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吞天劍。到這裡是連顫抖都不敢了,我就不信感應不到半點神兵的氣息!”巫崖忍不住在心裡怨憤。當然,也是心裡想想而已,他可不敢真讓吞天劍出來。
刑劍閣,就是一座巨大的宮殿,比之迷霧山脈深處那座宮殿要巨大的多,在其前面是一個巨大的廣場,而廣場的中央,插著一把巨劍,彷彿之前那把三米巨劍的放大版,這把足足有上百米高,只是與那三米巨劍一樣的是,都是一幅“我很平凡”的樣子!
刑劍閣既然是刑罰之地,自然顯的異常嚴謹壓抑,每位刑劍閣的執法者都是一臉的憋屎樣,看到獨孤戰幽,也只是點了點頭,行個禮而已。…;
“不用進去了,就在這裡,你再把血滴到這把劍上。”
獨孤戰幽帶著巫崖突然在那上百米的巨劍之前停了下來,再次讓巫崖滴血。
巫崖倒沒有說什麼,滴點血而已,只是當他再滴下去的時候,腦子又轟的一聲,這次比上次更嚴重,也彷彿三米巨劍放大了幾十倍,劍意瞬間襲來……
當然,巫崖也再次不知道眼前的巨劍血光衝動,又變成“我很”的樣子。
獨孤戰幽呆呆地看著劍,可能因為劍過於巨大,這次血光只是一閃而逝,但已經可以證明很多東西,而當他反應過來看向巫崖的時候,更是呆住了……
三米巨劍時沒注意,現在巫崖身上劍意肆虐,他怎麼可能注意不到?
“到底是誰毀了這用劍的超級天才,真他媽的,到底能不能讓他再變成雙玄兵者?”獨孤戰幽終於忍不住爆粗口了,能感受到這把巨劍劍意的,一般都是金袍,而以板磚玄兵感受到,那巫崖如果本命玄兵是劍的話,那麼他的天賦又是怎樣的?
獨孤戰幽不知道的是,巫崖並不是感受到劍意,而是在融合劍意……
“板磚,唉……”
獨孤戰幽忍不住嘆了口氣,心裡再次回想著獨孤戰風這個名字,幾乎把他們這一代的族譜翻了一遍,最後還是沒能找到:“難不成是哪個傢伙在外面風流,勾搭巫崖的母親,然後生下他後不管,可是那個殺手又是怎麼回事,總不能那傢伙在族裡有仇吧?”
很早之前就提過,獨孤家的人喜歡獨劍闖天下,不少在外面晃悠的高手,留下了不少私生子,所以巫崖就算有返祖血脈也不奇怪,奇怪的是有人要殺他!
“又或者是某位老祖宗的孫子甚至是曾孫的,是私生子的私生子,沒有加入族譜?”獨孤戰幽又猜測,可同樣解釋不了他被殺手惦記的事情,“難道殺手真是他自己安排的,未雨綢繆,有備無患,可他憑什麼有能力在第三劍環雄關裡安插人?”
搖了搖頭,暫時想不通,只能加大人手去查,這種毀掉家族天才的事情必須查出來,絕不能再發生,這種事情絕對是有可能毀掉獨孤家的!
兩個小時之後。巫崖終於轉醒過來了,長長地吐了口氣,這次的劍意真難啃,要不是將氣足夠強,又是“意比金堅”。搞不好真要被劍意弄死,睜開了眼睛,獨孤戰幽已經不知道哪裡去了,站在前面的是獨孤九斜:“呃,戰幽大人呢?”
“別戰幽大人了。以後跟我一起叫戰幽叔!”獨孤九斜嘿嘿地笑道。
“算了,叫不習慣!”巫崖搖了搖頭。
獨孤九斜微微一愣:“怎麼?你不會還想離開獨孤家,不要獨孤這個姓,你要知道,如果你不姓獨孤的話恐怕很多人想殺你,而且,獨孤家不是你想脫離就可以脫離的!”
獨孤九斜說的很輕鬆。心裡很得意,看看這小子還怎麼不姓獨孤?
都說了,只要到了獨孤家,他想不姓都難!
巫崖抽了抽嘴角,確實有些身不由己的感覺。幸好他的性格不是那種執拗的,不會什麼認定的東西就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先走一步算一步。
“走吧,我帶你去參加銀袍的考核,獨、孤、崖!”獨孤九斜異常得意,獨孤崖三個字咬的很重,真難想像這樣的人會是個銀袍。
“什麼。銀袍考核?”…;
“是啊。戰幽叔說了,以你的實力得到銀袍太簡單了,就不必浪費一套紫袍。也不用在第三劍環裡給你安排住處,得到銀袍,直接就在第二劍環安排!”獨孤九斜道:。
“呃,現在就去?”巫崖無所謂地道。
“說的也是,現在天已經晚了,明天吧。順便再帶你參觀了下獨孤家核心區域,讓你死了發瘋的心。”獨孤九斜說著。便去那邊叫人,給巫崖在刑劍閣安排了個住處。
巫崖狠狠地休息了一個晚上,將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