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就輪不到我們了,無論是張說自個處理還是交由御史臺去查,總之是沒咱們什麼事兒……最近陛下催著老夫拿出擴編內廠的章程,是要扶持咱們。這不就是一個機會麼?人要是被咱們內廠抓了關起來審,人在咱們手裡,別的衙門想擠兌咱們出去是沒轍的。畢竟是抓官吏,我得叫人進去和陛下說說,要是得了聖旨,就不怕那幫老小子怎麼鬧了。”
陳儒才忙彎腰拍道:“宇文公高明!”
宇文孝想了想又說:“只是先得把這章程給弄完了,借送卷宗的機會說這事兒。不然陛下可能會覺著:正事都沒幹完,又去插手別的,是不是沒把朕的催促當回事啊?你們幾個都過來瞧瞧,這麼著還有什麼問題。”
幾個沒出身沒中進士的文人閒官便靠了過來,去審閱宇文孝面前的草稿。陳儒才一看就傻眼了,只見上面寫著什麼堂主、香主云云五花八門的名字,脫口就說道:“宇文公,這樣寫可不成,咱們是官府衙門,可不是江湖幫派。”
或許這句話揭了宇文孝出身江湖的寒微傷疤,他一張老臉頓時就黑下來。陳儒才急忙解釋道:“這麼從上到下的一套人馬本是極好的,只是名稱不夠雅,您想想,皇上可是文雅人兒,可能不喜歡這樣的叫法。”
宇文孝拉著臉道:“你是騎馬射箭樣樣都會一點,皇帝是文雅人,下次練武的時候你去陪著,能招架住再說。”
另外幾個官兒見卷宗上寫的東西實在不象話,怕到時候皇帝怪他們輔佐不力,也不顧宇文孝心情不好跟著勸說。說著說著宇文孝可能也意識到名字實在不登大雅之堂,終於答應他們讓給換幾個名字。
他一鬆口,官吏們便拿走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