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動手。不代表別人不動手,獨孤家,我可是領教了什麼叫做無恥!”
“我說了,你如果死了,都算我的。”獨孤戰幽一聲斷喝,又沉聲道:“當然。如果你的罪狀是假的,並且取消了罪狀,恢復了獨孤家的身份,得到了獨孤家的補償後,那麼你的死與我無關,同時我會調查你的死因,並捉住兇手,幫你報仇!”
“好啊,不過我再重申一遍,這些罪狀是獨孤家強加給我的,我是不是可以報仇?”
“到時候你已經是獨孤家的人了,隨意就是!”獨孤戰幽淡淡地道。
“如果我不是……”
“哎呀,戰幽叔啊,您老的劍又變化了,好精緻哦,是蕭大師出的手嗎?能不能讓我看看。”獨孤九斜突然在旁邊叫了起來,衝到巫崖面前,死皮賴臉地盯著獨孤戰幽的劍看,同時後面的手拼命地對著巫崖搖,搖出了滑稽的資勢。…;
巫崖微微一愣,知道獨孤九斜要他不要說什麼不姓獨孤的事情?
想了想,巫崖也暫時收聲了,他可不是不知進退的人,能屈能伸是他的本能,現在有獨孤戰幽保著,進入獨孤家豈不是名正言順,豈不是有辦法查到當初廢掉母親玄氣的人,如果死硬地要說什麼我不姓獨孤,搞不好,連獨孤家都進不去。
這麼好的機會難道要被傲氣、傲骨而浪費掉,我似乎不是這麼愚蠢的人吧?
獨孤戰幽怪怪地看了獨孤九斜一眼,直接把劍扔給他看,他可不怕他的本命玄兵被人拿著,以獨孤九斜現在的實力,無需他出手,這把劍的劍靈就直接可以滅了他。
“這位騎士大人,請宣判吧!”獨孤戰幽轉而對著燕大人道。
燕大人依舊滿臉的冷俊,心裡很不是滋味,感覺就是被獨孤戰幽逼迫才宣判的,而不是他行使了玄神殿的權力,至始至終他都沒說過話,很被動,但現在無路可退,道:“好,現在我以玄神殿玄天騎士的身份宣判,如若我預備騎士成員巫崖無罪而死,獨孤戰幽將於天劍雄關受萬劍穿心而死,如若巫崖觸犯了獨孤家刑罰,那玄神殿不再過問此事!”
獨孤戰幽滿意地點了點頭,而後又客套了兩句,雖說獨孤家不把玄神殿放眼裡,但也要保有一定的尊重,玄神殿還是很有力量的。
“多謝燕大人!”巫崖也向燕大人道謝,又道:“恐怕我要離開預備騎士一段時間了。”
“嗯,准許你暫時離隊,等一切塵埃落定之後就到劍域行省北方的寒劍城找我們,那裡有我們玄神殿的成員!”燕大人點了點頭,對於巫崖,他也是挺看好的,當然,只是實力上的看好,剛剛的板磚兵靈已經讓他看不到巫崖成為正式騎士的希望。
那兵靈……不說也罷!
巫崖的實力卻讓他震驚,特別是那一劍和剛剛的七斬。
太可怕了,這樣的人如果沒死將來肯定不會平凡,燕大人可不是那些庸人,可不會認為巫崖把板磚修到皇兵師只是巧合。
因此,燕大人給巫崖足夠的尊重,不管他能不能成為正式騎士,多半都會是強者。
“謝燕大人。”巫崖再次回道。
“唉,小子,還是那句話,我會幫你爭取的。”
項飛也走了過來,拍了拍巫崖的肩膀,嘆了口氣,他同樣感到絕望了,那樣的兵靈,估計要被取笑死,看吧,劉寒澤雖然還滿臉陰沉,可是已經有扯起嘴角的感覺了。
與劉寒澤自然沒有什麼好說的,巫崖直接走到了預備騎士們的前面,一一告別!
呂岩、血令和巨齒等人只是重重熊抱,沒有多說什麼,本來mm是不準備抱的,結果輪到小美的時候,這小丫頭直接從馬上跳到了巫崖身上,一如既往地如布袋熊般的抱。
巫崖忍不住想到了迷霧森林前的情景,自己怎麼總是與戰友們“抱別?”
“保重了,不要丟了我們北斗的臉,你還是北斗的校尉!”嚴霜可不讓巫崖抱,直接冷板著臉道,又輕輕地看了夜晴一眼:“不要讓女人傷心,不然我殺了你。”
巫崖並沒有發現嚴霜那古怪的眼神,走向了最後的夜晴,這妞怎麼不來阻止他與小美熊抱了,聳了聳肩道:“夜晴戰友,保重了,上次戒指裡的東西都被你燒了,是不是再送我一件讓我有個寄託,上次在錘領的那八個月,就是因為有寄託才活下來的。”…;
夜晴本來被嚴霜那一眼,搞的胸口處還有些小鹿亂竄。
結果,巫崖的一句話就讓她差點氣暈過去,寄託,自己的小物件果然被這無恥之徒拿去猥瑣了,夜晴即便現在對巫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