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軍士正是那邵將軍的手下,聽到天寶出言不遜,侮辱他們的頭,立刻奔了過來。
一個軍士厲聲道:“你這賊囚徒,居然敢侮辱我們將軍,你不想活了?”
天寶立刻站起,大聲道:“我就說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哐啷!”一聲,那個軍士立刻抽出了鋼刀,架在了天寶的脖頸之上,惡狠狠的道:“你小子真的想死,老子就成全你!”而其餘幾個軍士,也抽出了利刃,隨時都會出手。
韓於二人一見那軍士動怒,頓敢尷尬,一面是天寶,就是二人的財神爺;一面是邵將軍的手下,都是些飛揚跋扈的主,二人夾在中間,勸也不是,拉也不是。
還是那於守衛的腦子靈光,立刻道:“幾位兄弟!幾位兄弟息怒!”
那個帶頭的軍士道:“怎麼,你要為這個賊囚犯出頭?”
那於守衛一見禍水朝著自己湧來,連忙堆笑道:“幾位兄弟,哪能呢?我們才是一家人!”
那個帶頭的軍士道:“你說是一家人就是一家人?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望鄉城誰人不知,你們討到一個好差事?”
於守衛一聽,就感覺道了那個帶頭軍士的話中充滿深深的醋意,他們嫉妒自己,討到了這麼好的差事,一天天不禁清閒,月俸還不少賺。
於守衛道:“這位大哥,你是不知,這兩個囚犯,一天天總是惹麻煩,我們兄弟雖說的守衛,乾的卻是老媽子的苦活!冥都指示過,這兩個人要好生看管,最後要交到冥都處理!所以,我才好言相勸兄弟,不要動怒,若是真的傷了這人,到時兄弟也無法向冥都交待!”
於守衛一番話,軟中帶硬,語氣雖然客客氣氣,實際卻是搬出了冥都的旨意。只有凌寒知道,這道冥都的旨意是那枯骨族長利用族內的關係辦到的,冥都實際上根本都不會理會這二人。
那帶頭的軍士聽罷,“哐啷”一聲,又將利刃入鞘,狠狠瞪了天寶一眼道:“算你小子走了狗屎運!你們幾個就在這裡待著,一步也不許動!”說罷,那軍士氣呼呼要往院門口走。
“這位兄弟慢些走!”天寶眯著眼睛道。
那軍士聽罷,立刻回過頭問道:“賊囚犯,你還有什麼話要講?”
天寶一臉嚴肅的看著那個軍士道:“這位兄弟,我想去茅廁!”
那軍士見天寶的表情凝重,的確像是有內急的模樣,便高聲道:“你想去就去,最好離得遠遠的,要是老子聞到了臭味,可別怪老子不客氣!”
那軍士說完,又提了一下刀鞘,像是在對天寶示威。
天寶也不示弱,對那軍士道:“管天管地,你還管我的拉屎放屁,我看你們真是吃飽了撐的!再說,你方才不讓我們離開,我可不想平白無故的”
那軍士聽罷,臉上升起了怒火,對天寶道:“你小子哪有那麼多的廢話,要去快些去!”
天寶見那軍士的態度十分惡劣,便想戲耍他們一下。天寶道:“老子現在又不想去了,你便是請老子去,老子也不去了!”
“你!”那軍士惱羞成怒,又要將那利刃抽出。
只是那韓守衛急忙拉住了那軍士的手道:“兄弟,千萬不能動氣!氣壞了身子骨也不好恢復。”
那帶頭的軍士聽罷,氣呼呼的將刀收入刀鞘,正要走便聽院門處一片喧譁。
那邵將軍帶著一隊人又進了院子,而那葉平緊跟在後面。看眾人的臉色,都不大愉悅,想是並沒有尋到凌寒的蹤影。
“奶奶的,這小子能跑到哪去?”邵將軍怒罵道。“若是明早本將見不到那小子的蹤影,葉師弟,就別怪為兄要稟告邵潔將軍了!”
葉平一臉的苦色,心中縱有萬般委屈,此時也無處發洩。此時韓於二人卻沒有個眉眼高低,都湊上前來,問道:“葉師兄,找沒找到?”
葉平滿腹怒火,高聲道:“找到個屁!”
二人見葉平動怒,急忙閃到一邊,不敢吭聲。
就在這時,眾人只聽到房中“撲通”一聲響,隨後“哎呦”一聲,像是凌寒的聲音,從房中傳出。
天寶一聽,立刻緊張的站起,朝著房中望去。
葉平的耳朵也是十分靈敏,聽到那聲呻吟,立刻奔到了房門前,猛地將那兩扇木門推開。
只見凌寒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揉著屁股。
葉平見到凌寒在此,大喜過望,忙問道:“你,你怎麼在這裡?”
凌寒抬起頭,一臉無辜的模樣,道:“我一直在這裡,沒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