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狀況,就為了等到凌公子出關之後,可以一起去尋找那‘龍鳳續命丹’!”
“二位神醫如此的厚待小徒,真是令人感動!寒兒,二位神醫的恩情,切不可忘懷!需以師禮對待!”沈潮道。
凌寒道:“是!師尊!”
郭有瑜心中暗想:沈莊主您老人家發話,卻讓我這做師侄的在二位神醫面前,又低了一輩!
但郭有瑜只是心裡想,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端起酒杯道:“沈莊主,您的愛女露瓊是車馬二位神醫的高徒,而凌公子與那露瓊姑娘定有婚約,這麼論起凌公子與車馬神醫定是以師禮相稱,說來說去,都是你們自家之事!”
“哈哈!郭先生說的是,沈某若是再要求寒兒,便是演戲了!”沈潮說罷,一飲而盡,之後立刻小聲道:“郭先生,沈某還勞煩你幫我演一齣戲!”
郭有瑜見沈潮臉色凝重,知道此事必定關係重大,先是高聲笑道:“還得恭賀沈莊主不僅生了個好女兒,收了個好徒弟,更重要的是還招了個好女婿!”說完,郭有瑜又立刻小聲道:“沈莊主,要演哪一齣?”
沈潮端起酒杯,放在嘴邊,擋住了口型,低聲道:“外面有人在監視我們,我們需要離開此地,但不能讓那人發現!”
郭有瑜笑著道:“二位請嚐嚐這道菜,叫做“金蟬脫殼”!”說罷,朝著身後瞥了瞥。
沈潮夾起一塊炸的香酥的蟬蛹,放到口中,一股鮮香充滿了口舌,大聲讚道:“好個‘金蟬脫殼’!”也看到了那飯堂的後門。
那黑影蹲在樹上,聽到沈潮等人的聲音,饞的直咽口水。“金蟬脫殼,我看今日你是插翅難逃!”
“五味!那‘佛跳牆’可以了!快端上來吧!”郭有瑜開了那餐堂的門,高聲道。
那黑影急忙透過樹影看去,只見一個青衫長袍之人背對著門口,正是那沈潮,只見沈潮此時回頭道:“郭兄,這酒菜已經夠豐盛了,不必再添了!”
郭有瑜道:“哎,沈莊主難得來此,我非得與你一醉方休!今日就別想著回去了!”
這時,只見五味端了一個熱氣騰騰的酒罈,一路小跑進了那餐堂,道:“佛跳牆到!”
五味一開啟那壇蓋,頓時一股令人難以形容的葷香撲鼻而出,就連凌寒也為之動容。
“壇啟葷香飄四鄰,佛聞棄禪跳牆來!這‘佛跳牆’果然名不虛傳,郭神廚的手藝真乃神乎之技!”沈潮笑道。
四人一陣大快朵頤,那佛跳牆的香氣便如那勾魂的女鬼,將那樹上的黑影牢牢的吸引住,不停的吞嚥著口水。
黑影看著沈潮的背影,不停的喝酒吃菜的樣子,令他不由自主的掏出了那半塊白麵餅,又塞到口中一塊,只嚼了兩口,便吐了出去,隨手將那塊麵餅也扔到地上。
“這‘佛跳牆’已經涼了,五味再去熱一下吧!”郭有瑜道。
“郭兄,不用熱了,剩下這些就留到沈某明早再用!”沈潮笑道。
“好!聽沈莊主的!五味,先將這‘佛跳牆’撤下,再去切一些牛肉下酒!”郭有瑜道。
五味又捧著那罈子進了廚房,那黑影的目光緊緊的盯著那個罈子,好像那罈子具有吸引眼球的無上魔力。
廚房裡傳出一陣“噹噹噹”的切菜之聲,隨後聲音停止,就見五味端了兩盤菜,進了那餐堂。
那黑影見幾人一直推杯換盞,最後只聽那沈潮大聲道:“我醉了!”之後便伏在那桌上不動。而五味起身便要扶那沈潮,只見那郭有瑜一擺手道:“這酒並不醉人,我看是沈莊主有些勞累,就讓他休息一會兒,待清醒後繼續再喝!”說罷,起身給那沈潮蓋了一件黑色的長袍。
那黑影心道:最好是將他喝死,免得自己再這裡忍飢挨餓。
正是:郭門酒肉臭,樹有凍死骨。
那黑影盯著沈潮的背影,只見他始終一動不動,眼睛便也一動不動的盯著沈潮。不多時,肚子又開始叫喚,那黑影便開始後悔自己將那塊白麵餅丟掉,以至於此時,連塊白麵餅都沒有。
黑影又堅持了一會兒,就覺得渾身猶如抓心撓肝一般的難受,只想喝酒吃肉!
“奶奶的!此時兄弟們定是在喝酒吃肉!我卻在這裡風餐露宿!”那黑影心中暗想。“不知那‘佛跳牆’究竟是什麼味道!”
那黑影朝著那廚房的方向望去,嚥了一口口水,又看了看那伏在桌上一動不動的沈潮,心中的熱血一陣翻騰。
“我去將那‘佛跳牆’偷出來!”心中一個聲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