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是她只說:“類蛙蟲。無毒不咬人,寄生在動物的食管裡,其他就不知道了。”
雲夏轉向乾嘔中的中年人。“我用了祖傳的驅蟲香,說好的錢,要給我哦。”
“我們對他用了驅蟲藥,但是一點用處都沒有,你的一個香就把蟲子給逼了出來,你那什麼驅蟲香。”崔東州再問。
雲夏抓抓頭:“祖傳的香,據說對驅蟲很有效。其他我就不知道了,我身上只有這一包。”
崔東州來到雲夏面前,“能借我看看嗎?”
“隨意。”雲夏將錢袋給了他。
錢袋裡的香林花早就成了渣。被榨乾的香林花上也不可能嗅出什麼,崔東州懷疑過是香林花,但是味道如此濃厚,就不像是香林花了。
所以。崔東州換了種說法。“你如何讓香在一瞬間爆發的?”
“兩種香混合,靜等一會兒,香味就爆發了。”雲夏可謂是“老實”,有問必答,但答的都是鬼扯的東西。
她就是欺負崔東州不認識類蛙蟲,她就是欺負他們這些人不識她是巫女,她就是要隱藏自己。
畢竟類蛙蟲一般生活在深山老林,是個特別的物種。不認識很正常。為何西城有如此數量之巨的類蛙蟲,雲夏也不知道原因。
至於為何要隱藏自己。這還用說嘛,生活要低調,她要矜持。看看她在皇宮,就是因為她逞能了,就是因為她風/騷了,結果。唉,不說了,擔心受怕,還得抱緊靠山的那種日子,說多了都是淚啊。
吐出了類蛙蟲,中年人的臉色比之前更差了。想想先前他的喉嚨裡住了這麼多的蟲子,眼望著地上的蟲子屍體,中年人的臉都綠了。
不過,吐出了蟲子,他的脖子瘦下來了,那麼多的蟲子在食道里安家,難怪脖子那麼的粗。估計著受蟲子的影響,在此之前,他的食慾一直不大好,食慾差,還經常覺得餓,肚子餓想吃東西,卻見什麼都沒胃口,那滋味,雲夏能懂。
好在蟲子出來了,他以後會好起來的。可憐的中年人啊。
中年人說不出話了,聞著房間裡蟲子屍體的氣味,他又是一陣乾嘔。手上比劃了下,讓僕人給雲夏送錢。
錢到手,雲夏頓時眉開眼笑。
崔大夫檢視中年人的情況,這邊的雲夏手拿著銀票,想著該去找權博來看看頭上的傷,來看看他的耳朵。
如此想著,前臺的吵鬧傳了過來。
雲夏只聽到個“敏敏”,她就知道權博來找她了,當即跑了出去。
崔楠仲想跑出去看熱鬧,卻因前頭亂,崔大夫不讓他出去。
“那我出去看看。”步從容說。
“你也別出去,混亂間受傷怎麼辦。”
崔大夫話剛落,崔東州瞅著手上的錢袋,說:“我出去看看。”
崔大夫這時改口了,“出去小心點。”
崔楠仲不樂意了,“二伯,我們不是小孩子了,別管的那麼嚴好不!”
前臺,權博和滿星,還有三花和大傻也來了,他們身邊還站著敏敏。他們剛來,因權博來勢洶洶,夥計覺得這人不妥,立時將他攔了下來。
權博心繫雲夏,心急了點,直接把夥計給推開了。以他的力氣,那夥計當場就被掀翻了,這一出手,夥計就叫喊了護院過來。
四個護院來的很快,直接將權博給堵在了半路上。
敏敏一路跟著雲夏,見著她進了醫館,想起雲夏曾說過權博看得見她,所以敏敏試著給權博指路。
當敏敏回去的時候,權博急瘋掉了,見人就攔下問有沒有看到他女兒。
林大夫在一邊給人賠罪,一邊讓權博不要急躁,大家一起幫著他找。
那時,三花和大傻嚇傻掉了。
雲夏找三花要了鯊魚肉,三花當時還以為是她要吃的,就沒在意。可誰知一轉眼的功夫雲夏就不見了,它和大傻急著找,但人來人往間,它們根本找不到人。
儘管那時雲夏和雲知卿蹲在角落裡,它們沒看到就是了。
所以吱吱喳喳地引了別人的注意,當時滿星還讓它們別鬧,根本沒留意到雲夏的離開。
三花那時悔的腸子都青了。它和大傻是第一次進城。看什麼都覺得新鮮,所以捨棄了雲夏這個矮子,跑到了權博肩膀上觀望去了。
而後。林大夫他們開始賣鯊魚肉,三花和大傻看的新鮮,在一邊津津有味地看著,以至於沒留意到雲夏的離開。
它們可是知道的,人類不僅喜歡販賣動物屍體,他們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