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相,本來沉默的吞天劍又嗡嗡響了起來,彷彿在翻著白眼,巫崖倒沒有翻白眼,而是翻出了那位乞丐給的本子,目光落在這分殿主的資料上,目光微微閃動了幾下,飛快地找到了分殿主所在的房間,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位分殿主的虧心事做的太多,周圍佈置了不少隱藏魔法,可惜對巫崖來說這些全都是浮雲。
“大人,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萬一……”裡面傳來了女性的聲音,有些虛弱,看來是剛剛辦完事的,巫崖猜的沒錯,什麼祈福讓光明神感動,都是騙人的鬼話。
“沒有萬一,就算被發現又怎樣,他城主不一定可以弄了我……”
“城主動不了你,我可以動的了你。”
巫崖才懶的聽他們唧唧歪歪,低沉陰森的聲音已然出現,鐮刀交錯,屬於魔鐮兵靈的招式第一次被巫崖用在暗殺之上,原來也是這麼得心應手,魔鐮兵靈前主人的種族搞不好就是搞暗殺的,可惜,這條兵靈依舊還在發瘋中,讓巫崖小小的好奇心得不到半點填充。
巨大的鐮刀勾住分殿主的脖子,刀刃已經稍稍地陷入他的脖子內部,他已經不敢發出聲音,更忘記了發動魔法,暗殺向來是對付近身能力極差的魔法師的最佳手段。
這名分殿主的實力自然比巫崖要強,可是他已經快死了。
就在這時,分殿主瞪大了眼睛,因為在他面前多了一本翻開的破爛本子,死死地盯著上面的字眼,他本來要反抗的力量也徹底失去了,上面的全是屬於他的罪惡。
“告訴我,飄雪行省之內還有哪些光明殿主有罪惡?”巫崖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你、你是誰?”
“收割罪惡的死神。”
“告、告訴你、你能放過我?”乞丐都不信巫崖是個死神,分殿主自然也不信,但這時候不行也得信,至少對他來說,後面拿著鐮刀的人就是他的死神。
“所謂除惡則行善,告訴我,你自然可以從輕處罰。”巫崖胡扯道。
“怎樣的從輕?”
“廢除你的魔法。”巫崖直接冷酷地回了一句。
“我說,我說……”
往往惡貫滿盈的人都是怕死的,分殿主聽到這話又趕緊說道,就算不能活著,拉上幾個分殿主一起死也算是有個伴,飛快地將飄雪行省那些他所知道的“惡棍分殿主”說了出來,甚至有幾個比他還壞,似乎想要彰顯他自己其實還不是最該死的那個。
“謝謝!那麼,你可以去死了!”巫崖根本就沒有饒過他的意思,看著分殿主那不甘的眼神,巫崖只是微笑地道:“你死了,你的魔法自然也跟著廢除。”…;
“唔、唔……”
解決完分殿主後,巫崖的目光落在床上城主第二夫人的身上,女人是最喜歡尖叫的,所以巫崖在進來的時候就順手將她的嘴給封了,巫崖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手輕輕一揮,將她敲暈過去,然後撕下本子中那屬於分殿主的罪刑頁面,取了第二夫人的釵子,將其釘在分殿主屍體的旁邊,鮮血流過泛黃的紙張,卻掩不去裡面黑色的字型。
如法炮製,巫崖將本子上的人殺了個精光,殺完之後就直接撕下紙張釘在他們旁邊,怪不得那些變態犯罪人員也喜歡留下同樣的手法給別人看,原來也是有成就感的。
巫崖在殺了這些人的時候也會確認一下,而事實證明,這位乞丐的本子上無一錯漏。
“咔嚓……”
將光明分殿上的巨大徽章取了下來,收入空間戒指,揹著鐮刀漸漸消失在黑夜之中。
天漸漸亮了,巫崖已經不在羌冰城,而是在靠近羌冰城的另外一座城市,直到天亮他才從這個城市的光明分殿中走出來,沒辦法,這個分殿雖然要殺的人比較少,但這個城市裡又沒有像乞丐仁兄那樣收集罪證且還寫在本子上的人,只能讓這些死人自己寫了。
是的,他在殺完羌冰城後,又根據羌冰城分殿主的情報,殺向第二個城市。
要搞就搞的震撼點,當然,也是因為兩個城之間的距離很近,不然花在路上的時間就讓他沒辦法實現,現在可是到處都在找尋他的驅風鷲。
趁著清晨,巫崖吹著晨風又舒服地回到了羌冰城,此時他已經不是昨天晚上的打扮,而是一位帶點儒雅的魔法師,自然地,他到達的時候已經全城封鎖,只可進不可出,他這個要進城的人自然不會受到懷疑了,街上變的異常熱鬧,所有人都在討論……
根據民眾的討論,巫崖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經徹底傳開,那些釘在屍體旁邊的紙張也被人傳的沸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