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傻漢子是傻漢子,他裝傻的。
眼前的人就是個瘋子。因突喪愛女不願接受現實的瘋子,雖然有點可憐,但她雲夏真不想被當替身。何況,也是因為他可憐,雲夏並不想欺騙他。
她雖然沒搞清楚是怎麼來到的這,但,她必須去找子云他們。真不想和奇怪的人有瓜葛,也不想透過欺騙個可憐人達到自己的目的,不然。哄騙一個瘋子帶她去黎國不是不可能。
但人家的愛女在一邊虎視眈眈的,雲夏還是走為上策吧,她不缺一個瘋子帶她去黎國,她能自己想辦法。
敏敏爹眼疾手快。一腳踩住了雲夏過長的衣裙。並且順手就點了雲夏的穴道。
雲夏一時之間就定住了,而且還說不出話!
“爹爹給你穿衣。”
可憐的雲夏在光天化日下被個陌生人給扒光了,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她也明白敏敏說的“她爹很厲害”的意思,原來她爹是個習武之人。
如此,雲夏得再合計合計了,黎國路途遙遠,天災**。突發情況太多,一般人很可能死在路上。所以她沒指望敏敏爹。但如果換成個會武功的人就另當別論了,最起碼可以當個保鏢,比自己現在這幼小的身體可靠多了。
如此一想,雲夏就老實了。
待到敏敏爹將衣服給雲夏換上,解了穴,雲夏話還沒說,敏敏爹將她扛了起來,不管她怎麼掙扎和喊叫,敏敏爹扛著她直接往那難民營地走去。
對於雲夏大力拍打他的背,跟離水的魚般亂動,敏敏爹還非常的開心,這說明孩子的身體健康嘛!
在難民營中不能放任何的東西,只要人走開了,東西沒人看,一定會被別人拿走,所以敏敏爹從一開始身上就大包小包的,把全部家當綁在身上,還有路上撿來的柴火。
有人叫住了敏敏爹,是個小男孩,那小男孩笑眯眯地說:“權叔權叔,我爹孃說你可以用我們家的鍋子。”
雲夏掙扎的身子停頓下了。
權叔,權叔,他還真是權叔!世界上不會那麼巧吧?不僅長的相像,還有類似的名字,不過想到自己,還有個另外長得相像,名字也叫“雲夏”的人,雲夏覺得,這樣的巧合也沒什麼,這位權叔比傻漢子年輕多了,還是有差別的。
敏敏爹道了謝,跟著小男孩來到他家的地盤。
三口之家,簡易的棚子是他們的家,一邊有個搭著鍋的用石頭擺起的灶臺,敏敏爹將雲夏綁到了樹上後,就將東西放了下來。
小男孩和他的父母都看到了雲夏,但是他們並有多管閒事,和路上的其他難民一樣,漠視了雲夏的存在。
他們不管雲夏是哪家的孩子,他們不管敏敏爹綁架她的事實,全然沉默著。
敏敏爹放下行李,用撿來的木柴,將鍋下快熄滅的火苗給重燃了起來,鍋中已經有了水,敏敏爹看了下,把鍋蓋給蓋上了,然後,拿出了他先前剛逮到的一些老鼠、青蛙、甚至還有蛇。
男孩的爹和娘說:“我們來幫忙。”
敏敏爹沒有說什麼,所以他們幫著剝皮,清理內臟。
敏敏就在雲夏身邊,雲夏看得到她,其他人看不到。
敏敏看到雲夏的處境有點好笑地說:“我就是不聽話亂跑,結果染上了風寒,就此一病不起,我爹如此待你也情有可原。你不用多想的,我爹就是不想你亂跑而已,至於其他人的冷漠,家沒了,前途茫然,自顧不暇,又怎會管別人的閒事。”
“豆豆和豆豆的家人,他們和我家一早就認識,他們幫我爹,之後我爹會分他們一點吃的。看看我爹,別人都吃不上東西,而我家卻能吃上肉,是不是很厲害?”
雲夏沉默下來了,儘管她告訴敏敏爹她不是敏敏,可敏敏爹根本聽不進去,跟一個瘋子講道理,雲夏也是夠了。
之前說什麼“衡量過去和現在,取捨哪個的生活更好”,現在看來這樣的想法很可笑,明明就是敏敏爹的手段強硬,認定了就不打算放跑她,這不是威逼利誘,而是赤果果的綁架!囚禁!拐人口!沒什麼比這更有效和乾脆的了。
奈何雲夏人單力薄,論手腳靈活。論速度,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
這時,有人喊道:“快來幫忙。又有人發病了!這次是林大夫!快,誰來幫幫忙啊!”
營地裡數千的人,只有一個大夫,他們有個小毛病什麼的,可全指望林大夫了,現在林大夫出了事,不用多說什麼。大家都往出事地點趕去了。
敏敏生病沒少受林大夫的照顧,聽聞林大夫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