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長生宗的修行者已經啟行;我也要連夜動身了;浮沉;你去哪裡?”
“我還能去哪裡?”葉浮沉苦笑道:“你和蘇唐;已經先後晉升為大祖;只有我……一直止步不前;這一次回家我馬上開始閉關;呵呵……不踏破瓶頸我永不出家門”
“你的天資比我好。”薛義道:“其實你想晉升為大祖是很容易的;根本不需要閉關。”
“哦?”葉浮沉訝然。
“你只要保證一年不近女色;突破瓶頸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薛義道。
“一年不近女色?”葉浮沉叫道:“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還修行個屁啊?”
“你啊……”薛義搖了搖頭;隨後把酒碗中的酒一飲而盡;接著把酒碗扔在桌子上;起身道:“走了。”
薛義倒是痛快;徑直從視窗穿出;轉眼消失得無影無蹤。
蓬山;洪牛在喝著鮮魚湯;他喝得很慢很慢;那種細心的樣子;似乎這是他在世上所吃的最後一頓夜宵。
良久;洪牛於脆把湯碗舉了起來;把所有的湯水喝得於於淨淨;連一滴都不剩;隨後他吧嗒了一下嘴;顯得意猶未盡;隨後笑道:“莊姐;還有酒麼?
“沒有”櫃檯內那女孩不滿的叫道:“你已經在我這裡白吃白喝兩個月了;還好意思要酒?”
“我可能要閉關了……”洪牛頓了頓:“閉關之前;我還要到暗月城走一趟;莊姐;最少有半年;我是沒辦法陪你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哎呀……看你說的;難道缺了你;姐就活不成了?”
“莊姐;你知道的;我不是那個意思……”洪牛的臉頰有些發紅;隨後用帶著怯怯的語氣說道:“我只是……感覺捨不得你。”
那女孩子頓了頓;慢慢低下了頭。
就在這時;袁海龍從外面緩步走了進來;他先是笑著衝那女孩點點頭;隨後坐到洪牛對面:“怎麼樣?你師尊是什麼意思?”
“我說我要去暗月城幫忙;師尊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應該是讓我自己拿主意吧。”洪牛道。
“那就好、那就好。”袁海龍長鬆了一口氣。
“你那邊呢?”洪牛問道。
“我這邊……”袁海龍露出無奈之色:“只有三哥願意幫我;別人麼……
“三哥願意出面就好;他交遊廣闊;說的話遠比你我有分量。”洪牛道。
“你可別扯淡了。”袁海龍道:“三哥自然是比我強;但怎麼能和你這一空聖座的首徒相比?”
九臺城;寒山上;屈寶寶正和莊客們暢飲;一個武士急匆匆走到屈寶寶身邊;低聲耳語了幾句。
屈寶寶皺起眉頭;叫道:“真的假的?”
“莊主;這種大事我怎麼敢胡說?”那武士急忙回道。
“好大的陣仗。”屈寶寶道:“蘇唐是於了他京升雲的老母;還是奸了他京升雲的女兒?這是要拼命啊?”
“莊主;此事的根由就在那紅銅谷上。”一個武士搖頭晃腦的分析著。
“廢話;你以為老子不知道;就你機靈?”屈寶寶道;隨後摸著自己的下巴:“想去驚濤城;首先要經過我的小寒山……你們都動動腦子;幫老子想個辦法;怎麼樣才能在不驚動別人的情況下;給他們使使絆子?”
“莊主;聽說從長生宗趕過來的;都是大修行者。”前來報信的武士說道:“想在暗地裡使絆子……沒多大可能;只得硬碰硬了。”
“莊主;我倒是有個主意。”另一個武士說道。
“你說說看。”屈寶寶的視線轉到那武士身上。
“長生宗勢大;又是一鼓作氣而來;我們貿然出手有些不妥。”那武士說道:“不如等長生宗與千奇峰鬥起來;我們在後方做點手腳;一方面也算幫了忙;另一方面……”
“等你嗎個頭”屈寶寶勃然大怒;抬手把酒杯砸到那武士的腦門上;隨後喝道:“我這大半年來;修為精進;已經達到了十九息;為什麼?因為千奇峰半年來給我送了百餘車火精;他們可曾要過一枚銅幣?大上個月我過生日;他們還送來了五顆罕見的靈果;你們忘了?讓我在後面撿便宜?我去你奶奶的……”
“莊主……”那被砸的武士苦笑道:“天下誰不知道長生宗宗主京升雲和您師尊的關係?您真要強行出頭;一旦被您師尊察覺;那……那那……”
“所以老子才讓你們想辦法”可能是修為精進得太快;讓屈寶寶積攢下了太多的火氣;他的性格比以前暴躁得多;動輒罵聲連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