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把這個逆賊拿下。”玄殿騎士擠出話道。
“玄殿騎士!”廖青又顫抖一下,死死地盯著玄殿騎士,又看了看巫崖,這傢伙是變態嗎,怎麼連玄殿騎士都不是他的對手,不對,似乎是他一人單挑這麼多人的,想到駱家那一戰,想到巫崖幹掉的人,廖青也釋然了,這傢伙就是奇蹟的創造者。
現在這事該怎麼處理,拿下巫崖,鳥的,自己這行人夠嗎?
“快點,北斗行省的垃圾騎士們,還不拿下他?”玄殿騎士在侍從的攙扶下吼道,這麼一吼,身上的血流的更快了,疼的他又慘叫了兩聲。
“巫、巫崖……”
“我是守城士兵,這些人違背北斗城律,強闖入城撞到普通民眾不說,還鞭打我守城士兵,作為守城士兵的一員,我有權將他們隔擋在外,若一意孤行,我甚至有權格殺!”巫崖說道,這是事實,這是北斗城甚至大多數城堡的法律,這是可以查的到的。
可說是這麼說,也要看人啊,人家可是玄殿騎士啊。
“巫崖,你什麼時候又是守城士兵了?”廖青硬著頭皮說道,都不知道自己亂說些什麼。
“我一直都是。哦,對了,這是我的令牌!”
巫崖取出了令牌道。這是他當初守城時用的,兵防大人忘記收回去了,巫崖就一直都帶著當作紀念,道:“我說的句句屬實。北斗騎衛大人,這裡的人都可以作證。”
“別叫我大人,我叫你大人還不行嗎?別再惹事了,惹事前通知我一聲也行,我立刻請假回家”廖青心裡狂呼。欲哭無淚,不知道說什麼好。
“是的,這位大人說的句句屬實!”
突然有人站了出來了,進城的可不止普通平民,玄兵者也不在少數,雖然對玄殿騎士都有些敬畏,但北斗行省,不。應該說是所有的行省其實都有自己的執著。像劍域行省,如果在獨孤家的城池裡,玄殿騎士敢這麼囂張,那麼恐怕不止巫崖一個人出頭。
這也是為何玄兵帝國要設立玄神殿的原因。
當然,玄神殿也吸收各大領主家族的子弟,就算只是掛個名的。但也代表著一種榮耀和對實力的肯定,畢竟忠於家族的同時要更忠於帝國。
眼前這傢伙應該也是某個大家族的。很榮耀的家族,不然不會罵北斗這個幾乎沒有家族勢力的行省。但看他的樣子,總是亮著玄殿騎士的身份,而不是家族,估計不是什麼領主家族或者不是家族裡的嫡系,唔,現在誰想這麼多,這傢伙太惹人厭了。
“我們也可以作證,剛剛我親眼看到這位騎士大人撞了人,還罵這個孩子是賤種,兩位兵哥哥上次理論,竟被他們抽了一鞭,還有這位兵大人也是。”有人帶頭出面,自然就有人跟進,玄兵帝國不是魔法帝國,從來不缺乏熱血,兵大人指的自然是郭大叔。…;
“你們這些賤民,再說一句……”
“啪……”
“賤民也是你說的,這一鞭,是我替所有北斗民眾抽的。”巫崖又抽了一鞭過去,然後又道:“這裡還有七條鞭子,誰有興趣的可以過來,他再罵人,就抽他一鞭!”
抽了抽嘴角,玄殿騎士,那可是玄殿騎士啊,這不是讓平民騎在玄神殿頭上嗎?
“巫崖,我看這事情就這樣算了吧,由我來處理好不好。”
廖青要哭了,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玄殿騎士其實跟北斗騎衛也是有些交情的,他也是聽說,據說這次玄殿聖會,北斗騎衛跟玄殿騎士會有合作,他很想狠狠地訴巫崖兩句,可話到嘴邊就變成了哀求,當北斗騎衛當到他這個份上,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我來,戰士,給我一條鞭子。”任何時候都不缺少勇敢者。
“我也要!”那位之前被撞的孩子也叫了起來,但被他母親死死的按住。
搞不好要暴亂了,廖青已經叫人去通知上級了,天知道會什麼時候過來,就在這時,似乎聽到了整齊的腳步聲,轉過頭看去,臉色狂變,來的是兵防部的人。
“發生什麼事了,什麼玄殿騎士來我北斗城鬧事?”粗聲粗氣的聲音響起,而後一個五大三粗的傢伙就趕過來了,剛剛守城士兵自然也有會人溜去通知大人,來人看也不看北斗騎衛們,目光掃了一圈就落到巫崖身上,張大了嘴巴,叫了起來:“巫崖小子?”
“尉遲大人,好久不見!”來人正是尉遲天兵,巫崖曾在他手下當了兩天差。
“哈哈哈,小子,你果然命大,迷霧山脈都困不死你,哈哈,你的事我也聽說了,可惜俺當時不在城裡,不然非跟你到駱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