便徹底放棄了抵抗,扭動著腰主動去接觸有實感的手指。
“薛郎……薛郎……”慕容嫣緊緊抓著他的小臂。她的大|腿|內|側冰涼一片,滑|膩的溫|熱的花露流到肌膚上很快就失去了溫度,變得冰涼冰涼。薛崇訓感受到之後覺得差不多了,時間緊迫沒必要過多浪費時間。
“啊!”慕容嫣突然痛|叫了一聲,抓住薛崇訓手臂的素|手突然用力,長長的指甲幾乎要把他袖子上的紅綾掐進他的肉|裡。
薛崇訓忍住疼痛,柔|聲問道:“怎麼,痛嗎?”他心裡卻一陣鬱悶,一|摸|一把的水澤,這個早已成親的鮮卑公主,還會疼?慕容嫣無力地說:“你慢點,我很久沒有……沒有……”
這時薛崇訓才想起一個細節,慕容嫣嫁給伏呂已好幾年卻沒有子女。薛崇訓也沒有,現在回想起來,也許是自己造那間“氤氳齋”的關係,蒸汽蒸多了容易出毛病。
“嗯。”他沉悶地應了一聲。一隻手臂伸過去,託著了慕容嫣的小腹,慕容嫣的雙手緊緊抓著它,俯著身子|翹|著白|臀。她的姿勢就像正站在高樓上,雙手按在欄杆上正在俯身看樓下的秀麗風景。
那蘑菇一樣的堅|硬|玩意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