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廢掉巫崖,不然,以獨孤清海的性格恐怕直接拿人了。
“主母,他既然說長輩不插手,我們就讓小輩出手就是。”…;
就在這時,有人走到獨孤九陽母親的旁邊,陰森森地說道,應該是獨孤九陽的手下,瞬間,獨孤九陽母親眼前一亮,突然笑了起來,她長的肯定是極美,只是眉宇間帶上讓人不舒服的刻薄,特別是笑起來的時候,給人一種千年老妖精的感覺!
“清海伯,您說的不錯,我剛剛確實太沖動了,不該出手的,既然是小輩的事情,就讓小輩自己去處理,在場的所有小輩聽令,給我拿下這個賤種!”
“是!”
“年輕一代麼,終於輪到我們兩個出手了!”
就在這時,獨孤九斜突然也從石坡下冒了出來,嘿嘿地笑著,獨孤九弦也跟著落在巫崖前面,兩人的金袍在這裡顯的十分耀眼,讓那些年輕一代都停住了。
“九斜,你是我們一脈的,你不幫九鮮報仇也就罷了,竟敢助紂為虐!”
獨孤九鮮的父親看到獨孤九斜就怒了,獨孤九斜是獨孤九鮮的堂哥,在血脈上跟獨孤九鮮親近的多,當然,跟獨孤清海也很近,但他不敢對獨孤清海吼啊。
至於跟獨孤九陽,那就比較遠了,估計要追述到十幾代以前,巫崖自然也是,也證實了之前的說法,巫崖跟獨孤九弦可以通婚。獨孤家正支與傳統意識的正支不太一樣,大多數都是原來最嫡系的開支散葉,但極少數是有大貢獻,或者得到金袍的年輕人,都可以提拔。
既然有賞,那也有罰,也要被扔出去的,所以各脈都比較亂,有很親近,也有很疏遠。
“是他先不給我面子的,在天劍雄關的時候,我就勸過他不要動巫崖,是他自己一意孤行,他要找死我也沒有辦法!”獨孤九斜聳了聳肩,根本沒有當回事:“現在我是清海伯叔的弟子,他是我的師弟,我當然要幫他,就算沒有這層關係,以我的性格也一樣要幫。”
一邊的巫崖很無語,這兩人一個叫他徒兒,一個叫他師弟,而他現在這種情況卻沒辦法反駁,好吧,繼續沉默,恢復力量才是根本。
獨孤九鮮的家人知道這傢伙的性格,向來不按常理出牌,想要說話卻被獨孤九陽打斷。
“你們兩個敢出手,你們不怕……”
“獨孤九崖都不怕,都可以打的你滿地找牙,我們會怕?”獨孤九斜冷然道。瞬間,獨孤九陽的臉色漲的跟被燙開的豬皮一樣,從小到大,就今天最憋屈的,就算是獨孤九天他也可以把他打跑。可是眼前這兩個剛拿到金袍,還沒有正式祭祖的傢伙竟敢跟他叫板,可是他們說的也對,該死的私生子都可以把自己打傷,今天算是把臉丟盡了。那個恨啊。
“我一定要……”
“沒用的東西,就知道學你母親的高傲,卻沒有一點高傲自覺,真正的傲,是在任何逆境之下都要傲,都要比別人高一等,即便對方是神。”
就在獨孤九陽暴怒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個威嚴的聲音,瞬間,獨孤九陽的母親微微地顫抖了一下,同時,所有人也順著聲音看了過去。就看到兩名中年男子並肩走了過來,其中一位冷板著臉,彷彿別人都欠了他幾百萬金幣一樣,在場很多人都認識的獨孤戰幽,另一個人,也就是說話的人。全身的黑衣,沒有繡上任何東西,感覺如幽靈。
獨孤九斜和獨孤九弦瞳孔微微一縮。而後看向了巫崖,又看向了中年男子。…;
長像有三分相似,而氣質上現是半點都不相似,可是在之前那帶著死亡氣息的七斬的時候,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兩人知道來人是誰了。
獨孤九陽長的卻與他一些都不像。不管是氣質上還是長相上。
“父親!”獨孤九陽剛想發怒,當看到來人的時候。瞬間把想說的話吞了下去。
與此同時,在場有人也是一顫,雖然都猜到了,可是證實的時候還是讓人顫抖,突然有人單膝跪下:“見過幽靈閣主!”
“見過幽靈閣主!”
瞬間,所有人都反應過來,跟著單膝跪下,就算是獨孤九斜和獨孤九弦也不例外,場中只剩下獨孤九陽母子,巫崖、獨孤清海和獨孤戰幽還站著。
“嗯,都起來吧!”
獨孤戰風的語氣中彷彿都帶著死亡的味道,其實在場不少人,都不敢看他,都不知道他長的什麼樣子,獨孤戰風沒有理會,看向了獨孤九陽的母親:“皇甫嫻,你讓我很失望。”
“戰風,我知道這事是我做的不對,但也是因為我太愛你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