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可當肖晴冷靜下來之後,要想騙過她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好說歹說,把莫菲三女先勸回了下榻的賓館,徐永民孤身赴肖晴的約會。
肖晴的第一個問題是:"你是怎麼做到那樣說話的?"
"你是說這樣說話嗎?"徐永民閉嘴巴,再次表演了以奇異的方式說話,"其實這是一種氣功,武俠小說中通常稱之為腹語,就是說透過腹腔發音,將聲音束成線傳入受者的耳膜,以達到交流的目的。"
"天哪,這是真的嗎?"肖晴震驚欲死,"這是中華武術的一種嗎?"
"當然。"徐永民大言不慚道,"這就是中華武術中最高深的一種,我也是從少林寺一名百歲老僧座下學來的。"
其實,徐永民說的當然都是屁話,這世界上有沒有腹語姑且不說,就算有這廝也根本不會,他不過是在身體上模擬出了另一張嘴巴,然後使之區域性隱形,再延伸湊到肖晴的耳畔說話罷了,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當然,就算這樣,也已經是相當駭人了,普通人是根本就難以想象的。
肖晴盯著徐永民道:"還真沒看出來,原來你竟是個武學高人呢,難怪,在寧州機場的時候,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來居然什麼事情也沒有。"
徐永民嘿嘿一笑,說道:"不過是小時候學了些莊稼把勢而已。"
換在以前,徐永民也許還會一口否認,但現在就有些情況特殊了,現在他已經當眾宣佈要在一個月之內搞定肖晴,兩人的情形已經勢成騎虎,他當然是再不會放過任何博得肖晴好感的機會了。
"好吧。"肖晴好整一暇地撩了撩秀髮,再問道:"剛才在大廳裡不方便,但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了,你可以把一切都告訴我了,你究竟知道些什麼?"
徐永民顯得有些猶豫,遲疑道:"這個……"
肖晴眉目一冷,臉色已經沉了下來,低聲道:"如果你在騙我,明天我的律師就會前來和你交涉,跟你探討名譽侵權的案例。"
徐永民眼皮猛地一跳,說道:"好吧,不過在告訴你真相之前,我希望你有足夠的思想準備,其實……你的親生父親是誰,相信你也已經知道了!不錯,就是永興賭場現在的賭神蔡永發。"
肖晴目露悽然之色,點頭道:"我早就開始懷疑了,很小的時候,媽媽聽到有關賭神的新聞都會聽得如痴如醉,甚至有一次她還在抱著賭神的素描畫躲在臥室裡偷偷哭泣。那天在賭場大廳,當我第一眼看到蔡永發,我就確定,他就是兒時留在我腦海裡的那個人。"
徐永民道:"人所共知,賭神蔡永發三十年前就出道了,按理說根本不可能跟你媽媽結婚然後生下你們兄妹。這點你肯定感到很困惑吧?"
肖晴悽然道:"現在我知道了,賭神是永興賭場的象徵,無論是誰接替了賭神的位置,他的名字始終是蔡永發!"
徐永民吸了口氣,決定洩露一些國家機密,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可你知道你親生父親的真正身份嗎?"
"……"
"事實上,他是我們國家的特工人員。並且還是相當高階別的那種!"
"你說什麼!?"
肖晴先是震驚,然後是歡喜。本來也是,當她確定自己的身世之後,本能地把親身父親跟賭徒聯絡起來,而媽媽又成了見異思遷拋棄親生父親的薄情之人,這樣的鉅變換誰都承受不了。
可是現在,事情似乎有了轉機,這傢伙居然說他的親生父親是國家的高階特工。換句話說,他投身賭場也是事出有因。並非真正的沉迷賭博了。而且,肖晴更進一步猜想,也許媽媽和父親的分離也是迫不得已。並非她心甘情願。
只有這樣,才可以解釋很多時候媽媽對賭神的痴迷,才可以解釋媽媽經常會對著賭神的素描畫發呆,流淚。
肖晴越想越真實,凝聲道:"對!一定是這樣,事情一定是這樣!在我兩歲那年,國家有關部門找上了我們家,邀請我父親參加特工組織。由於我的父母從小都是孤兒,又政府撫養長大,出於報恩的心理,父親答應了。"
徐永民吸了口氣,有些插不上話。
肖晴接著說道:"可當特工是很危險的事情,敵對勢力很可能把報復的目標對準他的家人,所以媽媽才狠心跟父親離了婚,表面上撇清一切關係,然後帶著大哥和我來到香港定居,只希望有一天,父親能夠脫離組織,重新回到我們身邊。"
徐永民目瞪口呆,根本沒想到肖晴能夠想這麼多,編的故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