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行事。
巫崖也想好了,有些事情不是現在他能改變的,只能服從,同時尋找漏洞,正如之前如果他衝動地對獨孤戰幽說。他不姓獨孤的話,那麼他已經死了,什麼機會都沒有了。
“原來如此,那就好、那就好……”朱嬸鬆了口氣。要是巫崖不是獨孤家的人,那麼他們家也要受到牽連的,“可是小崖,現在這事要怎麼辦?”
“不用擔心,你們儘管安心休息就是,一切有我!”巫崖笑了笑,突然摸了摸肚子:“對了,估計他們再來還有段時間。我肚子又餓了,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好吃的?”
“有有有……”朱嬸也知道事情不是她能察手的,應了一聲,準備吃的去了。
“小豬。陪我喝酒,我有些問題想問你!”
過了一會,朱嬸就把酒菜都端上來了,巫崖與獨孤諸就直接在大街上坐下,也不管前面那些受傷的糾察隊員。更不管周圍房子裡探頭探腦的人,直接喝酒吃菜。
巫崖開始尋問獨孤諸一些事情,很多在記憶裡找不到的,同時也有些回憶了起來。
“記得在你融合本命玄兵失敗的前一天。獨孤亮教官就有客人來了,可當初你就是對他發動襲擊。不過是他羞辱你在先!”獨孤諸整理了下說道。
巫崖回憶起來了,記憶中。“人渣巫崖”融入本命玄兵失敗後,教官和另一名男子就突然出現,然後言語諷刺,而正在強烈打擊下的“人渣巫崖”就對那男子發動襲擊,再之後他渾渾靈靈地,得到了一個“萬劍穿心”的罪名,也就是“襲擊執法者”的罪名!…;
是的,那人就是刑劍閣執法者,再之後,對他們的驅逐都是由他著手進行的。
“那到底是誰讓我不能融合本命玄兵呢?”
巫崖彷彿喃喃自語,又彷彿是對獨孤諸說,襲擊執法者這事情恐怕還有諸多糾結,搞不好會很被動,畢竟他真的襲擊了,一定要找出對自己下手的人來,也只有那個人,才能讓他立於不敗之地,同時也有機會找到幕後黑手,不過這個人很有可能已經被滅口了。
“對了巫崖,你還記不記得在融合本命玄兵的前兩天,你們家也來了個客人?”
“轟……”
記憶浮現,巫崖突然想起來了,當初確實來了位客人,一個女人,好像對巫千雪說他有辦法找到父親,說等“人渣巫崖”融合了本命玄兵後就帶他們母子去找,巫千雪便將她留下來了,後來因為巫崖本命玄兵融合失敗,“人渣巫崖”自暴自棄,巫千雪一邊要努力保住獨孤家的身份,一邊還要被“人渣巫崖”埋怨,哪裡還記得那個女人。
“小豬,你還記不記得那女人的樣子?”
“記得一些,當初你不是還說,那女人手指上金色戒指很好看嗎,後來我就經常觀察那枚戒指,那枚戒指是這樣的……”獨孤諸開始描述了起來。
巫崖的記憶也慢慢地被拼湊出來,兩人綜合起來,線索開始多了。
特別是戒指,一般人是不會觀察的細緻的,很多戒指的款式也差不多,不過獨孤諸偏偏是個另類,修練時記不住,這種亂七八糟的卻記的清楚。
“小豬,謝謝你,等這酒喝完,我就去刑劍閣!”
既然有了線索,巫崖心中便穩定了許多,雖然還是很渺茫,但至少有個目標,不再是對幕後黑手完全懵懂的存在,又道:“對了小豬,這女人的事情千萬別說出去。”
“我知道,我不會說的,我老媽也不說。”獨孤諸重重地點了點頭。
巫崖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後兩人又繼續喝酒,不再聊剛剛的話題,聊到了戰技功法身上去了,巫崖直接把之前在北斗圖書館的功法給他,並給了他風盈前主人的基礎劍技,同時也對他講了一些修煉上的問題,可惜獨孤諸有些笨,暫時死記硬背了。
月光下,一瘦一胖盡情地飲酒……
“終於又來了,真是掃興,小豬,等我把這些人處理後,我就要去刑劍閣了,你好好在家裡照顧朱嬸!”巫崖笑著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小子,是你對我……”
“砰……”
巫崖直接將酒杯扔向了說話的人,酒杯直接在空中爆碎,同時看向了來人,這次來的倒不多,只有幾人,幾名中年男子,看樣子是打了小的,來了大的。
“小子,你知道你在做……”
“砰……”
又是一個酒杯飛了出去,巫崖直接起身,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了把劍,深藍的顏色,正是深海玄精劍,道:“要打就打,哪來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