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事情。”向少有些心神不寧地道。
“向辛,你怕什麼啊。你爸是滬海的一把手,爺爺更是高層數得著的要員,誰能動你啊。”胖子朱敬有些不以為然。
有著一頭黃髮的韓斌,聽了朱敬的話,並沒有得到絲毫的安慰。由於這件事情實在是牽連太大。破天荒地他的眼裡竟有了絲驚懼:“搞這麼多事情出來,都是我透過我家裡的關係整出來的……如果真的出了問題,會不會牽連到他們?”
向大少苦笑了一下:“如果真的把你抓了,想來你家裡一個也跑不了。這兩個月來,大家做了什麼,都心知肚明。我只期望形勢不要像我的想地那麼嚴重。”
“你們不是說真的吧,這麼一說,我的頭皮都有些發麻了。”瘦子侯毅看了看同伴臉上慎重的神色,首度心裡有了一絲不安。
苦悶地坐在一旁聽著這些權貴少爺胡扯的錢振。心裡越發地感到不安。雖然他在商場上摸爬滾打了好幾年,早已經鍛鍊得心堅如鐵,但大多數時候,他都知道對手的底牌。而自己又處於絕對優勢,自然有著心理上地優勢。但現在,情況特別嚴重,對方來得莫名其妙,而自己又被牽連了進來,一旦犯事。恐怕自己只有挨槍子兒的份兒。現在連這些膽大包天的太子黨也感到了不安全,他自然而然地萌生了退意。
錢振見半天沒理出個結果來,索性站起來建議道:“遲則生變,現在炎黃市沒有了孫亮這個地頭蛇罩著,我總覺得有些不太平。”
向辛點了點頭,贊同地站起身來:“是該馬上撤離這裡了。樓上關著的那些女孩,馬上統一叫保鏢押上旅行車,等出了泗江省,我們再考慮這些女孩的具體分配問題。放心,人人有份的,我不會佔你們的便宜。還有,我申明一點,無論誰落入了我們的對手手裡,都不要把大家供出來。只要我們死不開口,我們的家人自然而然會救我們的,要知道,我們大多都是獨子,家裡沒理由放棄我們的。”
客廳裡的人一聽,都站了起來,轟然叫好。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清脆的掌聲響了起來,隨即,一位面帶冷酷笑容,相貌雖然不十分英俊,但氣質卻很彪悍的年輕人從大廳門口緩步走了進來:“你們的計劃很好,可惜有了我在這裡,你們實施不了了!識相的,自己把自己綁了,不識相的,我請他吃吃拳頭!”
一見來人的容貌,知道他底下的向辛和錢振,一下子臉如死灰,其餘的大少爺,雖然覺得這個年輕人很面熟,但一時間哪裡想得到那麼多。
韓斌一向跋扈慣了,特別是對待這種看起來像學生的人,更是有種心理上的優越感,因此他幾乎是下意識地揮了揮手:“媽的,敢管老子的閒事,上,幹掉這個雜碎!”
站在大廳周圍的二十多個保鏢,聽了韓斌的話,立即一窩蜂地就向那個年輕人衝了過去。
也沒見到對方如何出手,那些保鏢紛紛以比去的速度更快的勁頭向四周飛了開來,落地時發出巨大的聲音,特別是撞著花瓶和古董架的人,更是吵鬧得厲害——短短的幾秒鐘,戰鬥就這麼結束了!實在是讓人懷疑這是不是在做夢!而且是惡夢!
輕輕地拍了拍手:“還有沒有強一點的?太不過癮了!對了,你們這些花花公子,身邊不是有所謂的鐵血團的人保護嗎?怎麼沒見出現啊?”來人臉上依舊滿是壞壞的笑容,讓客廳裡的人都忍不住嚇得吞了口口水。
“趙……趙志雲……”向辛艱難地說出了這個名字,像一道晴空霹靂一樣,讓所有人臉色都變得慘淡異常。
而本藏身暗處,想動手的幾道模糊的身影,一下子按住不動手了。這個可怕的名字,絕對是他們的禁忌。發生在上海的事情,可是在他們的內部傳誦了好久,而且他們本身也對這些惡少看不慣,現在有了藉口,自然不用出來丟臉了。
而現場的氣氛也陷入了死寂!
趙志雲。這絕對是一個可怕之極的名字。在座的人,大多關係廣闊,自然知道他單身鬥炎魔。隻身滅日本,並參與策劃了印尼的事件……這樣一個隻手遮天的人,他代表的是一種奇異的魔力,一種無上的威勢,讓這些原本還期待能靠著家裡的關係網翻生的惡少。一下子從心理上失去了抵抗的勇氣。
“咦!?你們倒有些見識,居然知道我的名字。”
趙志雲臉上裝出一副震驚的樣子來。他緩緩地走了幾步,又斜著頭道:“你們既然知道我趙志雲不好惹,為什麼還要到我的母校來搞東搞西呢?嫌命長了嗎?”
最後一句話,趙志雲是用“獅子吼”的功夫吼出來的,那強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