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下這個,我信不過你。”
周廷立這才反應過來,咧的嘴,看著眼前黑漆漆的藥丸,臉上比哭還難看。
終於,他下定決心,把藥吞了下去,而後二話不說,轉身就衝出了客棧,只要能完成這任務,巫崖應該就不會再報復他了吧,高腫的臉疼的厲害。
“巫崖,你還會製藥?”夜晴狐疑道。
“呃,那是精鐵碎渣,我無聊的時候捏成一團玩兒。”巫崖說道。
眾人瞬間石化,看著周廷立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背影,眼中透著可憐,巫崖很想對眾人說,其實鐵碎渣也可以“補鐵造血”,如果他身體夠強可以吸收的話。
……
“什麼,姓巫的還沒有死?”
北斗騎衛所在的臨時營地上,陳一演高高揚起了頭,看著下面狼狽無比,曾經北斗學院第一,現在什麼都不是的傢伙,心情爽快間又有些煩悶,因為巫崖還沒死。
“是、是的,他的實力很強。還帶著幾名雜牌學生,就在城西的鐵匠樓裡面。”
“只有幾個人,你怎麼會輸給他?”
“我才知道他是當初那個挑戰駱家的人,實力非常可怕,我才那麼點人,當然不是他對手了,本來還以為可以搶到他的組長令牌的。”周廷立高腫著臉道:“我的人全被他搶了徽章不說。我還差點被他殺掉,要不是我逃的快,現在不死也要廢了!”
後面的話基本被陳一演無視了。陳一演目光炯炯地道:“你說他手上有組長令牌,你們所有的徽章也都被他搶了,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就在城西的一棟鐵匠樓裡。裡面還佈置了很多機關。”
“走,立刻帶我過去!”
“就這麼點人?”周廷立有些鬱悶地道,“陳一演,那可是巫崖啊,這麼點人夠嗎?”。
正如巫崖所交待的,周廷立把“巫崖”兩字咬的很重。
“你不是說他才只有幾個人嗎,我可不是你這廢物,難道還不夠?”
陳一演眼中熱烙無比,他雖然投靠了北斗騎衛,可是徽章也被沒收了。幾乎斷了成為玄殿預備騎士的可能,如果可以把巫崖連同周廷立的徽章全部吞下,再找個地方藏起來,只要六個小時的時間到了說不定會有機會,至於巫崖有多厲害。哈哈,他身下是四階的坐騎,十幾個人,難道還拿不下巫崖的幾個人,最讓他誘惑的是——有巫崖的地方就有巫小夜。
“少廢話,快點帶我過去。”
“好、好吧!”周廷立點了點頭∧裡也長鬆了口氣,他的任務應該完成了。
陳一演帶著周廷立找到了北斗騎衛的首領,將事情說了一遍,自然地,沒有說巫崖,只說周廷立等北斗學生的徽章被搶,要幫忙搶回來,然後會獻給北斗騎衛。
“嗯,去吧,小心一點!”北斗騎衛首領微笑地點了點頭。
陳一演心中一喜,本來還準備了很多說辭,沒想到這麼順利,只帶著他北斗學院的學生就衝了出去,卻不想後面的首領臉色慢慢地沉了下來,道:“葉輪,你在這裡坐鎮,先按兵不動,你們幾個跟我走,接近那棟所謂的鐵匠樓。”…;
“頭,那姓巫的會不會設下陷阱?”
“陷阱?不是有這姓陳的白眼狼去試探嗎?”。首領冷笑著道:“正好,我們正愁貪狼和破軍的7組不動手呢,他們要是真死守在那個客棧裡,可就難辦了,既然他們要用計分裂我們,我們就將計就計,嘿嘿,先滅了他們幾名主力再說。”
夜晴等人沒事就出去採購物資,北斗騎衛又豈能不知道?
而巫崖,他們當然也知道他已經與夜晴等人、也就是破軍和貪狼兩營的第7組糾結在一起了,也就陳一演這白痴還以為巫崖被“魔蟲”給幹掉了。
當然,北斗騎衛在進入城後,一切的偵察行動都要靠他們自己,劉寒澤不能再給他們提供幫助,對於巫崖等人搶劫了其他4個組,並給予所有人一套三階巔峰的裝備的事情自然不可能知道,曾經想要買通客棧裡的人卻沒有成功,只知道他們很古怪地購買各種物資而已。
同時,也知道三名矮人鍛造師被他們捉了去,估計是為了加強裝備吧。
北斗騎衛對巫崖等人的情報就僅此而已,北斗騎衛也知道這支隊伍很強大,所以才會瘋狂地聚集更多的人,等待圍攻客棧的機會,卻不想他們也有所行動,而行動的方向就是分裂他們,很合情合理的行動方向,陳一演這隻白眼狼也很配合,可惜……
北斗騎衛冷笑,真當我們沒有不知道“巫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