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丹藥,也沒有將那藥方傳與後人,所以到了現在,那方子早已失傳!”車神醫道。
“失傳了也好,省得讓這島上也雞犬不寧!”馬神醫道。
“是啊,前輩上島之後,發現這風鈴島名為一島,但也是幅員遼闊,地大物博。除了這風鈴城之外,還有許多城池,那時也是紛爭不息,兵匪不斷。其中也有很多家族與門派參與當中,所以,前輩斷不敢再煉製那丹藥,生怕再引禍島中。而前輩在這島上生活了九年,對自己引發的爭鬥始終不能釋懷,最後鬱鬱而終!他在島上的弟子厚葬了師尊,其中,殉葬的就有一個木匣,傳說裡面就是那龍鳳續命丹的藥方及丹藥!這件事只有他的關門弟子知道,那弟子也是嚴守機密,只是代代相傳,到我這裡,怕是已有二十代了!”那車神醫望著遠處黑黝黝的山林,思緒萬千。
“這麼說那前輩就葬在這島上?”凌寒問道。
“只在此島中,雲深不知處!”車神醫道。
凌寒知道自己不便再細細過問,便低下頭沉默。
“那前輩究竟埋骨何處?”馬神醫倒是好奇的問道。
“按說,這個秘密我不能說與外人知曉,但凌小子你是福澤匪淺之人!卻可和你說起。”車神醫看著凌寒,眼睛裡發出了熱切之色。
“車神醫為何這麼說,小子重病在身,說不上哪天就奔赴黃泉,何來的福澤?”凌寒奇道。
“我這麼說定有道理!你這冰寒之體既是禍根,又是福緣。若是能過二十歲的大限,必成大器。前輩留下遺命,若是後人遇到具有冰寒之體的武道者,便可去尋那龍鳳續命丹來救命,以報當年的救命之恩。當年前輩為研製這龍鳳續命丹也是深入龍潭虎穴,採集原料。一次遇險,就是一名帶有冰寒之體的年輕人救了他一命。那時此丹藥還沒有問世,但前輩與那年輕人約定,待此藥出世,定會奉上,以延那年輕人的性命。誰知這藥一煉就是二十餘年,再去尋覓,那年輕人應是早已去世,所以前輩覺得,一直欠下一個人情。這就是你的福澤!”車神醫笑著道。
“那年輕人是寒冰之體會與我有關係麼?”凌寒好奇的問道。
“當然!你以為這寒冰之體那麼容易得來,必須是有這遺傳血統,方能有這寒冰之體,所以,那年輕人定是你的先祖。這是千年難遇的,竟然讓我遇到,正好了了前輩的遺願!”車神醫道。
“那如果真的去尋找,不是會破壞先輩的陵寢,畢竟入土為安,豈可再擾了前輩?”凌寒擔憂道。
“這你到不用擔心,前輩下葬的只是衣冠冢,就是留與後人日後尋覓的,前輩仙逝之後,就讓關門弟子火葬了自己,然後揚灰大海!”車神醫道。
“原來神醫前輩竟是如此安排!也真是煞費苦心!”凌寒不禁感嘆道,只是一個承諾,竟讓弟子守候了千年。
“只是那衣冠冢就連我也不知道在何處!”車神醫皺了皺眉道。
“哦?這又是為何?既然想讓後人去尋,又不告知地點,那如何尋覓?”凌寒問道。
“這又是說來話長,前輩仙逝後,那關門弟子最終執掌了杏林門戶,由於那關門弟子盡得恩師真傳,名聲大振,弟子也有百餘人。只是那關門弟子年歲已高,知道師尊的醫技博大精深,而新收的徒弟又是良莠不齊,害怕這等絕學失傳,便想了一個辦法,將師尊的神技一分為二,一是醫,一是藥,分別傳授資質不同的弟子。於是弟子們就有的主攻醫理,有的主攻藥理,而那關門弟子也怕日後他們行醫偏離,出師之後,定讓兩名弟子共同下山,並做相輔之盟,以相互彌補。這一辦法的確有效,培養出許多的名醫,在島上的各地都開設了杏林堂,兩個弟子分別做醫師和藥師。”車神醫道。
“就像你與馬神醫這樣麼?”凌寒似乎有點明白。
“那可差了很多!那關門弟子去世之後,便將掌門之位傳與兩名弟子,一名是醫師,一名藥師,共同主持,並將那前輩的衣冠冢的地點分別告訴了兩人,只有兩人共同尋覓,才能找到。這二人也都是宅心仁厚之人,兢兢業業的授徒守業。只是過了百餘年後,禍起蕭牆。共同掌門的弊端顯現出來,這醫門與藥門竟為爭奪掌教之位與那衣冠冢的埋藏之地發生了衝突,兩門互不相容,,同室操戈,真是慘不忍睹。最終還是醫門取得了勝利。但本是興旺發達的一派,竟落到人才凋敝的地步。那時,藥門為了對付醫門,研製了許多毒藥,竟然走上一條邪路,最後竟將好好的藥門改成了毒門。在失敗後,那毒門殘餘的弟子在這島上也無處容身,便都離開了島!”車神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