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鮮血;從他眉心處射出的光線透過血光後;變得以一片鮮紅;閃電般貫向蘇唐。
蘇唐皺起眉;他在藏劍閣裡看到過類似的靈訣;舌尖通心脈;咬破舌尖噴出的血也叫心頭血;再輔以某些特殊的靈訣;可以⊥靈訣的殺傷力增加數倍;甚至更多;但這是魔蠱宗的邪訣;三眼祖自稱是蓬山天眼大聖的弟子;怎麼會使用邪訣?
在三眼祖的靈力波動瘋狂暴漲的同時;蘇唐終於釋放出魔劍;正擋在自己身前。
轟…魔劍在鮮紅色光柱的撞擊下;顫抖不停;還發出嗡嗡的響聲;下一刻;蘇唐已勃然大怒;因為他有一種感覺;魔劍被什麼古怪的東西弄髒了;甚至受到了一定的損害;而且這種損害還可能是永久性的;他必須要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去彌補自己的元魄。
“你也不過如此”三眼祖發出狂笑聲;他嘴角還掛著鮮血;顯得異常猙獰;緊接著;三眼祖又操縱著小飛劍;圍向蘇唐。
其實藏劍閣裡的靈訣並不完整;對魔蠱宗的高層來說;他們必須要隱瞞一些缺陷;當魔蠱宗的修行者學習靈訣;並嚐到一定的好處後;便再無法割捨了
沒有道理的強大;往往意味著深重的代價;就像謝不變的破天訣;以大宗師的實力;能釋放出不輸於大祖的攻擊;但攻擊過後;他就會變得疲弱不堪;隨便一個武士;都能象殺雞一樣殺死他。
這種邪訣也一樣;每噴吐出一口心頭血;都會對心脈造成一定的損害;如果在短時間內接連噴出七、八口;就算能殺死對手;自己也是大限將至;活不了幾天了。
蘇唐身形向後飛退;但那些小飛劍從蒼蠅一般緊追不放;而且速度也不比他差;轉眼間;他又被那些小飛劍圍在當中。
三眼祖再次咬破舌尖;噴出一口鮮血;鮮紅色的光柱以摧枯拉朽之勢卷向蘇唐的身影。
蘇唐別無選擇;只能再次用魔劍護住自己的身形。
轟……魔劍顫抖不停;發出刺耳的鳴叫聲。
下一刻;蘇唐向前飛射;揚起劍光;百米長的魔劍由高空斬下;如開天闢地一般;轟向三眼祖。
三眼祖縱身向一側讓開;蘇唐釋放出的劍勁在林中留在一條恐怖的劍痕;林木被截斷、石塊被斬開;就連大地都似乎被劈成了兩半。
蘇唐晉升為大祖後;他的力量呈現出一種片面的強大;汲取了蝕骨風的元魄;讓魔劍擁有無窮的威力;可以說;蘇唐的攻擊已經不遜於大尊級的大修行者了;但他在其他方面;和大尊級的修行者相差甚遠。
這世間每一處都存在著自然法則的約束;舉個例子說;揮舞一根木棍是很容易的;但如果在木棍上掛上一塊布;或者揮舞一面旗幟;則要費力得多;想揮舞出同樣的速度;要消耗數倍的力量。
再譬如說兩個人的追逐;蘇唐每一秒鐘都要比三眼祖多飛出七、八米;逼得那三眼祖要靠不停轉向;才能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但是;蘇唐所承受的壓力;要比那三眼祖多得多;靈力上的損耗也極為龐大。
百米長的魔劍;如果由大尊級的修行者來操控;速度要比蘇唐快上數倍;至少那三眼祖不可能如此輕鬆的避開。
可蘇唐以大祖的實力;強行操控魔劍;承受了巨大的反彈;目前;他已經做到極限了。
蘇唐當然想讓自己的攻擊更快;但每快上一分;他都能感覺到魔劍好似又重了千萬斤。
三眼祖右手虛揚;一柄柄小飛劍從蘇唐後方急追而至;刺入蘇唐的屏障。
蘇唐不管不顧;一劍橫掃;卷向三眼祖的身影。
三眼祖身形急速向上升去;蘇唐的魔劍斬落了無數枝葉;只差毫釐;從三眼祖腳下掠過。
三眼祖又一次咬破舌尖;一道鮮紅色的光柱衝向蘇唐。
蘇唐不想動用魔劍抵擋了;在感應到三眼祖的靈力波動達到頂峰的同時;身形突然化作一溜殘影;甩脫了那些小飛劍;投入到林中。
三眼祖射出的光柱追著蘇唐的聲音;貫入林中;被光柱擊中的幾棵樹木;悄無聲息的立即化作飛灰。
蘇唐的靈力波動突然消失不見了;這是三眼祖剛才用過的套路;只是他可沒有蘇唐的能力;一時間錯愕在那裡。
就在這時;一道尖嘯聲從林中響起;接著一道箭勁激射而出;卷向三眼祖
三眼祖一驚;急忙操縱飛劍;攔住激射而來的箭勁。
蘇唐的身影從另一端升起;左手持著夜哭弓;右手連連扣發;一箭又一箭;箭勁不停激射而出;如雨點般卷向三眼祖。
藉助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