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當然要搜,民宅我們不能闖,搜幾輛馬車難得都辦不到嗎?”雷切爾惱火道,心裡恨極了報信者,這麼屁大點的事也值得問一句,老子真是白花錢養你們了……
“好咧,團長……”
……
“傑少爺,那個小妞的味道怎麼樣?夠勁吧。”
紅館後巷,方傑頭重腳輕的從館子裡走了出來,聽著旁邊一名溜鬚拍馬的傢伙,心滿意足道:“夠勁,胖子,這次多虧你了,媽的,這幾天在家裡憋壞了,老子一看見靈心蘭那個婊子心裡就堵的慌……”
旁邊跟著的胖子嘿嘿一樂,點頭哈腰道:“傑少爺您高興就好,其實嫂子也是一時想不過,再過幾天也就好了,您別生氣啊。”
“別跟我提她。”方傑垂著眼皮打了個酒嗝,酒氣熏天的說道:“我告訴你胖子,那個婊子居然後悔了,都是因為段烈那個王八蛋,哈哈,媽的,你哥哥我居然取了一個婊子,她要不是靈家的人,我早就把她賣到紅館裡了,你等著,哥哥早晚有一天會讓那對狗男女知道惹了哥哥的下場。喂,以後別叫他嫂子,把裡面的那妞給我看好,除了哥哥我,別讓別人碰他。”
胖子撓了撓頭,點頭道:“好咧,哥哥您慢走……”
方傑喝多了,自從結婚那天段烈出現在婚宴開始,當天晚上他就跟新婚燕爾的妻子吵了一架,這一架吵完,方傑就恨上了靈心蘭、恨上了段烈,終日用酒精麻醉自己,多少次他都幻想著段烈和靈心蘭跪在自己面前求饒的場面,似乎只有這樣才能以消心頭之恨。
迷迷糊糊爬上了車,往車座上一靠……
嗯?什麼東西?
夜晚光線很不好,方傑以為自己看錯了,揉了揉眼晴想要看的仔細一些,只不過沒有光,想看清很難……
“等一等。”他喊了一聲,將簾子掀開,車伕回頭看了看,忽然一驚:“少爺,裡面怎麼有麻袋。”
“我還想問你呢。”方傑咆哮著,然後就感覺到頭痛欲裂,咬了咬牙:“等一下,我看看是什麼東西?”
晃晃悠悠的將麻袋開啟,一個肥胖的大臉先露了出來,車伕一晚上沒在跟前,他知道少爺天天要玩到後半夜才會出來,所以他總是會在紅館的後門一個小攤子吃點東西,哪裡想過自己擅離職守的功夫,居然有人佔了車子。
“在睡覺嗎?”方傑的腦子有些不清醒,加上連日來心情很不好,頓時火冒三丈:“媽的,坐在老子的車裡睡大覺,真是活的不耐煩了,你,把他給我叫醒……”
他指了指車伕,車伕連忙跑了上去,將麻袋裡面的人託了下去:“少爺,這人被綁著呢。”
“綁,綁個屁,給我叫醒。”
“好咧……”
車伕輕喚了兩聲無果,對著臉上扇了兩下也無果,急的滿頭大汗,方傑在旁邊看的鬱悶,直接過去將車伕一把拉開,抬腳踢了過去。
“起來,媽的,敢佔老子的車,給我起來……”
“蓬!蓬!”酒後不能掌握分寸,加上這幾天的心情很差,方傑一腳比一腳重,車伕還算清醒,越看越是心驚,這個人捱打了半天也不醒,是不是已經死了?
“蓬!蓬!”
“媽的,睡的跟豬似的,給我起來……”
眼看著,麻袋裡的胖子已經鼻口流血了,方傑仍舊不知輕重的一腳接著一腳的踢著,越踢越覺得心情暢快,那就接著踢……
“蓬!蓬!”
“少爺,別打了,再打就死人了。”
“死?老子就是要踢死他,也不睜眼看看,他坐的是誰的車?”
“蓬!蓬!”
就在這個時候,街尾呼啦啦跑出來一群人,車伕雖然不是什麼戰者的身份,但這個世界就是不缺戰者,從街尾出現,以每秒鐘十幾米的速度飛快接近,體表還繚繞著鬥氣的光芒,車伕頓時被嚇呆了。
“少爺,有人……”
“什麼人?”方傑迷迷糊糊的抬起了頭,沒想到迎來的卻是一記重拳。
“砰!”
酒醉未醒,方傑反應能力受限,鼻子重重捱了一拳,頓時倒飛而出,正好這一拳將他的醉意打散。
“媽的,誰敢打老子。”方傑翻身爬起,睜眼一看,巷子裡不知何時多了幾十名戰者……
“安傑夫大師,團長,安傑夫大師。”
“什麼?”
雷切爾拔開人群風風火火的走了近來,藉著亮起了火把定晴一看,頓時就覺得天眩地轉起來,躺在地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