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一個不值得信任的隊友。團隊賽,終究比的是團隊,一個人自身再怎麼強大也是有些無力迴天。”
宇文坤聳了聳肩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去好了。也是,你現在不方便直接見他。那根刺在他心裡埋得太深了,再怎麼輕柔地取出依舊會帶上疼痛。”
這一次,風韌倒沒有拒絕,不過也沒有表示贊同。
撥指間,一點火星濺到那肯定不是原稿的卷軸上,瞬時燃起的烈焰將這記載著曾經往事的拓印件迅速焚燬,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不過在幾人心裡,已經有了答案和他們想知道的。
十年,皇甫閒的父親被他親如兄弟之人所殺。而那人手裡,也是擁有著一柄金狼匕。這一次,他睹物思情,回憶起了當年的悲痛,失控也是情理之中。
……
一處豪華的包廂內,三名打扮各異的中年人隨意坐著,而他們身前的桌上除了一壺茶水外再無他物,旁邊也沒有任何傭人伺候。
突然間,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三人的目光第一時間就集中了過去。然而,那扇門僅僅是緩緩移動靠在了一側,並沒有人走進來。
不過當他們卻沒有覺得絲毫的詫異,只是不約而同地同時扭頭望向了主座,那裡赫然多出了一人,渾身都被黑袍包裹之人,看身形很是削瘦。
“這麼久沒見了,你還是喜歡這樣故作神秘。”其中一人微微笑道。
黑袍之下傳出了個沙啞的聲音“沒辦法,在北庭地界上,不得不低調行事。好在還有你們這些老朋友肯來接待我,挺好。看樣子,當年的交情還在。”
另一人立即回道“我的命是你當年給的,你想要隨時都可以拿去。來見個面又有什麼?”
“是啊。你的命是我救的,你欠我條命。既然願意給的話,那麼現在就交出來吧!”
剎那之間,黑袍人已然出手,尖銳勝過兵刃的手掌直接貫穿了那人的胸膛,帶出抽回之時竟然沒有一絲鮮血飆出,創口處已然焦黑一片。
眼見一人瞬時斃命,最先開口那人倒是無動於衷,他嘆了口氣說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的脾氣還是一點沒變。”
黑袍人回道“不錯,我一向如此。不過變的,卻是人心。”
那人回道“是啊。我也沒想到老歐他竟然會背叛我們,不過暗中尾隨而來的那些老鼠此時應該已經被我手下全部做掉了。看樣子你還是留了些情面的,至少給了具全屍。”
“哼,全屍?”黑袍人冷笑了一聲。
突然意識到什麼的那人伸出手指碰了下那已經喪失生機的軀幹,頃刻間看似完整的屍身化為了一抹黑霧飄散。
“還是一如既往的狠啊,不留任何痕跡。”最後一直沒說話的那人終於開口了。
黑袍人回道“要是不夠狠的話,我恐怕早就沒命了,如何還能夠站在這裡?倒是你們,真的決定加入我的計劃嗎?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二人相視一笑,異口同聲道“過命的交情,無需多說。”
“很好。變心的只有一個,這完全在預算之內。”黑袍人有些欣慰,當年的交情終究還在,這無論如何都值得慶幸。
臨末,黑袍人又補了一句“暴風雨就要來了,只是不知道,誰能夠笑到最後。”
窗外,是一滴落下的雨水從夜空劃過。而後在一片滴滴答答聲中,一場冰冷的冬雨驟降,樓宇間盡是一片朦朧。
同樣在窗前看到了雨點降下的還有趴在窗臺上的風韌,當冰冷的雨水滴在頭髮上順著劉海滑落鼻尖之時,他才從沉思中回過神來,嘴中不自覺地嘀咕道“曉璇,你還好嗎?”
誰知一個聲音瞬時回應道“在我房間裡還想著別的女孩,你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坐在椅子上的蘭瑾翻動著手中的書頁,似笑非笑地看著那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的風韌,隨後補充了一句“開玩笑的。”
“是嗎?那麼那天晚上的話,究竟是玩笑呢,還是真心話?”
風韌突然轉身走到了蘭瑾跟前,雙手直接撐在了她座椅的扶手上,斜趴著俯視眼前的女孩,嘴角邊還帶著一絲邪異的笑容。
蘭瑾拿起手中的書就往風韌臉上一砸,同時說道“你又想是哪種?”
風韌並沒有躲閃,任憑那本不厚的書本打在臉上,隨後站起身來後退了一步回道“我突然覺得,哪一種對我而言好像都算不錯,所以乾脆不去想好了。”
“哼!”
蘭瑾不再理睬,繼續翻開了手中的書,不過卻將自己