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警衛,還有不時進出房間的工作人員,趙志雲完全可以當他們不存在。不過,為了保證任務的成功,還有在心理上給扁擔造成足夠大的心理壓力,他還是施展了一下“點穴”的絕技,讓整幢大樓的工作人員都失去了知覺。
在確保沒人打擾後,趙志雲大搖大擺地來到了總統辦公室門前。
“砰砰砰!”
扁擔正在和一干幕僚談論風花雪月,以緩解心理的壓力,渾不知覺煞星已經降臨。
見沒動靜,趙志雲徑直開啟了房門。
“哈哈,你就是陳扁擔吧,難怪長得這麼猥瑣。咦,你們在幹什麼,聊得這麼開心?”趙志雲隨意地他們打起了招呼。
陳扁擔一看,一下子傻眼了:新聞裡,這個傢伙不是乘直升飛機去了高雄嗎?怎麼依舊留在臺北,而且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他下意識地抹了抹眼睛,得到的依然是同樣的答案,不禁嚇得連聲尖叫起來。而那些幕僚,也被這一幕驚呆了,噤若寒蟬地看著如同瘟神一般的趙志雲。其中有一位官員稍微有點小聰明,假裝嚇得一個鼠竄,逃入到了扁擔的辦公桌下藏了起來,實際卻是按動了直達警備中心的警鈴。
在大廈外面的警備中心裡,正在喝茶聊天的保護人員,一聽到這幾十年都沒動用過的警鈴,神色大變,迅速地前往事發現場。
從大廈外趕到總統辦公室,需要五分鐘的路程。聽起來似乎時間很短,但這一切對趙志雲而言,時間卻是足夠了。
“大家不要緊張嘛。我來這裡,其實是想告訴大家,一定要小心自己的所作所為。越是在這個時候,越是要慎言慎行!要知道,後悔藥可是沒得買的。所謂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
說到這裡,趙志雲走到了扁擔面前,拍了拍他的臉頰,一副對待小孩子的戲謔神情。
陳扁擔想反抗,誰知道拳頭剛遞出來,就被趙志雲握住了。趙志雲輕輕地用了點勁,就聽到“咔嚓”的聲音傳來,原來扁擔的手指骨已經被捏斷了。
扁擔再次尖聲痛叫,可是卻始終卻無法擺脫趙志雲的手。現在的他,精神已經快崩潰了,這倒不僅僅是因為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還在於防守如此森嚴的總統府,竟然被別人當成公共場所,輕鬆自如地想來就來,這證明了自己可能被身邊地黨羽出賣了——那種沮喪的失落感,強烈地吞噬著他的內心。
就在陳扁擔心情低落的時候,那一干政府要員,見趙志雲抓住了扁擔的手,騰不出空來,紛紛硬著頭皮向趙志雲衝了過來。他們認為十多個人對付一位沒有絲毫戒備的人,應該還是有把握的。
可惜啊,數量上的優勢並不意味著就能化為勝勢,實力才是決定一切的關鍵。幾乎就在眨眼間,這些靠近趙志雲身邊的人,就宛若秋風掃落葉一般,悉數趴到了地上,而站在原地,還沒來得及動的幾位,臉色變得更加地慘白——這次真的完蛋了,看來對方不僅是一位成功的企業家,還是一個殘忍的殺手。
“別,別,別殺我們,我們與他不相干,他所做的一切,我們都只是搖旗吶喊,並沒有參合其中。”開口求饒的這位,赫然是行政院院長謝雲廷。他剛才並沒有衝出來,因此更清晰地看到自己這一群人在對方手裡是如何地不堪一擊。他原本和扁擔是堅定的政治盟友,不過此刻面對死亡的威脅,他竟然率先選擇了撇脫干係。
“沒錯,阿扁罔顧民族黨地利益,一心與‘無限’發展集團作對,死有餘辜!”緊隨在謝雲廷身後跳出來的,是躺在地上的國安會總長賀仁義。他確實地感受到了對方的身手是多麼地可怕。在趙志雲面前,他甚至有呼吸受到壓迫的感覺。於是,在最危急的關頭,他選擇了不仁義。
“是啊,我們都是無辜的。剛才他還帶著我們,會見了幾個美國派來的特工人員——他們是應阿扁的要求,在今天晚上對國民黨的高階領導人員進行集體的刺殺行動。”此話出自扁擔最信任的總統府秘書長錢長青之口。眼見現在是牆倒眾人推,如果不趁機發表一點自己的見解,被當成扁擔同黨給“咔嚓”了,就太不值得了。
不過,他的這一番話,倒是讓扁擔的臉色越發地陰沉起來。隨後,幾乎他所有親信的要員,都表達了對他惡行地“憎惡”,讓扁擔的頭更加低垂下來。
趙志雲見他們狗咬狗,不由輕輕地笑了一聲。本來,他是想嚴懲扁擔一通的,但看到現在這種情形,反倒是改變了主意——讓他們彼此攻擊反而更好,這樣臺灣的政治格局,將徹底地向有利於國家黨的一方發展。
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