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開了一個窟窿,緊接著“轟”一聲就整個倒在了地上。
就在散蛋目瞪口呆的一剎那,十多個警察衝進了包間。進屋後,一眼就看見散蛋全身赤裸的醜態,二話不說,衝上前去就將他按倒在地上,然後用手銬拷了起來。
“咦,這不是任務中要我們找的那個女孩嗎?她怎麼昏倒在這裡?還全身發燙!”
一個女警剛開始以為陳思如是娛樂城的小姐,原本有些不屑一顧。可是當她從沙發上扶起陳思如後,卻發現情況有些不對——這個女孩全身火熱,身子扭來扭去,口中還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再仔細看了看她的臉,終於認出了這個女孩就是今天晚上重點查詢的物件。
聽到這個女警的話,所有的警察都興奮起來。正主既然找到了,這下大家只需要把娛樂城掃蕩完畢,可以收工回家睡覺了。
“原來這個水杯裡被人投放了一種叫紅鑽石的新型毒品。這種毒品無色無味,溶入水裡讓人服食後,會讓人產生強烈的慾望。看來,這個女孩是被人投藥了。”隨隊的女法醫上前檢查了陳思如的身體狀況後,又端起水杯,然後用隨身攜帶的檢查工具細心地檢測了一下,立即就發現了事情的端倪。
“他媽地,我最恨暗地裡下黑手的人了,針對地還是這麼俊的丫頭。這小子真他媽的不是人!”一個年齡稍長的警察聽到這裡,忍不住使勁地在散蛋的身上踢了幾腳。
當散蛋鼻青臉腫地被押出包間的時候,發現包括小光頭在內的幾個狐朋狗友,都被警察驅趕到了走廊的一角,正哭喪著臉看著他。看來,這次他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陳思如雖然被找到到了,但整個行動並沒有就此宣告結束,直到將“零度空間”上上下下檢查了個通透,才鳴金收兵。
此次行動真的是大快人心,僅僅只是在夜總會的廁所裡,就搜出了來不及銷燬的近五十千克高純度的海洛因,再加上從客人身上繳獲的林林總總的搖頭丸、K粉等多達數箱的新型毒品,估計這個一向高高在上的泰國富商,這次要倒大黴了。
如果他在攀咬出幾個京城的高官來,那亂子就更大了。
不過,沒有人給他這個機會。當天晚上,泰國富商丁富順就在看守所裡暴斃了,而最後法醫開出的診斷結果,卻是畏罪自殺——整件案子,自然而然地無疾而終。
陷入高度昏迷的陳思如,被緊急地送往了醫院。醫院在給她解除了藥性後,確認了她的身體並無大礙,當下便有專人將陳思如接回了家。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我們再來看看現在的狀況。
當陳思如清晨醒來的時候,奇怪為何她會躺在家裡的床上。聯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似乎明白了什麼,禁不住嚇得捂住耳朵,大聲尖叫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開啟了,有人衝了進來。惺忪中,陳思如恍然看到,衝進來的那個人竟然是趙志雲。
隨後眼睛一花,眼前又沒有人了,隨後一陣腳步聲傳來。
是他嗎?陳思如在心裡暗暗揣測,但隨即她就迷惑了,因為聽腳步聲,感覺是挺熟悉的,但是一點兒不像是趙志雲的腳步聲啊!
想到這裡,陳思如努力想把眼睛睜大點,想看清楚來的人究竟是誰!
但不知道什麼時候,窗簾被風吹開了,金色的眼光照射了進來,讓她睜不開眼睛來——長時間的生活顛倒,已經讓她習慣了夜色,對這清晨的溫和陽光反倒是感到難以接受了。
終於,當陳思如眼睛逐漸適應這讓她感覺異常難受的亮度後,卻發現站在眼前的人並不是趙志雲,而是一直陪伴著她長大的奶孃安欣然。
自從她上中學後,便開始了獨立自主的生活,再也不需要奶孃的陪同,安欣然就從她的生命中離開了,而她也逐漸地把這個生命裡對她曾經很重要的女人慢慢地給遺忘了。
現在她適逢情感的低谷,陡然看到奶孃親切而慈祥地面容,不覺心裡一酸,一種激盪的情感迅速在心裡蔓延。原來在她的內心深處,奶孃的位置依舊是那麼地清晰,一點兒也不比對父親的情感來的差啊。
安欣然年紀並不大,三十七八歲的樣子,但由於從小照顧陳思如,完全地把她當成了自己的親生女兒來看待。
迎著奶孃關切而又慈祥的目光,陳思如只覺眼眶一熱,抱住安欣然就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乖乖,不哭,我的寶貝。”安欣然看著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憔悴成了這個樣子,也不覺一陣心碎。
就在昨天下午,陳寬坐飛機專程趕到了安欣然的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