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凌寒想將這壇酒留給天寶的,只是還怕天寶太痴迷於石饃酒,凌寒思前想後,便將那酒罈開啟,舉起起來,嘴唇貼著壇口,咕咚一聲,喝了一大口。
喝完這口酒,凌寒頓時感覺到自己渾身一輕,隨後腹中就像是有一股金光,直奔自己的頭頂。
凌寒想起那一日豪飲千杯石饃酒的事,知道喝完這石饃酒之後,自己的神識能力會暴漲,便也不控制,任由那金光滌盪自己的神識。
凌寒雖然自己沒有動,但凌寒體內的真氣,已是暗流湧動,但這股真氣,只能沿著凌寒的血管,遍佈凌寒的頭腦。
凌寒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方才凌寒用神識控制那真氣,繞行了一個周天後,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如同脫胎換骨一般,神識又進步了許多。
若是被那米粒兒見到,定會告訴凌寒,已經突破了神識修煉的第二級,那便是凝神二級。但這凝神二級與武道修為的舒筋二級還是有些差距,並不能自行發出真氣傷敵,況且凌寒的體內,依舊沒有真氣護體。
凌寒盤坐在天寶的旁邊,雖然凌寒沒有喝多少那石饃酒,但凌寒也不敢多喝,只得將今日已經在體內的產生的真氣,慢慢的消化,再次聚到了他的識海之中。
當那股真氣都被凌寒的識海消化殆盡之後,凌寒的頭頂上,忽然閃現出一道光亮。五感之法沒有等凌寒的號令,便齊頭湧出,這便是五感之法的高明之處,可以隨時監控周遭發生了什麼狀況。
凌寒的神識在這洞中不斷的觀望,凌寒雖然沒有動步,但他又好像又把每個石室走了一遍那樣,對整個洞口,凌寒再次了認識了一下,哪裡是兵器庫,哪裡是糧食庫,哪裡需要速度,哪裡可以徐徐漸進,凌寒都探得一清二楚,從此之後,凌寒不用擔心無路可走。
正當凌寒要將神識收回的片刻,忽然聽到一陣鼎沸的聲音從城外傳了進來。
“將軍,這次我們大獲全勝,料得那些野蠻人不會在找麻煩!”
“是啊,將軍,您真是門中的頂樑柱,還活捉了幾個野蠻人!”
“嗚……”又是一陣淒厲的嚎叫聲從城外傳出,像是那野蠻人的聲音。
凌寒急忙起身,登上了那城門。此時水娃與幾個族中漢子都在緊張的看著下面。
凌寒朝著城下一看,只見那個紅衣人騎著一隻不知名的坐騎,好像是梅花鹿,卻長了一隻駿馬的頭臉。而其餘的人都跟在紅衣人的生活,那秦福壽跟在那紅衣人的身邊,一路小跑,不停的對那紅衣人說著什麼,表情盡是諂媚之色。
在隊伍的最後,是方才臨近見過的那幾輛囚車,原本囚車裡面都是空的,這次,只見幾個野蠻人蜷縮著在那囚車裡面苟延殘喘,不時的發出幾聲哀鳴。
凌寒問道:“水娃兄,你可知那紅衣人究竟是誰?”凌寒說罷,目光依舊鎖定在那紅衣人的身上。
水娃道:“這人定是採潔將軍手下的大將!”
水娃的話音剛落,就見那紅衣人的目光忽然朝著城頭掃來。
凌寒的目光剛好與那紅衣人碰在了一起。那紅衣人立即將那坐騎停下,回頭一直盯著凌寒的雙眼。
凌寒頓時覺得,眼前的那紅衣人竟像是要與自己分個高下,因為那紅衣人的眼中,就是專治各種不服。
待修改
(這幾日狀態不好,工作還忙,望書友見諒!但每天米粒都會趕出兩章)“
凌寒朝著不遠處望去,只見前面一片的亂石,那裡便是石饃出沒的亂石崗,這個地方,再走幾步就可以快出了寂靜嶺。
一方面,凌寒是想將這些野蠻人埋得遠一些,另一方面,凌寒還想尋找出這沙海之中的那條絲綢之路,為族中的將來做一些打算。
眾人見罷,知道此處便是這些野蠻人的埋骨之地,便一起動手,依次將那野蠻人的屍首都拋入了流沙之中。
那流沙便如一個無底洞一般,迅速的將那些野蠻人吞噬,最後連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
雖然埋葬的是那些野蠻人,但眾人的心中還是有些心悸,若是沒有凌寒引路,還不知有多少族人會葬身這沙海。
凌寒見眾人已經拋屍完畢,便帶著眾人回了玉門關。到了城門處,便見到一群身著“永生門”服飾的漢子正聚在門口,一名像是帶頭的漢子,正與水娃交涉著什麼。
凌寒見那些永生門的人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便止住了隊伍,在一旁候著。眾人都知道那永生門的人難以招惹,雖然不忿他們的態度,但只能在一旁忍氣吞聲的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