鼾聲……薛崇訓居然躺在那裡很快睡著了。杜心梅不由得一陣幽怨。
這個時辰她自是不想睡覺的,現在留下她一個人光著身子坐在那裡,她便沒好氣地去搖薛崇訓喚了幾聲郎君,但他睡得死死的一點反應都沒有了。
“先前那樣,現在又這般對人家……”杜心梅皺眉自言自語地埋怨了一聲,正想拉開被子給薛崇訓蓋上,發現他那東西仍然豎著,把白色的褻|褲都撐起了一個帳篷。她便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
過了許久杜心梅才氣喘吁吁地倒在了薛崇訓的胸口上,那東西仍然保持著原狀在她的身體裡,本來她想再幫他一把的,可是她此時只覺得身上軟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也就作罷,沒過一會兒她也這樣趴在薛崇訓的身上睡著了。
又不知睡了多久,杜心梅和薛崇訓都被一陣聲音弄醒。只見近侍姚婉正尷尬地站在房間裡,杜心梅這才發現自己還光著身子趴在薛崇訓的身上。姚婉紅著臉道:“天氣下涼,這幾天又下雨,杜妃小心彆著涼。”杜心梅忙拉了被子給自己蓋上。
薛崇訓坐了起來,回頭看了一眼旁邊枕頭上的青絲,杜心梅把頭都蒙到被子裡了。他大咧咧地光著上身問姚婉:“早上了?”
姚婉道:“還沒到吃晚飯的時候,郎君酒醒了?方才孫夫人派我進來叫醒郎君,說宮裡來人太平公主殿下召郎君進宮賜宴。”
薛崇訓想了想道:“中午才喝多了,晚上又有宴會。”他這時感覺身上不太舒服,下邊漲|漲的還黏|糊糊的,心說在家裡成日身邊一大群女人,我不可能夢|遺的吧?他也顧不得許多,吩咐道:“趕緊給打熱水進來,侍候我沐浴更衣,換身乾淨的官袍再出門。”
今天正當姚婉當值,這些事兒自然該她去做。好在她在薛家已呆了許多日子家務活兒早就幹得麻利熟練,沒一會兒就準備好了熱氣騰騰的水和洗得乾淨疊得整齊的褻衣。薛崇訓一絲|不掛地從床上下來徑直跑去洗澡,姚婉也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