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忍者吧,為何想到要幫助我們呢?你到底有何居心?”了空大師合十問道。
“有什麼問題嗎?這是我和他之間的私人恩怨,你們不必追究那麼多吧!至少,我送給你們的情報並沒有出錯。炎魔為了逃回去不被處罰,用‘蝕腦術’把愛田等人變成了白痴。他自認為回到日本後,庇護於右翼團體之下,你們便拿他沒有辦法了。我們可以嘗試合作一把嗎?我有辦法讓日本方面再沒有辦法保護他。”這個神秘人的語氣異常堅定。
“我想來了,你真的是忍者,而且看衣著,還是十八年前突然在日本銷聲匿跡的伊賀一族。”慕容復突然說道,讓那個正對著電子螢幕的神秘人身軀一顫,看來心中吃了一驚。
“這位老師傅猜的沒錯,我正是伊賀一族的當代家主。”神秘人索性道明瞭自己的身份。
慕容復的判斷出奇地準確,眼前這個神秘人真的是一個日本人,而且還是素日不顯山露水,傳聞中異常神秘的忍者一族。
“你們忍者不是應該為日本政要服務,為他們提供情報做間諜的嗎?為何你突然倒戈來幫助我們呢?炎魔和你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嗎?”陳行烈皺著眉頭道。
“不錯,我們是不太可能隨便相信一個陌生人的話的。之前你的警告倒不錯,事情確實真正地發生了,可是你的情報也太晚了一點,猝不及防之下,我們的損失非常大,你知道嗎,我們幾個的首席大弟子,都在那一役逝去了!到了現在,你又提供這樣虛無縹緲的情報來,叫我們如何相信你?難道你想騙出我們依為驕傲的精英,去日本受你們的高手伏擊嗎?”慕蓉復一連串的問題,讓電子螢幕對面的神秘人搖頭不已。
“對於你們的損失,我很抱歉,可是我也沒想到炎魔居然如此難以應付,居然會派出這麼強大的陣容對付你們派出的人手。真的,這一點大大地出乎了我的意外。關於我的誠意,其實你們大可不必懷疑,因為理由很簡單,炎魔隻身滅了我們伊賀一族。我和他之間,有切骨的仇恨,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聲音雖然很平靜,但從中透露出來的憤怒,就如同火焰一般,足以燃燒一切。
“十八年前,日本曾經發生過一起驚天大血案,當時一個別墅區內,離奇般地死去了六百四十口人,難道你說的血案,就是那一次?”中國特異功能協會的會長白楊插口道。
“讓我告訴你們事實真相吧。”神秘人一邊說,一邊解開了戴在頭上的面巾。咦?看起來是一個很平常的中年男人!
誰知道這個中年男人繼續動手,居然從臉上撕下一層臉皮來,搖身一變,竟然變成了一個妙齡少女。這個女孩往頭上一揭,一頭烏黑靚麗的秀髮隨即揮灑下來,看起來很是漂亮。
就是這麼一個絕色佳人,面對著如慈父般的七長老,她的臉上卻完全看不到美麗少女所應有的天真和活潑,有的只是一雙深邃而冷靜的雙瞳,冰冷的眼神裡透露出一種強烈的資訊,那便是冷漠和殘酷。
“十八年前,炎魔閉關出來,立即受到日本右翼勢力的高度重視。那時候,他所扮演的角色,無非就是暗殺或者是破壞之類的角色,他的真實力量,並沒有完全地展現出來。炎魔並不願意過這種小卒子的生活,他主動向投靠的主子提出了請求,他說他完全可以憑藉著一人之力,輕易地讓任何一個強大的社團,從世間消失,包括當時日本最強大的存在——伊賀忍者。”
“當時,我們伊賀家族掌握著國內數十個大財團,左右著日本的政局,極力地維持著日本和平主義的主張。右翼勢力要上臺,必然要除去我們這個眼中釘。於是,在炎魔的一再保證下,一場針對我們伊賀家族的災難便開始了。在一天夜裡,炎魔突然殺入我們在東京的府邸,三進三出,雙手沾滿了我伊賀一門的鮮血。此役過後,日本政壇的風向立變,右翼勢力趁勢上臺,再無中間勢力可以牽制其迅速膨脹的野心。”
“當時的我,才剛滿週歲,因為天氣酷熱難耐,便和奶孃一起在北海道避暑,奇蹟般地躲過了一劫。後來我從生還者口裡知道了部分真相: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一個人的力量居然變態到了這麼地步。其實炎魔殺進宅子的時候,我的父母透過線報,早就有了防備,但可怕的是,炎魔根本就不怕什麼子彈之類的東西,對於飛鏢這類暗器,當作是搔癢,短短的時間內,他一個人便殺死了四百多個上忍。正當我的父母見狀不妙,準備遁形離開的時候,他們的蹤跡不知道怎麼地,居然被炎魔拆穿了,一舉擊破了我父親的防禦,當時就被格殺,而我的母親也被這個惡魔紐斷了脖子。”女孩子的聲音哽咽無比,顯得非常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